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梟 作品

第二章 內憂外患(第3頁)

    他們雖擁有對置身的放蕩不羈的情操,對超塵脫俗情懷的眷慕與嚮往。其不然,這些愛國之人絕大多數乃是凡聖,有七情六慾之惑,懷揣對凡塵種種過往的依託,卻沒有像仙人那般攜恣超脫凡塵之雅,忘乎所己之興,捕掠七情六慾之形,永漂泊於浩瀚的星辰中,追溯那一片氤氳如潮的雲靄,挽拾起丟失曾經的一份記憶,不能矜恤塵世脫俗的凡物。


    猶若飛入仙籍之初,對於女仙而言,在靜謐的仙庭玉池中,用仙露與花蕊浸泡全身,將世俗紅塵汙漬洗滌,使冰肌玉骨般的仙姿雨露甘霖,隨而摻雜著如蘭似麝的芳香,通過這股香氣蔓延全身,使之而然筋骨寸斷,有若撕裂疼痛其精髓,直至重塑體質,致使脫胎換骨,精、氣、神令人神清氣爽。而那些仙姿卓絕,風華絕代的謫仙在仙域中度過了悠長延綿的歲月,跨越了無數的紀元,感其清寡脫俗,無物於求。在星辰浩瀚的天河崩裂末法時代的紀元的某一時空,她們再次渴望臨塵入世,踏遍清山綠洲,可卻噬夢於心,天命難違……


    愛國,仁者居之。對於一切妨礙社稷之興,擾民於心的糟事,都將被仁者破之,維護其一方安寧,還其田埂,祝民五穀豐登。逾期而行,注於濟民,居於明德;懷有愛國情操者,其民於忠,頗為體恤。


    經倭寇朝亂,民不聊生,仁者聞之,尤為憐憫於民,不該捲入其動亂之中。但願友人能平息動亂,掃盡海外倭寇,穩固朝政根基,還民一片太平盛世的天下。感召天下仁義之人願前赴,以保家民康為口號,呼喚崖之角遠近故人前來赴喝。


    林草拂動,松柏搖垂,友人方快馬加鞭來到此地,令我等心中放下對倭寇的芥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對愛國仁者來說,漫遊在海外天涯,與自然相融,感受自身與天地共鳴,寥寥紅塵淨土,也只是曾經腳下踏過青山綠水的一方淤田。


    “曹兄,士別數十載,聽聞海外敵寇從域外而來,強勢席捲了諸多中原領土大部分疆域以及周邊城關。予接其字帖消息,特意從遠邊故土而來,與曹兄汝等允喝。”陸雍鳴騎著血汗寶馬矗立在巖峭之上,委婉地向曹仁拱手笑道。


    曹仁等人,曾有先皇應允派遣下來的陳督衛保護曹家,解除倭寇之危,其一直留在曹仁身邊,曹仁視其如父,對他也是彬彬有禮,陳督衛自始至終也沒有離去,以及還有兩個附屬侍衛在其左右。


    “賢弟,在遠方故土生活,伯母近些年過得可好?” 曹仁撇開衣袖,心中難免會出現如今倭當道,壓榨百姓,殘暴無度,其擴展到了中原各個角落的畫面。即便是遠離所在的國域的影子,不由得也會擔憂陸弟及伯母遭遇到不測,面色頗微顯得蒼白,神情卻顯得十分的凝重,語氣剛柔相濟,但還是勉強自己,由衷地對其說道。


    陳督衛看到曹仁的臉色與平時的莊嚴肅穆的形象與之不符,隱隱發現對方與曹仁二者的關係匪淺,並非萍水相逢,也並非酒肉之交上的散友,而且對方家母與我家曹兒看似也有著莫大的淵源,究竟他們之間是何種程度的關係,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不思其解。


    曹仁望著遠邊巖峭邊駿馬之上的陸雍鳴,交流的信號流傳至每個人的耳旁之中。其聲音雖能在石林冢附近傳播,但其頻率波動微乎其微,不一會兒,聲音逐漸從某個位面逐漸散去。


    “家母尚嘉,身體安好,至於倭寇還暫時威脅不到其故土,兄長多心了。”陸雍鳴語氣隆重,回中原對於他而言,數十載的時光已經厭倦了清幽寧靜般的生活,決心想獨自一人出來闖蕩一番,心情就愈發的愉悅,而隨後回過神來慷慨陳詞地向曹兄解釋道。


    聽到陸雍鳴洪亮的聲音後,知曉了伯母平安,曹仁的心情瞬間平和了許多,蒼白的臉頰頓時顯得瘀紅之色,彷彿操心過激,略感風寒。曹仁常年因體弱多病,天寒時頻繁發作。


    幸好正是立秋之際,沒有過多顯出異樣,旁人也無法知曉其病因,也無法刨根問底,只有身邊比較親近之人才知曉此事。


    “陸弟,既然這次來了,就到縣城裡逛逛,然後找個客棧些許幾宿。汝數十載未歸,應瞭解當地的風土人情,說不定在此地能找到自己的心愛之人,良辰美景共度良宵,這何嘗不是一段絕世佳話?!”。


    陸雍鳴默允,沒有拒禮,胸杆挺直,臉部羞澀,差點從馬的身上摔下,很是順溜。


    陳督衛牽著馬匹,其兩侍衛在汗血寶馬兩側,首當其責。而另一邊,曹仁與陸雍鳴二人幽步而行,在走著的同時,兩人還不忘嘀咕,似乎在說些什麼。他們這一行人有說有笑,在這石林冢的路途上構成了別是一番滋味的風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