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可以接吻了
可能是發燒的原因,指尖碰到他的身體,格外滾燙。
仲希然手不自覺往回縮了下,做足心理建設,才開始解第二個。
他胸肌線條清晰分明,一路往下露出明顯的腹肌。
她不敢再看,別過頭去給他擦。
聽見祁斯年低低哂笑了一聲:“又不是沒見過。”
“閉嘴。”她兇巴巴的,叫他轉身,用力替他擦背。
他背的確汗津津的,擦完後,仲希然拿了套乾淨的睡衣給他。
想著他要換睡衣,她突然臉紅,轉身準備出去,想起自己忘記拿碗,一回頭,床上的人已經完全脫光站了起來。
!!!
真的是毫無廉恥之心!
他是不是發燒把臉皮都燒沒了?
仲希然偏過頭,等他徹底換好睡衣躺下才紅著臉走到床頭拿碗。
手一伸,祁斯年一眼看到她白皙的食指上紅色的水泡。
他抓住她手腕,蹙眉:“燙到了?”
——他這什麼眼睛?
仲希然把手往後縮:“沒事兒。”
被他拽回來。
祁斯年把碗擱在床頭櫃,捧著她的手看了眼:“去拿燙傷膏。”
“不用,就一個小水泡。”仲希然不以為意,“都不疼了。”
祁斯年忽然起身下床。
仲希然連忙攔住他:“我去拿。”
她拿來燙傷藥膏,祁斯年擠出一點抹在她指尖上。
她皮膚薄,起了水泡後像透明的薄膜,彷彿一碰就會破。
祁斯年有些心疼:“以後做飯的事不用你。”
仲希然:“可我想做給你吃。”
祁斯年抓著她的手微微一頓。
片刻後,他說:“那以後要小心。”
仲希然輕輕嗯一聲。
她把燙傷膏和碗拿出去,想起廚房裡那鍋粥,也小跑過去盛了一小碗給自己。
美滋滋喝了一勺,差點吐出來。
小米湯寡淡極了,跟米粒完全分開的,像洗米水,完全沒有小米的香氣。
——祁斯年是怎麼喝下去的?
她放下碗,跑回臥室。
祁斯年剛剛躺下。
她踢掉拖鞋,跑上床抱住他,抱得格外緊。
祁斯年伸手撫摸著她的頭:“怎麼了?”
“粥好難喝。”仲希然咬唇,“你病了我還給你這麼難喝的粥……”
“我沒覺得難喝。”祁斯年平聲,“可能是生病了對味道沒那麼敏感。”
騙人。
仲希然心想。
她說:“下次我一定會煮好的。”
“好。”祁斯年低聲,忽然打了個噴嚏。
看來是真感冒了。
祁斯年推開仲希然:“你去次臥睡。”
仲希然用那種“你竟然要跟我分房睡”的眼神看著他。
祁斯年:“我怕傳染給你。”
“你是不是說晚了。”仲希然戳了戳他胸膛,“你都抱我睡了好一會兒了,要傳染早傳染了。”
祁斯年表情似乎有些鬆動,但還是說:“你還沒症狀。”
仲希然:“你真要我去次臥睡?”
“嗯。”
“心口不一。”仲希然直直盯著他,“你再嗯一聲我真走了。”
祁斯年剛要嗯,就又聽見她說,“以後再也不回來。”
他有些無奈,心底的某個角落卻柔軟下來,將她抱在懷裡。
可能生病真的容易讓人產生依戀,他想自私一次。
仲希然額頭抵住他的:“你好像沒那麼燒了。”
這天晚上,兩人抱著一起睡的。
隔天醒來,仲希然忽然覺得身上有些冷,渾身骨頭也有些疼。
——真被傳染了。
祁斯年一摸她額頭,神色頓時冷下來:“我真是後悔沒讓你去次臥。”
他把電子體溫計塞進她腋下。
他指尖觸碰到她柔軟的肌膚,冰冰涼涼的。
仲希然垂眸,低聲說:“其實也有好處。”
祁斯年把退燒藥塞她嘴裡,冷笑一聲:“有什麼好處?”
仲希然吞下退燒藥,抬頭看著他:“可以接吻了。”
“……”
“昨天就很想親你,一直忍著。”
祁斯年內心一震,跪在床上,朝她吻了下去。
電子體溫計發出“吱吱吱”的聲響。
祁斯年拿出來看了眼,38度9,他扔到一邊,一面單手替仲希然扣睡衣釦子,一面很輕柔地吻她,好像在吻一件心愛的寶貝。
兩人親得纏纏綿綿,阿姨忽然敲門:“早餐好了。”
仲希然瞬間推開他,可能因為發燒,臉格外紅。
祁斯年按著她的腰,啞聲:“再親一會兒。”
仲希然唔一聲,心想管他的,也迎了上去。
不知親了多久,直到事情快一發不可收拾,祁斯年才及時止住。
兩人理了理衣服,去飯廳吃飯,好在阿姨已經走了——祁斯年不喜歡被人打擾。
早餐是豆腐腦、水煎包、蒸蔬菜和一些水果。
仲希然往過走,忽然被祁斯年拉進懷裡。
格外親密的姿態。
她頓一下,祁斯年伸手拿了個水煎包,喂到她嘴邊。
他沒怎麼做過這事,做起來動作顯得十分僵硬。
“……”
這太不像他作風了。
仲希然問:“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