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楊桃 作品

第1656章 他們是歐塞爾伯爵的人(第2頁)

越是看到持劍的傢伙走出帳篷,羅斯騎兵越是興奮異常。

當菲斯克打算留下一兩個俘虜之際,卻發現自己人已經殺瘋了。

短時間內所有暴露的人都已化作屍體,戰鬥幾乎瞬間結束,令希冀一場暢快大戰的戰士們非常遺憾。

“都停下吧!”菲斯克高舉右拳示意兄弟們暫停,罷了他自己也把套在拇指的鹿骨扳指拔了下來。

戰馬都停下來,馬頭上下晃動喘著粗氣,兩隊騎兵依舊以巨大是圓圈包圍敵人營地,依舊躁動的戰士等待菲斯克進一步的命令。

很快,布洛迪策馬走近菲斯克:“大哥,這就打完了?”

“我看是結束了。”菲斯克不屑地啐口痰:“簡直是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我們贏得談不上光

榮。”

“他們弱得還不如民兵!如果勃艮第人都是這樣,我們豈不是輕易勝利了?”布洛迪嘴角輕輕上撇,他的不屑就在臉上。

“可不好說,可能我們擊敗的就只是斥候部隊。”

“哦?”菲斯克的話給布洛迪提了個醒:“這麼說,他們的大部隊可能就在不遠處?”

“很有可能。”

“太好了。咱們兄弟如冬眠的熊休息了三個月,是需要消滅一支強軍活動筋骨了。”

“那些事還比較遙遠。”菲斯克遺憾地搖搖頭:“也許還有躲起來的傢伙,我們去瞧瞧,但願能抓一兩個俘虜。”

就是沒有俘虜也無妨,菲斯克很高興看到了馬廄裡安然無恙的戰馬。羅斯軍需要更多的馬匹,目視估測一番,此次行動似乎似乎可以牽走約莫三十匹戰馬,著真是意外之喜。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繳獲,對騎兵後續行動必有很大助力。

菲斯克沉靜些許,就令一支百人隊下馬。

揹負的圓盾卸下,下馬騎兵搖身一變成為劍盾手。

只要下馬步戰,騎兵戰士就是搭盾牆的羅斯步兵。

現在寬大圓盾果然互相堆疊組成牆,他們又抽出鋼劍搭在盾上,全隊兄弟穩步走向帳篷。

當一些帳篷被拉開,就如大家擔心的那樣,果然有暫且藏匿的傢伙狗急跳牆。

臨時穿著的鎖子甲,在羅斯鋼劍面前意義不大。

羅斯戰士人狠無話,專著戳刺的鋼劍直接刺穿敵人身體,鎖子甲碎片也順著

鋼劍扎進傷口。

他們奉命抓俘虜,不求抓得多,留一個活口就夠了。而且按照規矩,當俘虜交代有用口供後,下一步就是直接處決。

羅斯騎兵以作戰需求,素來是不留俘虜的。
 

於是,等待這些歐塞爾伯國斥候的,就是一場單方面是殺戮。

最後就僅有一名俘虜,此人被捆住手腳,嘰嘰哇哇得如同野豬一般,在不斷掙扎被羅斯戰士不斷拖曳到菲斯克面前……

與此同時,菲斯克也饒有興致得將那酷似旗幟的東西拿到手裡了。

很大程度上,此物就是旗幟。

一根木杆捆有橫桁,它好似一個大十字架,橫桁上垂下一面方形布,它就是淡黃與深藍的條紋順序排布。

也是在這時候,阿洛維斯帶著他是人,才率領輜重馬隊姍姍來遲。

阿洛維斯沒有看清剛剛大戰的景象,現在看到滿地箭矢真是大開眼界——羅斯騎兵果然就是靠不斷射箭來作戰的。

“你來晚了。”菲斯克屹立於馬背,他此刻已經舉個那旗杆。

“大人,你們這就贏了?”

“是贏了。你瞧。”菲斯克手指一下:“我的人正在清理殘敵。無聊的殺戮繼續,我只要一個俘虜,其他傢伙全部處決。”

菲斯克說話目不轉睛怒目圓睜,滿臉都是令人驚恐的褶皺。

須臾,菲斯克又展示自己的繳獲:“朋友,這就是勃艮第人的旗幟?”

“旗幟?”阿洛維斯抬頭看了一下,他有些訝異,不過想了想

又覺得非常合理了。

“不是勃艮第人的。”他說。

“啊?”菲斯克吃驚地問道:“還有新的敵人?”

阿洛維斯聳聳肩:“其實,也是勃艮第人的。”

“荒謬,到底是不是?你們法蘭克人說話總是這麼彎彎繞?”

“情況是這樣的。”阿洛維斯以他的認知描述道:“勃艮第是有自己的旗幟,就是……白布上縫上如同網格一樣的紅布條。”

“哦?奇怪。”

“是奇怪。就好像凡是見到羅斯旗幟的人們,還以為你們是崇拜聖徒安德烈的,其實你們的圖案直指船槳。”

“回答我的疑惑。”菲斯克催促道。

“是。”阿洛維斯有些得意地昂起下巴:“以我瞭解,勃艮第人的圖案是在表示某種……被血染紅的麻布。或者是被血染紅的十字架。”

“可我拿著的旗幟,根本沒有紅色。”

“因為這是歐塞爾伯爵的。”阿洛維斯繼續道。

“這又是什麼傢伙?”

阿洛維斯撇起嘴,說道:“歐塞爾伯國就是勃艮第。勃艮第被查理曼滅國了,剩下的貴族又不是死了。他們只是換種身份繼續生活。”

菲斯克突然悟到:“哦?所以這個歐塞爾伯爵……”

“歐塞爾的康拉德,他其實就是勃艮第的統治者,僅僅是他現在還不能恢復勃艮第的名號。這是我所瞭解的,至於現在……也許只有戰俘能說清楚。哦,但願你的人別把他們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