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柳畫橋 作品

第95章 蒙古漢子也是顏狗?(第2頁)

 等到兩人唱完後,又是一聲嘹亮的不同於草原漢子雄渾的高亢歌聲響起。

 “阿錄文塔屋尼薩~len,阿噶嘞嘚~嘚地~雷吼……海~七民乎嘞~低裡昏,有~芋泥烏七嘞外乎。”

 雖然唱的不是那麼標準,但確確實實是蒙古的歌曲。

 一位使臣實在忍不住好奇,開口問薛虹:“薛大人,您唱的這個歌是從哪裡學來的?您還會我們的蒙語?”

 薛虹謙遜的笑了笑:“只是略懂罷了,早些年我認識一位經常到草原行商的朋友。

 他和我講的最多的就是草原的遼闊還有地上成群的牛羊,令我向往不已。

 因此我和他學了這麼一首歌,只是現在唱起來,既不應景,也唱的不標準,諸位別笑話我就好。”

 其實就是敖包相會蒙語版,只不過薛虹以前的同學教他的。

 不久前提前找了四夷館的朋友糾正了一下語音錯誤和發音問題,薛虹又偷偷練習了好幾天,為的就是在今天派上用場。

 這屬於彼此之間拉進友誼的固定流程。

 請吃家鄉菜,然後灌酒,灌多了再唱兩嗓子,最好還是對方家鄉的歌曲。

 這一套下來,就沒幾個人不迷糊的!

 “薛大人,真是想不到您還會唱我們的歌,只是這首歌我們從來沒有聽過,但確確實實是草原的歌曲!

 您能告訴我們這首歌的出處嗎?”

 薛虹遺憾的嘆息一聲:“不瞞各位,這首歌本就是我的那位朋友所作,為的就是紀念他在蒙古的那位姑娘。

 他本準備要放棄家族的一切,前往草原尋找那位姑娘共度一生,在塞外牧羊。

 只是不幸染病,苦熬了三年,又擔心因為自己讓姑娘誤了良人,所以不敢去信,最後……只留下了這首歌,在三年前中秋節後不久,鬱鬱而終。”

 一眾蒙古漢子雖然身為使者,都是粗中有細的主。但或許是在酒勁的作用下,此刻竟然也變得感性了起來,下意識相信了薛虹的話。

 一時間又是幾大口烈酒下肚。一大群膀大腰圓的漢子一個個紅了眼眶。 “薛大人,可以教我們這首歌曲嗎?”一位使臣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薛虹端著酒碗走了過去,和對方碰了碰:“這是自然,我的朋友這首曲子如果能傳回草原,被心愛的姑娘聽見,想必九泉之下也會開心的。

 來!共飲此酒,敬我的這位朋友,敬大明的百姓和草原的兒女真摯的情感!!幹!!!”

 又是一碗酒下肚,薛虹腿已經開始有些發軟了。

 可眼前這些蒙古漢子,一個個還精神的不行!真是不服不行!!

 喝過酒後,空曠的大地上,響起了一群男人的鬼哭狼嚎。

 甚至有幾個漢子已經站起來開始伴舞。

 原本還對薛虹心生警惕的眾人,此刻幾乎放下了所有的戒備,一起載歌載舞。

 ……

 薛虹看著面前比鬥摔跤的兩位大漢,與其他人一同拍手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