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光熄火 作品
第116章 湘江精神病第二醫院(第2頁)
魏諄默默將名字的事記了下來:“既然他們的母親專門強調名字沒錯那就說明這兩個名字確實有含義。”
一個母親,會讓自己精神不正常的兒子來獨自參加這種不明的競選嗎,還是兩個兒子一起。
指望自己精神不正常的兒子成功競選出什麼身份?
“兩兄弟母親的這種做法更像是讓兩個不正常的兒子去赴死,但是感覺又不太像。”不說下弦,上弦很會觀察人的情緒,也很會看氣氛,如果母親真的抱有這種想法上弦不會是這種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要麼是上弦太會演了,要麼是兩兄弟的母親太會演了,或者其中真的有另一種隱情。
“對了,你要跟我說的是什麼事?”
上弦恍然,重要的事還沒說,一開始就被這個看著溫和的男人牽著走了。
“對,我想讓哥哥消失,不,不對不是消失,總之,我想擺脫精神病人的身份,只要他存在一天,我就一天無法變成正常人。”
“消失?比如,殺了他?”
“不!不不,不是殺了他,不能殺了他,他是我最在乎的人,我不希望他死!”魏諄的猜測或者在上弦聽來的提議,引起了他巨大的反應,一瞬間的驚恐與緊張很難作假。
魏諄沒有急著安撫或解釋,而是繼續問道:“那你說的消失是什麼?”
他已經大致猜到了上弦的想法,讓哥哥的存在從眾人的記憶中消失,但是哥哥又能繼續陪在他身邊。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了,在他們進入會場後,外面的世界就已經開始在遺忘他們的存在了。
其實只要他隻字不提,或許除了會場發送邀請函的人外,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精神病人的身份。
但是這樣做無法滿足上弦,他真正在意的並不是其他人看他是神經病,而是他自己已經開始認為自己是神經病了,並且造成他這樣認知改變的罪魁禍首是他的哥哥。
只要哥哥消失,不管他人怎樣認為,至少他的這種認知會消失,哪怕是留下‘精神病痊癒’的‘汙點’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