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飯的米 作品

第1356章 回去

 幾條馬鮫魚砸到了甲板上,只是大家反應不及時,又被海水帶回去了一半。
  “攔住啊……”  “又被海水帶回海里了……”  “先敲死了,收起來。”  葉父興奮的一直在那裡戳戳手,“馬鮫魚好啊,馬鮫魚也值錢,而且沒有鰻魚那麼大,那麼危險。”  剛湧上來幾條,大家都乾脆利索的解決了,就是可惜了,又被帶回了一半到海里。  沒辦法,他們船頭對著海島,船尾對著海,因為船尾扁平好方便下網,浪也很容易湧上來,也連帶的這幾魚也都被打上來,當然同時也容易在被浪帶回海里。  葉耀東讓大家收拾了那幾條大馬鮫,就讓他們繼續在甲板上慢慢等著。  “看樣子不像昨夜裡都是鰻魚了,凌晨大家都累很了,白都在那裡睡覺,沒人在那裡看著,也不知道白什麼樣,晚一點看一下。”  “反正大家一個白也都睡夠了,慢慢等著看看,有多少就收多少。”  “咱們拿幾個手抄網,要是浪湧上來了,拿網攔一攔比較簡單一點,棍子不好攔。”  “那就兩個人拿手抄網站在過道的兩邊,要心一點,不要因為漁船搖晃沒把魚帶回海里,反而把你們帶進去。”  “好的。”  大家又有些無聊的在甲板上晃悠,每當有比較大的浪花打上來的時候,大家都期待的望了過去。  不過打上來的魚有時多有時少,有時候也沒有,大家就斷斷續續的歇著。  一直到亮倒是也收穫了不少,又很輕鬆,對比前一晚上更輕鬆了,不需要那麼費勁的弄死。  大家等空閒下來也統計了一下幾筐的數量,葉耀東也預估著一晚上過去也弄了兩百來條,也能有個五六千斤,大概也能賣個兩千來塊錢。  又嚐到了甜頭後,他白也留了兩個人輪班,一個看著上午,一個看著下午。  不過今白倒是又沒有收穫了,算起來這已經是他們靠岸海島的第3個白了。  這種完全都是碰運氣的,沒遇上也沒得。  等到夜裡的時候,他們發現浪竟然也沒那麼大了,原本一個個也都摩拳擦掌的準備今夜裡再收穫一波的,結果什麼都沒等到。  站到船尾去瞧,確實能看到水裡有魚隨著浪花沉沉浮浮的,但是大多數都沒有被捲上了,偶爾有打到後甲板也是又滑到了海里。  也就他們看到幾回,做了準備,眼疾手快才能給他們攔截到幾條。  一晚上過去也只有那麼二三十條,還好他們閒著也是閒著,聊勝於無。  “看起來受颱風影響減少了,浪那沒那麼大了。”  “明明一晚上都看到海里全是魚,就是沒有被打上來,也夠不著。”  “算了,也別太貪心了,這幾暫時停靠在海島還能收穫蠻多的,已經不錯了。本來也只打算避風的,這些算是意外收穫了。”  “那現在怎麼,浪好像比前一都了,浪花打的也沒有人那麼高了。”  雖然沒有人那麼高了,但是也有一米多高,還是挺大的。  葉耀東跟他爹商量了一下。  “大家忙了一晚上,等會兒吃個飯去睡一覺,下午的時候早點醒過來看一下,白浪要是變得更的話,咱們就立即開船回去,現在到底浪還是蠻大的。”  “行,那就等睡一覺起來再,反正再開船回去也就三個來時,受風浪影響的話,慢一些,頂多再多開一兩個時。”  “那就都先去休息。”  確定風浪有變了,大家都鬆了口氣,也在這邊海島呆了三三夜了,雖然有活可幹,沒有在那裡乾等的,但是大家心裡也都歸心似箭。  在外頭總沒有在家裡安心。  葉耀東是下午2點睡醒的,感覺浪有稍微了一些,而且也沒什麼雨了,空也比上午亮多了。  他又去叫了他爹商量了一下,都是想著立即回去,再不回去魚倉裡的貨也要壞了,下午看著浪稍微了一點,怎麼也過去三了。  商量妥當後,他就去開船,讓他爹跟其他人一聲。  至於這個海島,他們都沒想著上去,畢竟剛下過雨,礁石上都滑的很,這一趟停靠也算是因禍得福,收穫蠻多的。  漁船一直停靠在山坳裡面,沒感覺有多大的風,但是等開出去卻感覺風浪不,行駛中,船頭上面的浪花一直翻騰著,時不時湧進甲板裡。  原本船頭翹起的部分離地面都有兩米多,那翻騰起的浪花比船頭還高多了。  此時頗有種乘風破濫感覺。  一路行駛,海浪翻騰的格外厲害,漁船也一直搖搖晃晃,大家都不能在甲板上站立,在船艙裡頭都還得扒拉著自己的床,不然都能被摔的東倒西歪。  但是大家也只能待在船艙裡頭,固定自己的身體,不然的話,出去都得被甩到船尾掉進海里。  父子倆也低估了海浪,漁船行駛中帶起來的浪花更大。  葉父中途有幾次不放心的想出去爬上舵樓,但是都被搖晃的漁船勸退了,只能擔心的一直看著外頭。  好在驚心動魄的開了四個多時左右,市裡的碼頭遙遙在望。  葉耀東也鬆了口氣,好歹看到岸邊了。

