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無聊的政治遊戲(第3頁)
克拉丁感到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茫然、費解與渴望,他都不知道他未來的路在哪裡,他忽然想到他當時向達克烏斯承諾過,為其服務一百年或是百年內千倍奉還財物,問題是現在達克烏斯能看的上他嗎?
達克烏斯進入大廳後看到了尹斯瓦爾,得體的貴族長袍難掩尹斯瓦爾豐滿的體態,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綠色,據說是多年服用強效烈酒和改變思維的粉末而變得鬆弛和腫脹。黑髮上編著幾十個小鉤子和倒鉤,長而下垂的鬍鬚像兩根細長的象牙一樣垂在尖下巴的邊緣。修長的手指上沾滿了陳舊的血滴,指甲磨得鋒利,黑漆漆的,一直在抖動。即使把手收在背後,他也能感覺到尹斯瓦爾的手指像洞穴蜘蛛的腿一樣顫抖著舞動著。
達克烏斯想到了『帝國毀滅』那部電影裡手在控制不住顫抖的藝術家,他突然忍不住笑了下,隨即把和熙的笑容對準了尹斯瓦爾,他已經處理了一個克拉卡隆德色孽教派的首領,他不介意把海格·葛雷夫的也給處理了,就當是為杜魯奇社會作貢獻了,也許歡愉之主會喜歡他的禮物呢。
據說在過去的某個時刻,尹斯瓦爾和他的哥哥達成了某種協議,他的布魯格利爾從納迦羅斯以外的地方收穫血肉和金錢,而他則負責在海格·葛雷夫和納迦羅斯各個城市進行投資,不過這都隨著布魯格利爾的死都化作了煙雲。
比這更鬧騰的是尹斯瓦爾的塔樓據說是一間停屍房,可與城市其他地方的凱恩神廟相媲美。他會每天沐浴在受折磨者的鮮血中,而且據說是海格·葛雷夫色孽教派的首領,雖然現在教派已經毀滅了,並把矛頭指向了他,但卻沒有充足的證據。他一直逍遙法外,如今更離譜的是成為了海格·葛雷夫的瓦拉哈爾,雖然馬雷基斯沒有承認就是了。
尹斯瓦爾沒有穿著鎧甲甚至沒有佩戴佩劍,宴請達克烏斯的宴會穿盔甲是搞哪出,都是穿著貴族長袍出席的。沒帶佩劍他也能理解,據情報上講尹斯瓦爾經常不屑於在公共場合攜帶佩劍。
尹斯瓦爾走了過來,達克烏斯語氣真誠的祝賀他暫時成為了海格·葛雷夫的瓦拉哈爾,並勉勵了幾句,似乎他已經被馬雷基斯承認了一樣,他浮腫的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笑容。
分別之後,尹斯瓦爾的臉上又恢復了冷冽和殘忍。而達克烏斯則走向別的地方開始攀談起來,他雖然不喜歡這些,但還是要學會逐漸適應,也許君臨奧蘇安後這種宴會會更多呢?畢竟他的目標是君臨奧蘇安,而不是把所有的阿蘇爾都剁了。
達克烏斯感覺這個尹斯瓦爾不像情報上所說的那麼簡單,雖然他的直覺很準,但劇本的大綱有些擾亂了他判斷,他只知道雙方打了,至於誰先勝後敗,敗而又勝,還是誰碾壓了誰,他有些記不清了。
宴會進行的很融洽,充滿了歡聲笑語,似乎海格·葛雷夫已經贏得了這場血仇一樣。
達克烏斯知道八大權貴家族的軍隊沒有調動的意思,而是選擇冷眼旁觀,用作接下來政治利益鬥爭的資本。這些權貴們都很恭維他,不停的在巴結他,但他可沒有傻到當真,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是杜魯奇社會的常態化了,不止是杜魯奇社會哪裡不是一樣,這些權貴或許對他不認可、或許不屑一顧、或許想利用他,但這都要無所謂,畢竟路還長著呢,還有樂子在等著他呢。
德拉卡夜督只是對達克烏斯的到來表示歡迎,納迦羅斯是沒有弱者的,他沒有說什麼調停之類的鬼話,他還沒瘋到那種地步,如果調停的話也不能在這種場合說,這種特麼的事怎麼能公開呢?(姜文臺詞)
就在宴會以友好歡快的氣氛下進行時,海格·葛雷夫與納戈爾號的軍隊已經交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