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流水 作品
第193章 當真是狠人(第2頁)
蕭逸再問:“那這奏摺,是誰上書的?”
說起這個宣平侯就火大,抄起一本書就朝蕭逸砸去:“誰寫的?你們把將軍府逼急了,是不是忘了朝中還有個光祿寺卿!將軍府這次下了這麼大一個臉,你當他會罷休!”
更別說鎮北將軍背後有多少幫手,光祿寺卿身邊又有多少同僚。
蕭逸臉色慘白:“他們為何要保於氏?”
宣平侯又是一本書砸去:“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沒用的東西,女人女人看不住,孩子孩子也看不住!”
蕭逸被砸得後退了一步,父親罵得他臉色通紅。
但此次,他是為母親鳴不平來的,雖然沒想到中間還有這樣的事。
“難道就因為這個,父親就要這樣對母親,這麼多年,母親操持家務,管理府邸,一心一意為父親為了這個家,勞心勞神,父親怎可如此對待母親!”
宣平候聽到兒子這麼說,一張臉沉得厲害。
“操持家務,管理府邸?這些年她揹著我做了什麼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外祖家近幾年是怎麼有了起色你不明白?”
“為了我?為了這個家?她做了什麼!一碗碗絕子藥墮子藥端到後院,手裡造了多少隱私!”
“她更是連我也不曾放過,蕭逸,你當我為何只有你一個孩子!那賤婦!毒婦!蠢婦!”
每每想及此,宣平候都恨不得提刀去砍了那賤人!
要不是因為他發現得晚了,宣平侯夫人孃家這幾年又起來了,蕭逸也大了,否則宣平侯絕對忍不下這口惡氣!
這些事,蕭逸還是頭一次知道,特別是母親下藥這個秘密,母親她……怎麼敢!
怪不得,怪不得他幼時常問母親為何府內只有他一個孩子,母親就溫柔的摸著他的臉,告訴他宣平候府永遠只有一個嫡子。
原來是這樣!
蕭逸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這會兒,他亦不知如何去為母親求情……
父子倆俱是一陣沉默。
末了,宣平候對他道:“陛下既然過問此事,無論是因為將軍府還是因為宗室女,我們都得讓這件事儘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