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也說夢話 作品

第十九章 嶄新的一天(第2頁)

與武道不同,文道要少三個境界,九品亞聖,十品聖人,而聖人至今只出現過一位。現在的儒家基本到了八品大儒就到頭了,亞聖只有大虞有一位。

眾人面前也放著三個拆開的信封。

堂內氣氛有些古怪,嚴肅中帶著點欣悅,而欣悅之下好像有藏著點一觸即發的火苗。

一旁的年輕書童瑟瑟發抖。

簡單點來說就是,事是昨天晚上發生的,消息是昨兒個半夜傳出來的,這會是今天開的,希望人沒事。

“見“xian”魚,你你來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吧!”大儒開口,聲音雖有些許蒼老,但中氣十足。

雖說在場的人其實都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一走的。

一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間文士起身。

陳玉伯,字見魚,五品修身境,王誠一的學生,現在三省學宮的助教。

“回老師話,昨夜睦月湖麴塵畫舫雙絕獻舞,學宮弟子以晏幾道之名做下一首傳世《臨江仙》以做入幕之賓。而後有疑似以柳三變和李易安之名留下《蝶戀花·睦月湖贈劍姑娘》以及《醉花陰·睦月湖贈舞姑娘》。”

“不對啊,見魚你這疑似是從何說起?”問話的是六品正心,太學博士,陳問道,字守距。

“這”陳玉伯面露一絲尷尬之色。

“吞吞吐吐的,趕緊說。”陳問道眉毛一橫,直接喝道。

陳玉伯看了一眼老師王誠一,見王誠一點頭,便繼續說道,“昨夜那學生寫完《臨江仙》後便直接去了那兩個女子的房間,可聽當時在場的人說,那學生不過兩刻左右的時間便急匆匆的出來了”

嚯,這小子還不如老夫呢。

當然,這話沒人說。

“陳玉伯說道,聽那兩個女子所說,那姓晏的學生並未對她們做什麼,只是將二人打暈後留下這剩下的《蝶戀花》以及《醉花陰》。”

“等等,你是說這小子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內,連作了這三首傳世?”有個老者兩眼一瞪,周身氣息因情緒波動不受控制的激盪。

六品正心,鄧四方,字守正,背地裡被稱為暴躁老頭,大多數時候還能控制,真的暴躁起來可能連大儒都管不住,能修煉到正心境簡直離譜。

陳玉伯苦笑一聲,但不得不承認,半個時辰內連作三首傳世詞,好像三省學宮近萬年來都沒聽說過。

“回先生話,見魚確實疑惑過這一點,但是問過當時畫舫上的藝人僕從,眾人都說那晏公子離開後便無人在進過公孫姐妹的房間。而且學生看過三幅作品,雖說落款不一,但是字跡確實相同,只是那字跡太過普通,可以說是毫無靈氣,學宮裡這種字跡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那你究竟有什麼好疑惑的!”陳問道說道。

“因為當時學生當時以文道之眼看過去時,那三幅作品雖都是花間婉約一派的,但也皆是文氣沖天,可讓學生不解的是,按說姓晏的學生寫下最後兩手應是為兩位女子挽回名聲,可那《醉花陰》中所寫,佳節又重陽,那分明就是重陽節,可今年的重陽卻還早,這麼說來,這詞至少是寫的去年的重陽甚至去年便已經做好,可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在這,這《醉花陰》不管學生如何看,都是個女子所寫啊”陳玉伯一時之間也是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