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反惡意帶薪划水懲戒機制(第2頁)

 修行變強，主動有序的被汙染。失控畸變，被動無序的汙染。這倒符合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袁燭：“那麼合法的正道體系呢？也是主動接觸汙染？”

 老闆無所謂的聳聳肩：“在我看來都一樣。所謂合法真神、正道體系，是它們實力足夠強。影響力最大，勢力範圍遍佈全球，掌握了話語權。所以它們定義誰正義，誰就是正義。當然，類似‘聖光、仙、佛’之類的體系，因一批批修行者前赴後繼的完善，失控風險相對其他小眾體系更低，也就顯得更加安全。”

 袁燭興奮起來，詢問道：“那老闆你有哪些推薦的？我又能接觸到哪些？這個世界上又有哪些？”

 老闆放下報紙，揉了揉頭髮：“你這可把我問住了。這世上的超凡體系眾多，上限有高有低，不斷地興起又消亡。我建議你挑選一條成熟的、高上限，且相對合法的體系。成熟，代表修行者眾多，經驗更豐富，失控概率可以壓低。高上限，代表了未來潛力。而合法，可以確保你不成為過街老鼠，誰都能合法打殺。”

 袁燭快步上前，給老闆端茶倒水，問道：“這樣的體系，有哪些？”

 “安全合法，受到公共認可的體系，有這御三家。此外，新大陸上，蒸汽圖騰、元素鍊金、騎士體系……也多有傳播。不過全球傳播範圍最廣、影響力最大、入門難度最低、合法指數最高、適配性最強的……唯有。因為合法不合法，就是由制定的。連都是為而創建的配套設施。”

 聽到這裡，袁燭果斷將什麼聖光拋至腦後，追問：“這個真的這麼強？全球最大的超凡勢力？”

 老闆想了想，回道：“姑且算是吧？你要搞懂一點，任何體系想入門，都有前提或代價。一旦你成功入門，代表身體被這種力量侵蝕改造，有了獨特屬性，並以此為基礎，在體內搭建對應的‘體系（系統）’。這種改變是不可逆的，所以一旦選定某個體系，就像白紙染色，從此只能一條路走下去。的特殊之處，是可以間接的束縛住任何一種體系納為己用。”

 袁燭：“懂了，別的體系一旦選定，無法後悔退出。而卻有無數種選擇，那我肯定選啊！傳播範圍又廣、入門難度又低、適配性又高……”

 老闆：“你知道的入門條件或代價嗎？”

 “是什麼？”

 “脫胎自法家‘律條’的理念，你可以理解成極度的自我約束自我剋制。你首先要明確自身意志，然後為自己制定一套律令教條來約束自己。從此通過踐行來強化意志，用意志將律條具現。最後，你便能用自己‘律令’，來捕捉約束別的超凡力量。”

 袁燭：“聽著有點苛刻，但代價似乎不大？”他雖然並不心動，卻覺得比正經多了。

 “終身守律不可破戒，如果這還不夠？那麼的另一個入門要求：凡定下戒律者，必須無條件將一切都奉獻給蒼白大律。包括生前修行積攢的力量，一切資產財富，死後的靈魂，一切的一切，都要獻上，才能夠驅使的力量。你能滿足嗎？”

 究極賣身契嗎？

 “這蒼白大律又是什麼？憑什麼要把一切都獻給它？”

 老闆這時感慨道：“蒼白大律，就種理論上的概念，牘靈的星球意志，或者說這個世界的天道。的修行者，始終在圍繞‘人為創造出一條覆蓋統攝牘靈星一切超凡力量的究極人造天道’而努力。”

 “這個星球，和眾多異度宇宙相連，滋生出數不盡的魔物災神。於是有志之士挺身而出，想將這一切都約束起來，締造一個秩序和平乾淨的新世界。於是有了，創造一條至高無上至公無私的‘天道’，來運轉這個世界。”

 “蒼白大律，就是這條人造天道的真名。像一部約束奴役一切超凡想象的法典。能束縛其他體系，本質就是以修行者為工具，捕捉、控制、煉化其他超凡力量。等修行者死後，這些力量回歸，增強壯大其本質，再提供給新的修行者更強大的‘律條’，去約束奴役更強的力量。實現正向循環。”

 袁燭：“那這是給大律打工？還是給自己修行？”

 “你一介凡人，被魔物迫害、被強者欺壓。給了你改命的機會。你生前借用律令的力量，死後將一切還給律令，公平合理。不願意的話，就去選別的體系。”

 袁燭：“別的體系都有什麼？你推薦幾個唄。”

 老闆搖頭：“推薦不了，我就熟悉一家，他們的招人門檻也低。這樣吧，等週末你去雨院諮詢一下，那裡有專門研究超凡知識的學科，你可以付費獲得指導。”

 袁燭：“雨院？怎麼那麼耳熟？好像在哪裡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