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楊桃 作品

第1787章 我命令你們殺死這個惡人幫他立刻下地獄(第3頁)

 

駐紮地的修道院所有教士都走出來,他們也獲悉宮廷主教阿基烏斯一樣被俘,大家非常擔心那些諾曼人會對聖職下黑手,並不希望阿基烏斯稀裡糊塗成了殉道者。

 

修道院的聖油全部拿出來,兌上河水做稀釋,然後用龍柏汁蘸著為跪成

 

一地的戰士做祝福。

 

教士不會跟著這,本該是陣前祝福的行動放在現在,待大軍離開後,教士自會在修道院內為戰士祈禱。

 

至少因為伯納德的描述使得此次戰爭變得很有正當性,因為那些諾曼人信仰異教邪神,諾曼人本身也多是海盜,殺死這群被魔鬼蠱惑或本身就是惡魔的傢伙,哪怕戰死了,靈魂也會去天國。

 

可是,誰又想稀裡糊塗戰死呢?普通士兵只能自我安慰,希望大戰之後自己能平安的從死人堆裡爬出來。

 

嘶啞的銅號與悠遠的鼓聲大作,此刻霧氣也散去了。

 

一支龐大的軍隊集結完畢,他們撇下大量輜重輕裝前進。

 

每個士兵就帶上五天的口糧,部分戰士又一位戰鬥前後不過三天,索性就帶上三天口糧也減輕負重。

 

本身很多戰士就沒有鎖子甲,倒是他們集體普及了鐵皮盔。

 

穿著粗布衣服的不同步兵肩扛短矛腰旋寬刃劍,沒有甲衣就以鉚上了鐵片的厚實皮革湊合,做成粗糙版、不耐存放的板甲衣湊合。

 

伯納德的軍隊裡騎兵才是主力,他東拼西湊的大軍的確達到了兩萬人的恐怖數字!

 

現在再把拉車的馬匹拉出來,令會騎馬的士兵充當無甲的輕騎兵,如此一來他硬是拼湊出四千人的龐大騎兵隊。

 

四千騎兵浩浩震天,其中有甲衣的重騎兵有千人,而這就是他引以為傲的實力,手裡的大軍也約等於當即時代整個阿基坦地區的軍

 

事勢力。

 

如此大軍比之查理曼的時代糟糕很多,畢竟內戰已經持續了十年,幾大王子的摩擦不斷,地方貴族的衝突也不斷,整個阿基坦在不斷內耗中很多村莊自然萎縮,稅收的緩慢萎縮,弄得無法為大軍籌措優秀的武器防區。

 

大量的軍費開支主要是提防著北方的圖爾和安茹,還要再提防這圖盧茲呵加斯科涅,如此令村莊的經濟更加萎縮,惡性循環持續至今。

 

真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唯有利益永恆。

 

伯納德對加斯科涅伯爵塞金二世出言不遜不僅僅出於自己血統的傲慢,畢竟這群巴斯克人算是與法蘭克大軍打個五五開,他們並未被軍事征服,而是識時務地主動將和。

 

塞金二世是爺爺差點偷襲殺死了查理曼本人,若非查理曼的侍衛輸死抵抗,一代大帝還未成大帝可能就死在比利牛斯山的山谷。伯納德的奶奶是查理曼唯一的妹妹,如果當年年輕的查理曼被殺,自己如今也沒有這般地位。

 

如果可以,伯納德真的希望是加斯科涅伯國的巴斯克人去和那些諾曼人拼命。

 

他已經誇下開口,自己的阿基坦地區的大軍必須走在前,一旦開戰也必須衝鋒在前。

 

伴隨著銅號聲與鼓聲,他們行動了!

 

重騎兵、輕騎兵人手一支騎矛,在其身後是浩浩蕩蕩持短矛的步兵,最後是拉運必要紮營物資的車隊。絕大多數物資仍在營地,兩萬人的大軍留下

 

一千餘人留駐,謂之為後方空虛絕對不為過。

 

海量士兵擠在乾硬的羅馬大道處,奈何此路只是只線路,不得已大量士兵只能在溼溼漉漉的路邊草地行動,很快皮靴就變得溼漉,弄得戰士彷彿是在泥濘中挪步,情況並不好受。

 

在他們的身後就是加斯科涅、圖盧茲、阿讓、昂古萊姆等伯爵的兵馬,最後才是歐坦伯國軍隊。

 

杜達向查理效忠,代表歐坦伯國站在查理的陣營,不過不意味著歐坦要為查理的生命安全負全責。既然前方已經有兩萬餘人的戰兵再推進,自己何必舔著臉裝強者,承認自己的弱不可恥,杜達本身也沒有什麼野心,他只希望自己能在亂世中保衛好自己在歐坦的權勢,至於未來誰是法蘭克國王乃至“羅馬皇帝”,自然誰強臣服誰。

 

於是,浩蕩大軍不得不分成三部分:激進派、觀望派與騎牆派。

 

也許後兩者可以混為一類,只是杜達與他的歐坦軍實則根本不想蹚渾水,他樂意防守,對進攻作戰並無樂趣。所以處在隊尾的他刻意命令自己的兵馬:“沒我的命令不許參與任何作戰。”

 

他甚至取消的部下的劫掠權,弄得比較積極的兒子很不愉快。

 

杜達就是這樣的貴族,他彈兒子腦瓜崩再呵斥道:“越是衝在前死得越快,你只有活得長久才能把持號我傳給你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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