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父親,孩兒有什麼錯,竟要下跪給他道歉?”孟青徽梗著脖子,漲紅著臉問。

 “楊司使於我們孟家有救命之恩,你受此大恩不思回報,反倒言語冒犯楊司使,你此舉與那忘恩負義的禽獸又有何異?”

 “孩兒認為父親此言謬也,方才孩兒只是據理而言。

 若楊烈真是能做出千古詩詞之人,他又怎會認為孩兒方才所言有冒犯他之處?”

 “你個孽子,你……”

 孟伯琅還準備怒斥孟青徽時,楊烈有些醉醺醺地站了起來。

 “夠了!”楊烈看著孟青徽,冷冷一笑,“孟七少的意思我算是聽懂了,你這是在懷疑我那首傳千古的鑑心詩,不是我自己作的對吧?”

 “不敢!”

 孟青徽這個回答,直接讓楊風邪一把捏碎了酒杯。

 “不敢”懷疑和“沒有”懷疑,這完全是兩個意思。

 剽竊他人詩詞給自己揚名,這等同於欺世盜名。

 這樣的指控和懷疑,已經嚴重到了結仇的地步。

 其實孟青徽回答完“不敢”兩個字,心裡也後悔到了極致。

 孟伯琅還在戶部當官時,孟家就住在盛京城內,所以楊烈過去是什麼德行孟青徽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