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墮仙
“境界不穩定？”凌空微微皺眉，有些疑惑地重複了一遍。“所以……？”
“所以……穩定之後，身體就會恢復了。”金樽補充道，臉頰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像塗抹了一層胭脂。“你……你不用著急。”
“我著急……什麼？”凌空更疑惑了，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他只是關心金樽的情況，怎麼就變成他著急了呢？
金樽見凌空這副模樣，心裡更加慌亂，像揣著一隻亂蹦的小兔子。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低聲說道：“那個……那個晚上……”
“哪個晚上？”凌空一頭霧水，完全跟不上金樽的思路。
“就……咳咳……”金樽尷尬地咳嗽兩聲，臉頰的紅暈更深了，像熟透的蘋果。“就是……夜裡……”
“夜裡？”凌空依然不明所以，歪著頭看著金樽，眼神中充滿了疑問。
金樽咬了咬嘴唇，聲音細若蚊蠅，幾乎聽不見。“那個……我們……”
凌空看著眼前縮小版的金樽，腦子裡嗡的一聲，彷彿有一百隻蜜蜂在亂竄。他終於明白金樽的意思了！他萬萬沒想到，金樽居然會誤解他的意思！
他只是擔心金樽這副模樣會影響日常生活，完全沒有其他想法啊！現在好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凌空內心咆哮：啊啊啊啊！這要怎麼解釋啊？老天爺你玩我呢！
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力感像潮水般湧上心頭，凌空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找不到方向，也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翻湧的情緒，決定迅速轉移話題，打破這尷尬的局面。“你現在……是什麼境界呢？”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一些，彷彿剛才的對話根本沒有發生過。
金樽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凌空的異樣，他語氣隨意地回答道：“大概相當於人仙境了吧。”這輕描淡寫的語氣，彷彿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雲淡風輕，波瀾不驚。
“人仙境？！”凌空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眼睛瞪得像銅鈴，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人仙境？！那豈不是在九淼大陸無敵的存在了？”他震驚不已，隨即又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不對，可你為什麼沒有飛昇呢？達到人仙境，不是應該飛昇仙界了嗎？”
金樽淡淡地解釋道：“天道不會讓我輕易飛昇的，擔心我會破壞仙界的秩序。”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可我本來就屬於仙界，就算回去，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看著凌空，語氣柔和了一些，“不過，你不用擔心，等你飛昇的時候，我會和你一起。”
凌空心中一動，這番話似乎透露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他試探性地問道：“你是……想起來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