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她似乎還察覺到了楊烈目光中透露出的驚訝和欣賞，於是故意挺起了胸膛。

 楊烈忍不住笑了笑，然後看著趙嫣然道：“本少想要小解，你去給本少把夜壺拿來。”

 趙嫣然臉上剛消散的紅暈再一次浮現出來。

 她美目瞪圓，委屈又憤怒地看向楊烈。

 在趙嫣然看來，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讓我給你掌夜壺，你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楊烈才不管趙嫣然這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像趙嫣然這種人，你不一次性把她所謂的尊嚴全部擊碎，她永遠都放不下自己公主的身份。

 “還愣著幹什麼？要我說第二遍？”

 “夜！壺！在！哪兒！”

 趙嫣然咬牙切齒，四個字加一個兒化音，幾乎全是從牙齒縫裡迸出來的。

 啪！

 楊烈毫不客氣，又是一記耳光扇過了過去。

 “你最好搞清楚，侍婢應該用什麼樣的語氣跟主人說話。”

 夕瑤也不禁微微蹙眉，她從小學習的就是如何侍奉和取悅別人，所以在她看來趙嫣然的表現確實是有點兒太逾矩了。

 雖然趙嫣然剛剛才入天麟院，但楊烈已經下令讓趙嫣然聽從夕瑤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