秦玥梟 作品

第372章 鹽商之行(特別篇)

嚴嵩言畢,復起身,於書房之內緩步踱行,步履沉穩,若有所思。其目光炯炯,穿窗而望,若欲破霧見真,洞悉朝堂風雲之變幻。

“吾輩當靜待良機,以靜制動,應萬變於不變之中。”嚴嵩沉吟而言,聲音低沉而有力,“徐階老奸巨猾,猶如狡狐,然其狡詐之中,亦有隙可乘。吾兒切記,權謀之鬥,如履薄冰,貴在隱忍持重,切不可為一時之氣,而壞吾等大局。須知,韜光養晦,方能待時而動。”

嚴世蕃聞父言,神色稍定,然心中猶存疑雲,眉頭微蹙,問道:“父親大人,倘若陛下猶豫不決,徐階趁機反攻,吾等豈不陷於被動之境?再者,朝中局勢瞬息萬變,吾等又當如何自處?”

嚴嵩聞言,微微頷首,目光如炬,沉聲道:“吾兒所慮,亦在吾心。然則,權謀之道,在於洞察先機,未雨綢繆。吾等可暗中佈局,以待時機。陛下雖猶豫不決,然其心中亦有權衡。吾等可藉此機會,暗中結交朝臣,壯大己方勢力。至於徐階,吾等可設下陷阱,誘其深入,再一舉將其擊潰。如此,吾等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嚴世蕃聞言,心中豁然開朗,神色亦轉為堅定,躬身行禮道:“父親大人高瞻遠矚,孩兒受教了。”

嚴嵩見狀,心中稍慰,複道:“吾兒能悟此理,實乃家族之幸。權謀之爭,非一日之功,需持之以恆,方能有所成。吾等須時刻警醒,勿使徐階那廝有機可乘。”

言罷,嚴嵩復又踱步至案前,提筆揮毫,欲書一帖,以明心志。筆走龍蛇間,一行行蒼勁有力的文字躍然紙上:“權謀之道,貴在隱忍,不在一時之勝負。吾輩當以國家為重,以社稷為念,勿為私慾所惑,勿為浮名所累。徐階雖狡,吾亦非庸才,勝負之數,尚未可知。吾當靜待時機,以智取勝,勿使其奸謀得逞。”

嚴世蕃立於一旁,凝視其父揮毫潑墨,心中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待嚴嵩書畢,嚴世蕃上前細看,只見帖上文字,字字珠璣,句句在理,不禁連連點頭,稱道:“父親大人之書法,猶如龍飛鳳舞,氣勢磅礴,更兼其中所蘊含的深意,實乃孩兒輩所不及。”

“書法之道,乃修身養性之舉,吾所書者,皆心中所感,所悟之道。吾兒能從中領悟一二,亦是吾之欣慰。”嚴嵩聞子之譽,嘴角微揚,卻仍神色凝重,他輕撫長鬚,目光如炬,又道,“吾輩身處朝堂,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復。權謀之爭,非僅筆墨之爭,更是心智之爭。吾等須時刻警醒,洞察先機,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嚴世蕃聞言,神色愈發堅定,躬身行禮道:“父親大人教誨,孩兒銘記於心。孩兒定當勤勉好學,不負父親所望。”

嚴嵩見狀,心中甚慰,乃道:“我兒能如此,吾心甚安。今局勢雖危,然我等亦非無計可施。吾觀朝中,尚有數人可資利用,我兒可暗中聯絡,以為臂助。”

嚴世蕃聞言,眸光一閃,道:“父親大人所言極是,孩兒即刻去辦。”

於是,嚴世蕃退出書房,著手暗中聯絡朝臣,以為己助。而嚴嵩則閉門不出,於書房內日夜籌謀,以待時機。

而徐階那邊,雖聞嚴嵩有所動作,然亦未能察其虛實。徐階心中亦知,此番與嚴嵩之爭,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可能滿盤皆輸。因此,徐階亦在暗中籌劃應對之策,以圖化解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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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移勢易,月餘之後,朝中局勢再變。

嚴嵩於書房幽靜之處,手執書卷,正欲沉浸於古籍之奧,忽聞窗外風聲微動,一密使悄然入內,呈上密報。報中言及徐階近日之行事,愈發謹慎小心,昔日之鋒芒,似有收斂之態。且聞其暗中遣心腹之人,與朝中諸臣頻頻交結,欲藉此挽回昔日之頹勢,重振朝綱。