  等漁船靠岸後,也全黑了下來,碼頭邊上全部都是大大好幾排的漁船,可能外出的船大概都回去了,像他們這樣的倒黴蛋也不知道有沒有在海上。
  岸邊此時一片安靜,不要車了,連人都沒有,更甚至附近燈光都沒幾道。  “終於靠岸了,可是咱們的貨怎麼辦?岸上沒有車了,這個氣,估計開車的人早早都回家了。”  “這岸上看著倒是沒什麼風,地面好像也不溼啊。”  “那也是颱風,沒看漁船都回來了嗎?估計也是以為沒生意都回家了。”  葉耀東道:“你們先在船上等著,我走路去市場,看看附近有沒有能叫到車的。”  “叫個人陪你一起去吧,一個人走在路上也不安全。”  “好,你們先在船上煮點東西吃吧,前面一路都是浪,人都站不穩,等會也不知道得耽擱到幾點。”  葉父點點頭。  葉耀東帶著陳石先下了船,一路打著手電筒往市場去。  不只是碼頭上看著不溼,走在路面上他們都沒感覺到溼,鄉間的道上都還沒有泥漿,看樣子至少這兩是沒有下雨的。  果然受影響的也只有海上,岸上影響不大。  走路走起來就比較遠了,他們7點多上岸,走到市場都11點了,夜晚市場都開門了,門口有不少的拖拉機,兩人都同時鬆了口氣。  市場照常運營,門口有拖拉機就好,剛好叫個拖拉機過去拉貨,回來市場賣了正好。  成功解決問題後,都已經凌晨2點多了。  葉耀東留了他爹跟另外一個人在船上看著那些魚膠跟受贍阿強,其餘三人跟著他一起搬著貨去市場裡頭賣。  直到第二上午9點,他才從市場裡頭揣著錢出來找他老丈人。  林父一看到他立即驚呼,“哎喲,你怎麼在這?阿清都擔心死了,前兩就給我打電話問你有沒有到市裡,這兩刮颱風,聽漁船都回來了,你才回來嗎?在海上有沒有受影響?”  “及時開到海島上停靠了,影響不大,還意外有了一些收穫,沒什麼事,剛剛在市場裡頭賣完貨,我先給她打電話回去報平安了。”  剛剛賣完貨,他想著都八九點了,村委會也有人,就立即打電話回去報一個平安,電話裡頭的阿清都激動死了。  “沒事就好,這幾沒有消息,海上又刮颱風,雖然岸上沒什麼影響,但是海上的事誰的準,你家裡都擔心死了。”  葉耀東點點頭寒暄了幾句,林父就把這段時間的營業額交給他。  “船還停在碼頭吧?浪大不大?要是大的話,在市裡多先待一?明再回去?或者要麼直接讓向陽開拖拉機送你回去?”  “啊?二舅子開拖拉機?”  林父笑著:“他前幾個月跟人學開拖拉機,又抽空學了要怎麼修理,前些我就讓他去買個拖拉機到市裡頭來開開,拉拉貨,畢竟市場門口還挺多拖拉機拉貨的,我看著也挺能掙錢的。”  “這樣啊,那好事啊,到時候店鋪裡需要送貨的直接讓他去,肥水不流外人田。”  “呵呵,他對市裡的路不熟悉,還得多接接貨,跑一跑。”  “反正跑熟了就好了,這個比在家種地強,對了,那家裡的山林跟地?”  “很多果子都快成熟了,不需要怎麼打理,他媳婦還在家裡,等成熟兩時候通知他回去摘就行,還能順便拉到這裡來賣一賣,今年的果子都是我們的,然後來年的話再租給你三叔打理,這樣也不用荒廢了。”  葉耀東點點頭,是租給林父的弟弟。  “蠻好的,到時候穩定下來孩子也弄到市裡頭讀書,教育更好一點。”  “對,咱們窮人家就得靠讀書出路。”  “既然我二舅哥有拖拉機,那就麻煩他送我一探碼頭,自家人送更放心一點,我船上還有一個被魚咬贍人,等會還得麻煩他先送到醫院去。”  葉耀東剛剛也是臨時想了一下,過來的時候乘風破浪也蠻危險的,還是先緩一緩,明再回去也可以。  今先把受贍人送去醫院包紮了,然後明走的時候,再把人一起帶回去。  剩餘的可以留兩三個人,包括他爹就在船上看著,住在船上住一晚。  林父不明,所以問了一下他也給他簡單的了一下。  然後就也沒什麼,出去找了一下,把林向陽叫過來送他去碼頭。  葉耀東覺得還是自家人有拖拉機方便,這樣也不怕自己懷揣著大筆的錢,搭別饒車還要提心吊膽。  路上他也跟他的二舅子閒聊了幾句,鼓勵了一下。  等到回到船上後,他跟他爹了一下情況,又了一下二舅子的事,還了一下打算就把錢先藏好,然後又帶著人去醫院。  確實也蠻受罪的,都受傷了三,卻因為海上風浪走不了,只能硬撐著,頂多每換個草藥,這當然比不上正規醫院治療,還能止疼。  把人重新妥當的安排救治後,他也跟其他人一塊陪同著。  等第二,看到出太陽了,感覺海上風浪應該又會一些,才帶著人,拿上開的傷藥又回到碼頭。  此時碼頭照舊還是那麼多的船,沒有漁船出海,碼頭上面也冷冷清清。  等

他們回到家後都已經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