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果ROY 作品

第76章 這個地方一定沒人來?(第3頁)

 雲硯見封悸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伸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再次強調道:“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見?”

 隨後,他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許巍,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哼,瞧瞧你現在這副德行,自己就是一顆不折不扣的老鼠屎,還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厥詞。

 而且還假惺惺地裝什麼有潔癖,我看你呀,簡直就是一根被人用爛的爛黃瓜,不僅長得細瘦,質地更是綿軟無力。

 真不知道你睡過那麼多女人,心裡就一點都不害怕染上惡疾嗎?”雲硯毫不留情地譏諷著許巍。

 封悸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位一向溫文爾雅的雲影帝,沒想到他竟會如此毫不顧忌形象地破口大罵。

 而聽到雲硯這番犀利的言辭,許巍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但很快他的眼中便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哈哈哈哈!!!依我看吶,倒是你從來沒有嘗過與女人共赴雲雨的美妙滋味吧,自然無法理解其中的銷魂蝕骨啦。”

 雲硯白了許巍一眼,“銷魂你妹啊!銷魂雞腿你要不要來一隻,我請你啊。”

 雲硯目光凌厲地掃向站在許巍身旁的獄警,毫不客氣地怒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人拉走!難道真打算讓他繼續留在這裡發瘋,肆意玷汙我們祖國未來的花朵嗎?”

 那獄警顯然被雲硯的氣勢所震懾,忙不迭地應道:“哦哦,好的!”然後迅速伸手拉住許巍,用力將其拽離原地。

 許巍一邊被獄警拖著往外走,一邊嘴裡仍不甘示弱地高聲大喊:“告訴晏清那個臭小子,老子才不會後悔呢!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走廊裡,顯得格外刺耳和張狂。

 看著許巍漸行漸遠的背影,雲硯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接著,他轉頭看向一旁滿臉淚痕、雙眼通紅的封悸,輕聲說道:“好了,別為這人渣難過了,咱們走吧。我送你出去。”

 封悸微微點了點頭,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默默地跟隨著雲硯的步伐。

 兩人一同來到了監獄門口。此時,一輛出租車正好緩緩駛來。

 雲硯攔下車子,替封悸打開車門,並囑咐道:“回去之後,記得幫我給你小叔捎句話。就說老子本來是要去當見習警察的,可不是來這鬼地方接受勞改教育的!他倒好,直接把我幹到這裡來了。而且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警種嘛!”

 聽到雲硯這番抱怨,封悸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呆呆地點頭應道:“……嗯,好的。”

 心裡卻暗自嘀咕:原來如此,怪不得雲硯穿著一身獄警制服出現在這兒呢。

 不過這些疑問此刻也無需再追問出口了。

 最後,封悸面帶誠摯之色,再一次向著雲硯深深地鞠了一躬,並開口說道:“真的太感謝您了,雲影帝!今日若不是有您仗義相助,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

 言罷,他直起身子,轉身迅速地鑽進車內,緊接著輕輕關上了車門。

 伴隨著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車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轉瞬間便消失在了那漫長道路的盡頭處。

 站在原地的雲硯望著遠去的車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道:“嗨,跟我還客氣什麼呢,只是實在看不下那些個渣滓的醜惡行徑罷了。”

 而此時坐在車內的封悸,則透過那後車窗遠遠凝視著雲硯的身影一點一點地縮小,直至最終完全看不見為止。

 待封悸回到家中之後,他顧不上歇息片刻,趕忙來到客廳找到了正在沙發上翻閱雜誌的封辭。

 只見封悸快步走到封辭面前,一臉認真地將雲硯先前所說的話語原原本本地轉述給了對方聽。

 封辭聽聞雲硯如今竟然身在監獄之中,不由得眉頭微皺,面露詫異之色,自言自語般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跑到監獄裡去了?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一問情況。”

 說罷,他放下手中的雜誌,站起身來,開始在房間內四處翻找起來。

 不一會兒工夫,他終於成功地找到了那個聯繫人的電話號碼。

 隨後,封辭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撥通了這個號碼。

 沒過多久,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略顯沙啞的男性嗓音:“喲呵,沒想到居然會是封大老闆親自打來電話,不知此番致電所為何事啊?”

 封辭那張英俊的面龐毫無波瀾,彷彿一潭死水般沉寂,他緩緩地掀了掀眼皮。

 眼神冷漠如冰,語氣平靜得如同冬日裡未起波瀾的湖面,但其中卻暗藏著絲絲質問的意味,冷冷地反問道:“上次我不是已經明確交代過你,要盡心盡力地照顧好我的那位朋友嗎?

 可是為何就在剛才,我聽聞他派到監獄去?”

 男人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再度響起,似乎對封辭的質問並未感到絲毫的愧疚與不安,反而有些不以為意地應道:“哦~原來是這件事啊!你說的那個人吶,我可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我真不是故意針對你兄弟,只是你瞧瞧,居然派這麼個細皮嫩肉、白白淨淨的傢伙來找我這當警察。

 我當時心裡就犯嘀咕,想著咱這當警察的哪能長得如此秀氣呢?

 所以嘛,我就自作主張把他給扔到監獄那頭去了,也好讓他磨練磨練身上的銳氣。

 不過你還別說,那小子別看外表斯斯文文的,罵起人來倒是夠兇狠的!”

 聽到這番話,封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然後發出兩聲充滿嘲諷意味的“呵呵”。

 接著,他依舊保持著那份超乎尋常的冷靜,不急不緩地開口問道:“你平日裡難道都不看電視的嗎?如果實在不知道,不妨問問你身旁的嫂子。

 嫂子這會兒應該就在你旁邊吧?麻煩你將你口中所謂‘小白臉’的名字告知於她,看看她究竟會作何反應?”

 言罷,封辭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手機拿開,並遠遠地舉至耳畔之外。

 剎那間,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嘈雜聲響,先是能夠清晰聽見女人憤怒至極的咆哮聲,猶如火山噴發一般洶湧澎湃;隨後則是男人驚慌失措的求饒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