嚴嵩覽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忖:“徐階小兒,時至此刻,方悟收斂之道,然則已如秋日黃花,晚矣!吾等籌劃佈局,經年累月,其間艱辛,非爾等所能窺探。今欲輕言翻盤,豈非痴人說夢?吾當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其變,待其自露破綻,再行雷霆一擊,使其永無翻身之日。”言罷,嚴嵩輕揮衣袖,將密函擲於燭火之中,片刻間化為灰燼,唯餘一縷青煙,嫋嫋升騰於書房之內。

一日,嚴嵩忽聞嘉靖帝召見,心中微動,料此事必有蹊蹺,遂整衣斂容,匆匆入宮。

至御書房,嘉靖帝正襟危坐,面色凝重。嚴嵩趨前幾步,躬身行禮。

嘉靖帝略抬龍目,淡淡言道:“嚴卿,朕聞朝中近日頗有流言,言你與徐階不和,爭鬥日烈,此事可是屬實?”

嚴嵩聞言,心中一凜,然面色如故,恭聲道:“陛下明鑑,臣與徐階大人同朝為官,偶有政見不合,實乃常事。至於爭鬥之說,臣實不敢聞。”

嘉靖帝微微蹙眉,沉吟道:“嚴卿休要欺瞞於朕,朕雖身居九重深宮,然朝中之事,朕亦略有所聞。朕心所繫,乃望卿等二人能勠力同心,共襄國是,輔佐朕治理這大好江山,而非彼此構隙,互相傾軋,以傷朝綱。”

嚴嵩遽然伏地,叩首而拜,說道:“陛下聖明燭照,微臣洞悉陛下心意。臣必當與徐階捐棄舊怨,同心協力,共輔陛下。”

嘉靖帝聞嚴嵩之言,微微頷首,面露讚許之色:“卿既有此心,朕心甚慰。今有江南鹽稅一案,關乎國計民生,朕欲命卿與徐階攜手查辦。若此事能得圓滿解決,朕必當重賞,以彰爾等之功,那構隙之說就此作罷,可好?”

嚴嵩聞旨,心中雖驚濤駭浪,然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深知江南鹽稅一案,盤根錯節,其中糾葛甚深。陛下此舉,實欲藉此案以制衡朝臣,使之相互牽制。然嚴嵩老謀深算,深知此時不宜表露心跡,遂唯唯諾諾而應道:“臣蒙陛下厚恩,敢不竭心盡力?臣定當謹遵聖命,與徐階同心協力,以成此大事。”

嚴嵩既出宮門,面色陰沉如水。

其子嚴世蕃見狀,趨步而前,拱手問道:“父親大人,何以面色如此不悅?”

嚴嵩冷笑一聲,道:“陛下今日之舉,看似調和鼎鼐,實則暗藏機鋒,為我等設下一道險關吶。”

嚴世蕃聞此,滿臉疑惑,不解其意。

嚴世蕃聞父言,眉頭緊鎖,滿臉疑惑,不解其中深意。

嚴嵩見狀,於是便徐徐道來:“江南鹽稅一案,背後勢力錯綜複雜,如虯鬐糾結,難以理清。各方利益如麻交織,錯綜複雜。若我等深查其中,難免觸動權貴的逆鱗,招致禍患;若敷衍塞責,草率了事,陛下必心生疑慮,吾等亦難辭其咎。”

嚴世蕃聽罷,面露憂色,道:“那徐階老兒,豈不明此中利害?他必藉機構陷我等。”

“徐階此人,雖善藉機行事,然我等亦非束手無策之輩。”嚴嵩微搖其首,眸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慨然而言,隨後,他昂首觀天,沉吟片刻,接著對他的嚴世蕃說道,“我兒切記,此番查案,須得先發制人,方能立於不敗之地。你當迅速遣人,暗中探查那些與徐階過從甚密的鹽商,務求尋得他們違法亂紀的確鑿證據,使其無所遁形。”

嚴世蕃聞父言,目中精光閃爍,喜色溢於言表,躬身答道:“父親大人此計,真乃神來之筆,孩兒欽佩之至。我即刻著手準備,誓必不負父親所託。”

言罷,轉身欲去,嚴嵩復喚他道:“我兒且慢,此事須得謹慎行事,萬不可打草驚蛇,切記切記。”

嚴世蕃點頭應允,方大步流星而去。

嚴世蕃離去後,嚴嵩獨自站在庭院之中,望著天空喃喃自語:“徐階啊徐階,這次看誰能笑到最後。”

嚴世蕃既承父命,行事愈發機密謹慎,於是暗中召回昔日的黨羽,此輩中不乏昔年與倭寇勾結之徒,雖惡名在外,然於權謀之爭,猶可化作鋒銳的刃劍,為自己所用。嚴世蕃授意他們,偽造罪證,將昔日的種種惡行,巧妙嫁禍於那些與徐階素有往來的鹽商身上。

