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儒道春秋

    很實在。



    真金白銀。



    小匣子裡整齊的放著兩層金燦燦的金錠。



    “十兩一錠,一共十錠,就是黃金百兩,摺合——”張遠低語。



    “千兩紋銀。”玉娘輕聲開口。



    仙秦黃金之價乃是紋銀十倍。



    按照張遠俸祿,一月五兩,千兩紋銀需要他近二十年方才能賺取。



    這對於他來說,當真是一筆橫財。



    尋常百姓家,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這等財富。



    “小郎,這黃金何處來的,如此重禮,可能收?”看向張遠,玉娘面上露出一絲緊張忐忑。



    銀錢是好,可也要有福分消受。



    張遠只是個尋常的皂衣衛,憑什麼讓人家送此等重禮?



    “是金將軍出身的金家送來。”張遠手按在木匣上,輕聲開口。



    聽到是金家,玉娘微微點頭,輕輕舒一口氣。



    一位五品將軍,一位開陽境高手,確實值得出百兩黃金。



    金家雖然是將金城陸從族譜之中除名,但那是做給外人看的。



    金城陸是金家驕傲,怎麼可能真的與其斷絕關係。



    這一次金城陸踏出司獄,就算是以囚軍身份出來,那也是一方強者。



    從司獄出來,才有希望。



    張遠在金城陸出司獄這件事上出力,但沒有辦法得到明面上的功勞,甚至金城陸來張遠家,也沒有留下什麼實質的謝禮。



    這才有金九來送禮。



    這是送禮,也是封口費。



    金城陸出司獄這件事,往後張遠不能提。



    “小郎有了這銀錢,是不是就可以購置大藥熬煉武道了?”玉娘看向張遠,輕聲問道。



    對於張遠這樣修行武道之人來說,熬煉身軀的大藥是一筆極大開銷。



    張遠點頭道:“等有機會尋到大藥再說。”



    他有血珠,對於打熬身軀氣血的大藥需求不大,但血珠之事便是玉娘也不能說的。



    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將木匣子收起,然後攤開今日晚課的書冊,張遠面上露出愁容。



    玉娘伸頭看他字跡,也是掩面笑出聲來。



    “玉娘敢笑為夫,看來是要我重振夫綱。”張遠伸手便將玉娘拉到身前,不客氣的上下其手。



    玉娘立時身子發軟,因如今院子裡多了浣洗做飯的吳姨,不敢高聲呼,只伏在張遠懷裡嬌喘。



    待張遠肆虐夠,玉娘方才紅著臉,咬著唇,幫他將書冊攤開,然後提筆去抄錄今日的筆記。



    玉孃的字跡清秀,與張遠粗狂的筆跡形成強烈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