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春歸 作品
第437章 不拿起來怎麼放下(第3頁)
看,我旁邊的這位,永遠這麼體貼,和你一樣,會照顧人。我跳得越來越快直到腳轉筋,可還沒摔倒在地,他就會眼疾手快地扶穩我,免我於困厄。
他也像曾經的你一樣,在耐心地守候守護嗎?開個玩笑哈。
放心吧銘誠。他值得更好的。我只是他現在還需要的家人,而已。
旁邊有學弟學妹在鼓掌是怎麼回事?是誇我跳得好,還是誇他接得及時?
罷了罷了,不必我詳寫梧桐大道的小作文了,你可是比我在這條道上,多穿行了三年,比我更熟悉這裡。
不說景,那我說人吧。
我16歲初識的你,是清晨宿舍樓下耐心守候的白襯衫,是傍晚羽毛球場上的運動“雨衣”,是日日圖書館裡佔座的電腦包,是頓頓食堂餐桌上的色香味,是張張設計稿上的大自然,是堂堂當即生成的思維導圖,是廣播站倚牆
等待捧的書。
揚子這跟屁蟲說,我和你就像連體嬰。我反駁她,我們仨,是三隻形影不離的勤勞小蜜蜂,孜孜以求吮吸書香書蜜。
18歲生日那天“約會”看電影,你告白。
我調皮地問,為什麼不是揚子?
你答,她只是你的好朋友,我的朋友,僅此而已。
我又問,這就是你這兩年日日守護的目的?
你答,沒有目的,只有守護我不被怪力亂神騷擾的初心,之後,就是等著我長大,等著我成人,表明心跡。
之後,就是生活的神采飛揚,是三人行變成二人世界。
之後,久處不厭的你,是等在宿舍樓下擁抱親吻的話題擔當,是羽毛球場上飛奔的絕地扣殺,是圖書館裡抽取一本本書籍的靈氣手指,是餐桌旁十里春風寵溺的笑,是設計稿上的悲天憫人,是你在我的課堂上霸氣回應老師提問的帥氣側臉,是廣播站透過話筒傳遍校園的主權宣示,還是國標館裡因契合而令人歆羨的神仙眷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