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6章 阿爾澤特河谷遭遇戰(第2頁)
麥子。
還是有一百餘人被驅趕一處,其中不乏有一臉懵的教士。
斯溫策馬而來,他站在菲斯克身邊又瞥一眼待殺之人。
“修道院已經看過了,金銀器進貢給大王,剩下的財物不多我的旗隊已經瓜分。”
“很好。”菲斯克點點頭。
“這些人怎麼處理?我怎麼看到還有一群女人?難道他們都要處決?”
“不必了。我不會和這種人浪費時間,可不想我的榮譽受侮辱。”菲斯克立刻下令部下讓出一條路,這示意再明確不過。
但嚇傻的女人等一個個癱坐在地不知所措。
“都嚇壞了。怎麼辦?”斯溫問。
“那就……”只見菲斯克一擊迅猛射擊,發呆的教士被箭矢擊倒,他再以簡單的法蘭克語詞彙喊到:“快!逃走!”
尊貴的教士死在面前,直到這時候這一百餘人才互相攙扶著逃走,將後背讓給羅斯軍,彷彿一個個移動靶。
菲斯克不願在這方面做卑鄙之人,他問及斯溫:“你的人可有傷亡?”
“嗬。”斯溫撇撇嘴,令他鼻子更上翻,這就更像野豬了,也有十足的野豬豪橫。“毫無損失,就是和村民戰鬥也毫無榮譽。”
“事不宜遲,現在通知全軍停止劫掠立刻集結。我們不管這些放逐的村民!立刻殺死本村所有牲畜,但把羊腿都砍了,然後……攻擊下一目標。”
於是,戰士們各個扛著一支羊腿預計作為接下來的高質量軍糧,又拿了一批糧食主要作為戰馬的高能飼料,戰士又找到一些發臭的乾酪充當臨時乾糧。
他們迅速回收箭矢,將看起來還能用的短矛、手斧繳獲。
騎兵稍稍休息就趕往下一個目標,在他們的身後就是滔天大火與直衝九霄的灰黑色煙塵,在陽光下變得明顯無比,在北方中迅速擴散。
羅斯騎兵衣著統一隊伍浩蕩,他們繼續飄揚著旗幟,乍看去就是“聖安得烈旗”,但村民對此一無所知。
阿爾澤特河谷北部出現恐怖事件,好似大地裂開地獄之火噴了出來。
未被襲擊的村莊一個接著一個遭遇恐慌,村裡教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凡人無法應對這種怪事,唯有南部的法蘭克軍隊可以應對。
當一個村子開始自發得南下逃竄,消息迅速傳染整個河谷區的村子,大逃亡逐漸開始了。
南部的大軍營,法蘭克戰士紛紛看到異常,住在拉蒙高那慕爾城的吉爾伯特從未見過這種情況,但於利希高伯爵艾伯哈特見識過燃燒的亞琛,估計到那裡的情況。
列日大主教哈特加更是聯想到了陷入烈火中的馬斯特裡赫特與列日,自己的主教座堂就在諾曼海盜的圍攻中毀滅。
面對濃煙,老頭子渾身顫抖:“遭了!是諾曼人!我們還沒去攻擊他們,他們自己就來了!”
吉爾伯特與艾伯哈特就站在老頭子身邊。
“papa,真的是諾曼人?我們明明才剛到盧森堡不久!”艾伯哈特緊張問道,“雖然他們的行動速度的確快。”
哈特加眉頭緊鎖:“因為,這個阿爾澤特河注入瓦爾河,瓦爾河再注入摩澤爾河。諾曼人划船而來,他們說不定正在北方村子劫掠!你們!組織騎兵殲滅他們!現在是殲滅這些划船惡棍的好機會。”
吉爾伯特恍然大悟,接著摩拳擦掌:“真是好機會。我這就帶兵去看看,如果真是諾曼人……哈哈哈。走了!”
吉爾伯特轉身就走,以極強的執行力召集自己的騎兵,當他在出現時身後已經有一支強大騎兵隊了。
法蘭克軍隊素來以騎兵為榮,那些諾曼人划船而來搶完就跑,如此噁心的戰法總令復仇的法蘭克騎兵撲個空。
吉爾伯特的母親是一個丹麥女人,實則是他父親當年參與討伐杜里斯特港抓到的姿色貌美丹麥裔諾曼海盜的女俘,女人在被強制皈依天主後不久就懷孕,老伯爵也終於得到自己唯一的男性繼承人。
沒有人敢公開質疑吉爾伯特的血統,如哪怕他成了皇帝的女婿,帝國派貴族們私下裡就是鄙夷這小子血統不良,後來綁架公主行徑與諾曼海盜也差不多,就更加深了這種鄙夷。
偏偏是這種血統不佳之人在勤王方面表現得極為積極,吉爾伯特下並不需要對那些帝國派貴族證明什麼,他是要在戰爭中獲得巨大利益,只要自己大大幫助了做皇帝的岳父,未來……
吉爾伯特對馬斯高有著巨大興趣,希望在一切塵埃落定後繼任馬斯高伯爵,繼而再得到列日教區的軍事管理權,成為亞琛正西方的最強大貴族。
兩位伯爵湊出八百騎兵,他們是標準的法蘭克騎兵,大部分戰士在上身披著全套鎖子甲,連胳膊也被鎖甲包裹,並在身體的關鍵部位掛上輕便的皮甲加強防禦。
法蘭克騎兵迅速集結,他們將兩面盾掛在馬鞍以保護自己的雙腿,左臂捆一小盾,鐵劍掛在腰帶左側,右手持約莫三米長的騎矛,伴隨著多面十字旗,吉爾伯特帶領他的拉蒙高騎兵率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