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為梁靖買官職,二品變七品?(第2頁)
寧明歌這官選的好!
哪有人買官是往小了買的?
他淮陽王算賣官嗎?
分明是替都察院右都御史掩護身份,迫不得已而為之。
淮陽王假意思忖一會,回覆道:“你的要求我允了。都察院七品官,司獄司的官太小了,不滿足你的要求。經歷司從事文書工作,梁靖恐怕也不合適。就順天監察御史!七品官,負責代陛下巡視順天。也不用離京,省得你們小兩口經歷分別之苦。”
寧明歌沒想到淮陽王如此和氣,不僅解決了梁靖的官位,甚至考慮得如此周到。
交易達成,寧明歌開始獻計。
寧明歌:“多謝王爺!您如此替陛下分憂,可是想為陛下分擔一點朝堂上的阻力?”
據寧明歌所知,運河開鑿就卡在一個問題上:戶部沒錢!
淮陽王想到陛下即將面對的爭議,由衷地認同道:“是啊,不知皇兄該如何過戶部那一關!”
運河開鑿的念想,甚至可以追溯到先皇在世的時候,他老人家的遺願,皇兄是想在他繼任期間完成。
淮陽王即使不在朝堂,都能想象到皇兄會面對什麼。
御史的口誅筆伐,將皇兄打成勞民傷財的暴君。
戶部的推脫、朝堂上各系派別的利益相爭。
他小小的臻園,獲得的利潤就是全砸進那運河裡,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寧明歌:“王爺可曾聽說過,生意場上的籌份額?
順天碼頭未來的價值,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其中貴的不止是水雲軒的土地,還有碼頭的經營權。
若戶部缺錢,可以將順天碼頭的場地、經營權各項類目細分,再逐一拿出去拍賣。”
梁靖與淮陽王迅速在腦海中分析,寧明歌口中這些計劃實施的可能性。
就聽她繼續說道:“由朝廷立法,碼頭沿岸十里,僅能同時存在五家酒樓。你說商人、鄉紳們會不會爭相競拍這酒樓的經營權?”
“柴米油鹽、布匹、酒坊,想要在碼頭落腳,都要競拍這經營權,碼頭沿岸十里,還不夠戶部把錢掙回來?”
籌份額、經營權,在江南道也曾在商會中流行,只是從未有人將它們用在官場上。
淮陽王有心請教:“若與民爭利,御史大夫那邊一頂帽子扣下來,便是陛下也——”
寧明歌:“若與民爭利的不是陛下,而是民本身呢?
水雲軒那張地契,本來就屬於我這樣的民。它從淮陽王的臻園來,就可以回到淮陽王的臻園去,淮陽王您瀟灑了十幾年,一口黑鍋都背不起?
您只需要在一個月後再開一場拍賣會,提前發出五十張邀請函。到時龍虎相爭場面一度混亂。碼頭的經營權已被您拆得四分五裂,朝廷難以治理。陛下既不能毀約,又不忍看碼頭烏煙瘴氣,於是頒佈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