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楊桃 作品

第750章 留裡克御駕親征滅國記(第3頁)

“你在羞辱我!”卡斯庫威乾脆啐了一口痰。

“看來你並不領情,你的口水很髒,就如同惡臭的糞。”

“那麼你殺了我!”卡斯庫威只求速死,然而……

擒獲敵人的首領,據說還是所謂的“卡累利阿酋長國”的大酋長。一群北方的狂妄弱者也敢自稱一個國家?留裡克有充分的征討理由,恰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國家在襲擊自己的僕從,他們既然是一個國家,這讓羅斯的征討也變得很正規。

此乃國與國之間的戰爭,發展到現在已經變成了滅國大戰。

真正的戰鬥的確是半小時結束,剩下的已經不能算是戰鬥。待到中午時分,戰場打掃工作也完成一大半,戰士們對繳獲頗為不滿,對手的貧窮令人汗顏,一群忙於追擊的兄弟們倒是帶來大量的收穫——數量驚人的馴鹿。

至少有一萬頭鹿被發現,亦有大量的雪橇。是阿里克,他帶著兄弟們一直在追擊殘敵,尋著腳步就找到不遠處的卡累利阿營地,這番又擒獲了一小撮人。

何以慶祝?

羅斯大軍以二十頭馴鹿祭祀戰死的五十名兄弟,即便裡面有不少蘇歐米人、即便裡面一個羅斯本部人都沒有,按照羅斯為代表的北歐禮節,留裡克宣佈死者的靈魂都去了阿斯加德,會在瓦爾哈拉門口等待女武神的審批。這番說辭至少是對死者和活者有個交待,活著的人們當即開始大宰馴鹿,以繳獲的鹿肉烤食之犒勞自己。

這還不算完!

一個國王不殺另一個國王?荒謬!

次日清晨,在晨曦的鼓聲中,所有參戰的羅斯軍戰士都在觀摩一件壯觀的事!

被俘的卡累利阿戰士人數極少,他們願意做奴隸以擺脫被殺的命運。羅斯本部人不屑於這種奴隸,倒是蘇歐米戰士願意拿出一批松鼠皮購買。蘇歐米人有充足的理由,此乃洩憤之舉。

而俘虜們也都指明瞭一個概念,即他們的新營地——兩個大湖夾縫中的大營地。

所以,侵入他們的營地抓捕更多的俘虜,尤其是他們的女人,這種事情羅斯軍隊的戰士們多是非常樂意的。也許,最快樂的就是那些斯拉夫戰士。

上次戰爭抓到的卡累利阿女人都成了斯拉夫戰士的妻子,大部分都剛剛生了孩子。羅斯人等瓦良格人看不上這種矮小女子,斯拉夫戰士原則上也是不喜,可惜也沒有更好選擇。

大家憋著一股勁兒渴望掠奪,在那之前,他們在觀摩一場死刑。

很多人嘀咕當給這個狂妄的偷襲者血鷹,還有人斯拉夫人說當一人一棍子把他夯成肉醬。各種奇怪的刑罰的描述真是怎麼恐怖怎麼來。

留裡克又不是殺戮狂魔,暴虐的刑罰不會給自己帶來樂趣。他來做行刑人是要給麾下的各個族裔戰士進一步立威,僅此而已。

可憐的卡斯庫威根本想不到自己會死在一個看似少年的手上,其人被蒙上了眼睛等待最後時刻。

也許,會被斧頭砍掉頭?

留裡克並沒有,如同祭祀時殺鹿那般,一劍割斷了卡斯庫威的脖子。其人癱倒下去瘋狂抽出,伴隨這最後的致命掙扎,圍觀的羅斯軍戰士都在歡呼。

他並沒多看,把劍遞給隨從,隨手以雪擦乾淨手上的血跡。

卡斯庫威死了,死前也知道自己被誰打敗。他縱使有著悔恨,終究意識到羅斯入侵者的恐怖戰力,以及森林神、湖神、太陽神,各路神明並沒有站在卡累利阿人的陣營。

數量巨大的敵人屍體都被拉走,埋葬他們是要時間的,目前土地被凍得硬邦邦又如何掘土呢?屍體被雪橇拉到遠處的森林隨意丟棄,死者終會化作累累白骨,最少那段時間惡臭不會蔓延到熊祭壇,只會因為極端的晦氣,令羅斯公國的獵人避而遠之。

只有羅斯公國戰死者被統一焚燒化作灰燼。

留裡克這邊並沒有時間和精力給所有屍體一個妥善的結局,給敵人送葬算是禮節,他頂多挖個坑把卡斯庫威給埋葬了。

羅斯軍稍稍整頓就集結精銳坐著雪橇狂飆突進,在求得饒命果斷帶路的俘虜指引下,大軍毫無意外地衝到了大營地。

這一路上他們甚至還截殺了幾支卡累利阿援兵,當他們衝到大營地,當地人還以為這是征戰歸來的人們。

結果,等到的只是羅斯人的無情搶掠。

可憐的卡斯庫威的妻子,因不從而被殺。卡累利阿的“大帳”部族(核心實為“東帳”部族)遭遇滅頂之災,留守的多是老弱,除了年輕的女子盡殺之,財物盡搶之。

羅斯軍的精神內核便是維京,他們乘坐雪橇與乘坐長船又有何異?

留裡克沒有放過千載難逢的滅國機會,這一戰雖沒有搶到金銀,被俘的女子竟多達兩千人之巨!自然,此次會卡累利阿人大營地的致命一擊也造成超過五千人的死亡。

就像歷史應當發生的那樣,這番打擊本該是羅斯第三代王公伊戈爾所為,如今的時空竟被初代王公留裡克歷史性完成了。

經此一戰,卡累利阿人以一個強權勢力存在的時代覆滅,他們的酋長國國祚僅僅第一年,有酋王一世,即被羅斯公國攻滅。

留裡克終究沒有得到卡累利阿人的臣服,因為死人無法臣服。

參戰的戰士大部分都搶到了一個女子,或是作為妻妾或是作為奴隸,留裡克可以確信她們都會變成事實上的妻妾。

羅斯凱旋,帶著兩千餘俘虜、數量驚人的皮革、骨箭,乃至一些骨笛樂器,驅趕著十萬頭規模的馴鹿,高高興興沿著拉多加湖的湖岸線南下。畢竟天氣越來越暖,大軍為眾多戰利品所拖累,留裡克不敢冒險在冰面上走,生怕戰利品墜入大湖。

卡累利阿並沒有消失,他們的殘部又成了散碎成沙塵的小型家庭血緣氏族,已經不可能凝聚為上萬人的聚落構成酋長國。他們被歷史性的打斷了脊樑!

至此,羅斯公國北方,僅僅一個冬季的征討,已經不存在任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