他們得令,即刻潛行,趁夜暗入鹽商宅第,或施偷樑換柱之計,或偽造書札,將罪證佈置得絲絲入扣。

鹽商們猝不及防,待至驚覺,已身陷囹圄,百口莫辯。

嚴嵩聞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贊嚴世蕃行事果斷。然面上卻不動聲色,佯裝關切,上書嘉靖帝,請旨嚴懲不法鹽商,以正朝綱。

嘉靖帝覽奏,龍顏大怒,即刻下旨,命嚴嵩與徐階共同審理此案。

旨意既下,朝野震動,皆知此案非同小可,關乎朝臣之鬥。

徐階接旨,心中五味雜陳,既憂案情複雜,難以查明真相,又懼嚴嵩父子藉此機會,構陷自己,然聖命難違,只得硬著頭皮,與嚴嵩共審此案。徐階既受旨,心懷忐忑,步入公堂,但見嚴嵩端坐其上,面色陰沉,眸光如刀,似欲洞察人心。徐階心中一凜,然亦知此時不宜示弱,遂整衣斂容,與嚴嵩對坐。

公堂之上,二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嚴嵩指斥鹽商不法,證據確鑿,言辭鑿鑿,欲藉此案,將徐階等黨羽一網打盡;而徐階則據理力爭,謂此案背後,必有隱情,須詳加審察,方能明辨是非。

審理之間,二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氣氛愈發緊張。徐階心知,嚴嵩老謀深算,此次必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須得小心應對,方能化險為夷。

忽一日,公堂之上,一鹽商被押至堂前,涕淚交加,哭訴冤情,言其遭人陷害,所藏罪證,皆為偽造。

徐階聞此,心中暗喜,知此乃反擊之機,遂詳加詢問,欲探其虛實。

鹽商泣道:“小人本本分分,做鹽商多年,從未違法亂紀。近日忽遭一夥惡徒,趁夜潛入,偽造罪證,陷害小人。小人冤枉啊!”

徐階聞其泣訴,心生憐憫,然亦知此事幹系重大,不敢稍有懈怠,於是溫言撫慰道:“你且勿哭,若有冤情,本官自當為你昭雪。然此事錯綜複雜,須得詳加審察,方能水落石出。”

鹽商叩首道:“多謝大人明察秋毫,小人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徐階既得鹽商泣訴,心知此事必有蹊蹺,遂命堂役暫押鹽商,待細加審問,再行定奪。

退堂之後,徐階獨坐書房,眉頭緊鎖,心中盤算如何應對此番危機。嚴嵩老謀深算,此番舉動,必非偶然。徐階深知,若不能尋得破局之策,此番恐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忽憶及昔日與鹽商交往的細節,徐階心生一計,決定暗中探訪鹽商,以探其虛實。於是,徐階換上便裝,悄然出府,直奔鹽商宅第而去,至鹽商宅前,但見門庭冷落,守衛稀疏。徐階心中微動,料此事必有蹊蹺,遂命隨從上前叩門。

門開之後,一管家模樣之人迎了出來,見徐階衣著華麗,不敢怠慢,忙躬身行禮,問道:“不知大人駕臨,有何貴幹?”

徐階淡然一笑,道:“吾乃朝中一介小吏,聞君家有冤情,特來探訪。望管家勿疑,吾此行只為查明真相,還君清白。”

管家聞此,面露難色,似有隱情,然見徐階言辭懇切,不似作偽,遂遲疑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老爺遭此飛來橫禍,已是心驚膽戰,如今閉門謝客,實乃無奈之舉。”

徐階頷首道:“吾理解你家老爺的難處,然此事關乎朝廷法度,不可等閒視之。我等此行,正欲助你家老爺洗脫冤屈。”

管家聞言,神色稍緩,道:“既如此,小人斗膽,請大人稍候,小人即刻通報我家老爺。”

言罷,管家轉身入內,不多時,一衣著樸素,面容憔悴的老者蹣跚而出,正是那遭人陷害的鹽商。

鹽商見徐階,忙躬身行禮,泣道:“小人不知大人駕臨,有失遠迎,望大人恕罪。”

徐階見狀,連忙上前扶起鹽商,溫聲道:“老丈無需多禮,吾此行只為探明真相,還你等清白。你且將所知之事,細細道來,若有冤情,吾必為你等昭雪。”

