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水的魚大仙 作品

24.兄弟(第2頁)

第二天早上,容光煥發的達克烏斯來到王座室黑鋼大門前,希爾西斯帶著兩名年輕的杜魯奇有些緊張的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待巫王的傳喚。他揹著手走過了去,藉著隱約的光亮對希爾西斯點了點頭,開始觀察著這兩名杜魯奇,因為他在其中一名杜魯奇身上,感到了那一絲絲的命運之力,當然沒有前幾天黑暗議會那樣澎湃,那天議會廳裡雲集了杜魯奇的傳奇人物和大老有那種感覺很正常。至於再上一次?是在斯皮卡祖瑪,他即將離開露絲契亞大陸前,那場小型的飛行比賽赫斯歐塔勢力的傳奇人物和大老全都在那裡。

希爾西斯沒有說什麼,而是對著達克烏斯指了指兩名年輕的杜魯奇後,又往自己的胸甲上敲了敲後,低頭對著達克烏斯行禮。他搞不懂巫王為什麼會突然傳喚他的兩個兒子,難道昨天晚上宴會結束後達克烏斯與巫王說什麼了?洽

“好傢伙,我剛回克拉卡隆德時候的馬魯斯,卡隆德·卡爾的洛克西亞和拉卡斯?還有眼前的這位,林場的那個刺客?哈爾·岡西的來奇?我似乎或多或少的都得罪了,或者是因為勢力之間不對付。我真佩服自己,我真是個奇才!”達克烏斯只看了幾眼,其中散發微弱命運之力的那位杜魯奇左耳旁邊有道很長的傷口,而且傷口還沒有結痂,似乎不久前才形成的,但他知道這個位置,這個傷疤應該是弗拉奈斯干的好事,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他太瞭解了,他對這兩名杜魯奇自嘲的笑了笑後,轉過頭對著希爾西斯點了點頭就推開黑鋼大門進去了。沒有交流,這也不是交流的地方,而且他大概猜到這兩位應該是誰了,不過此時那位的頭髮還是銀白色,皮膚蒼白,臉上還有幾處雀斑,眼睛也是單純的翠綠色。

果然納迦隆德的那些風言風語都是真的,兩名杜魯奇也知道眼前對他們發出駭人笑容的權貴是誰了。他倆有些忌憚的看著達克烏斯,忌憚達克烏斯散發出來的氣勢、權利和力量。他倆有些震驚的看著達克烏斯的背影,看著達克烏斯能自由進出烏漆嘛黑的王座室,不過這兩名杜魯奇沒有進行任何話語和眼神上的交流。

達克烏斯適應了短暫的不適後,看到烏漆嘛黑的王座室裡馬雷基斯還在保持前天的姿勢站在那裡。他沒有發出詢問和請示,而是緩步的走了過去,看著桌子上的地圖,似乎桌子上的地圖換了,但前天他留下的那張牛皮紙還在那裡,不過牛皮紙上似乎又多了一些內容。

王座室裡的巫燈被無聲的點亮了,達克烏斯看到桌子上的奧蘇安地圖,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本就寒冷的王座室在他的抽動下似乎更冷了。因為他看到了地圖上的內容非常詳盡,地圖上標記著內外環王國每一處主要的城市、要塞、城鎮、衛城、駐軍、法高塔、造船廠、農田還有鍛造武器盔甲的地方。代表鳳凰王庭的是由細小的珠寶凋像顯示的,不過此時沒有放在洛瑟恩上,而是放到地圖外面的桌子上,地圖上的洛瑟恩取而代之的是巫王的珠寶凋像,還有一些代表杜魯奇軍隊的珠寶擺放在桌子上,他看到了家族的徽記和徽記所代表的軍隊。

“我親愛的達克烏斯,約會進行的怎麼樣?昨晚渡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嗎?”馬雷基斯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他有些戲謔地調侃道。

一張被阿蘇焉聖火灼燒的臉旁在午夜護甲下扭曲成一種近似於幽默的表情,馬雷基斯昨天沒有觀察達克烏斯的約會,也沒有重溫他過去的事情,更沒有再次受到誘惑去回憶往昔的歲月。雖然他的肉體被燃燒的痛苦折磨得難以忍受時,他就會退縮到他過往的思緒中。這不是為了逃避痛苦,而是為了減輕阿蘇焉聖火侵蝕他智慧的無聊。他昨天一直在看著那張牛皮紙思考,思考達克烏斯的戰略和戰術安排,思考達克烏斯記錄的話,思考達克烏斯對現在杜魯奇政治的看法和不認同,思考達克烏斯說把鳳凰王冠拿回來讓他加冕的話,思考達克烏斯那所謂即將到來的混沌狂潮。

“很不好,我的陛下。”達克烏斯語氣有些低落的說道。洽

“呵,我那糟心的母親可不會平白無故的做某些事情,你要把握住,當你把握不住的時候,你可以來找我。”

達克烏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他現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知道德魯薩拉代表著什麼,也知道這個所謂的把握是什麼,更知道把握不住是什麼,到時候就得上些黑魔法狠活,觸及靈魂了。

多里安·銀色之刃,恐懼領主希爾西斯的長子,此時正心情忐忑地站在黑鋼大門前等候,他之前的幾年一直在北方的據點中渡過的,在據點裡抵禦南下的北老和混沌,服役結束後跟隨參加黑暗議會的恐懼領主返回納迦隆德。

多里安沒有思索已經進去的達克烏斯,而是搜腸刮肚地思索自己過去幾個月的言行,思索之前是否有什麼事情做的不妥招來巫王的憤怒。因為他早上接到巫王的傳喚,他搞不懂發生了什麼。

多里安仔細思索了一圈,發現什麼紕漏也沒有。即使是他最有野心的扈從,也沒有發表任何一個可能被解釋為不忠的行為或言論。如果是誰編造了什麼,很快就會發現向巫王撒謊是多麼的愚蠢。因為巫王有他自己的消息來源,會一遍又一遍地仔細核實每一件事。他以堪稱典範的方式履行了他的職責,鍍金的同時他一直保衛著北方的邊境,抵禦那些北老和混沌的入侵,不停的戰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