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北楚刀南弦劍的對峙
陸絃歌道:“楚將軍言重了。”
柳予司和方顏劉璽三人向楚蕭行了一禮,道:“楚將軍。”
楚蕭見是陸絃歌的好友,依舊是鼻孔出氣。對劉璽道:“劉太醫,有勞了,軍中知你要前來,人心穩定了不少。”
劉璽見楚蕭晾著另外三位,只同他說話,不甚惶恐,道:“在下也是奉旨行事,能為我沂安保家衛國的兒郎排憂解難,才是我的福份。”
見劉璽話說得滿,又說得好聽。楚蕭道:“劉太醫連日趕路,今天就先歇息歇息,明日一早再去東南軍營那邊。目下西南這邊的疫病已經控制住了,主要還是東南那邊。”
劉璽渾身上下透露著疲態,聽楚蕭這般安排,只道:“多謝將軍。”
隨後,楚蕭命人帶著劉璽下去休息。
見人出了營帳,楚蕭睥睨著這三人。
冷聲道:“三位請稍坐片刻,安置的地方正在搭,這軍中,條件差,怠慢了諸位,還請多包涵。”
陸絃歌見楚蕭並不打算與他說這瘟疫的細情,是打算晾著三人。可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這瘟疫而來,即使中間隔著燁王妃的一條性命,楚蕭可以不說,但他卻不得不問。
“楚將軍,還請告知一些這疫病的詳情。”
楚蕭一聽陸絃歌的話,終是沒忍住,陰著臉,道“不如王爺先告訴老夫,我的女兒,是怎麼折在你燁王府的?”
陸絃歌神色間閃過一絲傷痛,低聲道“對不起,楚將軍,王妃她別苑……失了火,本王沒能將她救回。”
楚蕭哼了一聲。接著厲聲質問道:“失了火,沒救回?王爺是誆我京中無人,不知細情是嗎?”
陸絃歌臉上有些痛苦,心中憶起楚晚晚死的那一日的種種。
見陸絃歌的神情,楚蕭道:“王爺何必惺惺作態,憑著晚晚的身手,一場火而已,怎可能將她困死,王爺倒是當真薄情寡性,娶楚凝玉進門就算了,何苦將我女兒燒死?”
陸絃歌看上去更加痛苦,喃喃道:“對不起,我……沒有想要她死。”
楚蕭那起刀,方顏和柳予司同時戒備起來,要是楚將軍真要追究,定是要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