鹽商聞徐階之語,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淚如雨下,遂將其近日所歷之禍,詳述無遺,言及那夜,一夥賊徒,乘夜潛入,或施偷樑換柱之計,或造假書札之謀,將諸多罪證,置於其宅。鹽商見狀,怒火中燒,欲往官府報案,然思及此事牽連甚廣,恐禍及家人,安危難卜,遂忍氣吞聲,暗中留意,靜待良機。

徐階聞鹽商之言,心中暗自驚駭,料此事必為嚴嵩父子所為,欲藉此案,羅織罪名,置己等於死地,然徐階亦深知,此時若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則再難尋得破局之策,故須沉得住氣,不動聲色,暗中探查,方能尋得一線生機。於是,徐階安撫鹽商,令其繼續隱忍,以待時機,自己則密令心腹,多方查訪,務求水落石出,還大眾清白。

徐階既得鹽商秘辛,心知此事幹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滿盤皆輸。於是,徐階更加謹慎行事,每日除處理公務之外,便是暗中探訪,欲尋得破局之策。

一日,徐階於市井之中,偶得一老者,此人自稱曾為嚴嵩府中幕僚,因不滿嚴嵩父子所作所為,憤而離職。老者見徐階,似有深意,遂低聲言道:“徐大人,老朽曾親眼目睹嚴嵩父子暗中勾結鹽商,欲藉此案構陷大人。大人若不早作準備,恐將遭其毒手。”

徐階聞此,心中大驚,然面上卻不動聲色,只道:“此事關乎重大,老先生可有確鑿證據?”

老者搖頭,道:“證據皆被嚴嵩父子銷燬,老朽亦是無能為力。然老朽所言,句句屬實,大人若不信,可暗中探查,必有所獲。”

徐階頷首,謝道:“老先生所言,徐某銘記於心。徐某定當小心行事,以保周全。”

老者言罷,轉身欲去,徐階忽喚道:“老先生且慢,徐某尚有一事相詢。”

老者聞喚,停下腳步,轉身問道:“徐大人有何事要問?”

徐階沉吟片刻,道:“老先生既曾在嚴府任職,必對嚴嵩父子行事有所瞭解。徐某欲問,嚴嵩父子可有何弱點或破綻,可供徐某利用?”

老者聞言,目光閃爍,似在權衡利弊,片刻後,方低聲道:“嚴嵩父子雖狡詐多端,然亦有其弱點。嚴嵩老邁,行事愈發謹慎,然其過於看重權勢,難免有時會因小失大。至於嚴世蕃,此人雖聰明過人,然其性情暴躁,好色貪財,此乃其致命之處。”

徐階聞老者言,心中暗自思量,覺老者所言,不無道理。嚴嵩父子雖權傾一時,然亦非無懈可擊,徐階深知,若要破此危局,須得尋得嚴嵩父子的破綻,方能矢無虛發,一擊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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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徐階漫步於市井喧囂之間,聞嚴世蕃近日於其府邸廣張筵席,羅列珍饈,邀朝中權貴,共襄盛舉。然席間風雲變幻,異象迭起,嚴世蕃竟未親臨其宴,僅遣一侍女代之,向眾賓客把酒言歡。此侍女姿容秀麗,舉止端莊,言辭溫婉,宛如大家閨秀。然其代主人宴客之舉,實屬罕見,眾賓客見狀,皆心生疑惑,面面相覷,竊竊私語,揣測其中緣由。然嚴世蕃權勢滔天,眾人畏之如虎,未敢貿然詢問,以免引火燒身。侍女則笑語盈盈,周旋於賓客之間,把酒遞盞,應對自如,儼然有主人的風範,其言辭巧妙,既不失恭敬,亦不顯卑微,使得賓客雖心存疑慮,然亦無可奈何,只得勉強應酬,以期能窺得些許端倪,席間樂聲悠揚,舞姿翩翩,然眾人皆無心欣賞,只盼能得嚴世蕃現身,以解心中之惑。

徐階聞此奇聞,心中暗自稱奇,料此事必有蹊蹺,遂決意暗中探訪,以探其虛實,於是易服微行,潛至嚴府附近,但見嚴府張燈結綵,賓客絡繹不絕,果是熱鬧非凡。

徐階隱匿人群之中,冷眼旁觀,但見那侍女周旋於賓客間,應對自如,毫無破綻。徐階心中微動,暗忖:“此女若非嚴世蕃的心腹,必有其過人之處,方能代其宴客。”遂暗中留意,欲尋機與她接觸的機會。

席至半酣,一賓客忽起身離席,徐階見狀,趁機跟了出去,待至無人之處,乃上前搭話,道:“足下似對嚴世蕃府上之事頗感興趣,不知可有所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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