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的遊戲(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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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裡把她叫出來又不是為了什麼其他的事情,而是真真正正的有事情要問她的。比如說,究竟是因為什麼才讓她成為了校董,又比如說因為什麼讓她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你快閉嘴,我又沒讓你說話。繼續憋著。”

我絕對不是覺得因為被調戲了就覺得很羞恥或者是怎樣的,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身為老師總要有威嚴的,怎麼能夠被學生調戲呢你說對不對被學生調戲了算怎麼回事

因為我違抗了第一序列的指令,讓所有人感受到自己權利和存在消散的危機,所以出聲責怪了我。

看起來就跟被主人命令了不要玩耍的拉布拉多犬一樣,一臉委屈但是卻有不敢說的樣子真是讓人有一種怎麼說呢。

你會去思考那個坐在你前面一臉嚴肅的翻閱書籍的老人,實際上正留著口水看金瓶梅麼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師傅……我都道歉了啊……為什麼還不理人家啊”

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的到來,但是這種女兒長大成人的怪異感覺讓我覺得嘴裡的唾液都變的有些苦澀了起來。

“師傅,臉很紅哦”

真的。

……想要繼續欺負她的感覺。

這種催眠不需要什麼文書,什麼理論,只是潛移默化和他人的表率就足夠了。

拍了拍臉頰,我搖了搖頭,打消了那點略微不對勁的情緒,爭取整理出一個清晰的邏輯來。
因為她們的身份是‘學生’,從權利梯隊上來說要離校董差距了至少三五個階級。在教師這種特殊環境下是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就連最桀驁不馴的學生都不可能在這種權力下說些什麼,而是扳直了腰身,靜靜不語。僅此而已。

因為第一序列是偽裝,偽裝成好學生的樣子。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我一點都不會生氣。

徒弟大了,不聽話了,自己已經不被需要了。

……這還怎麼說下去啊

是不是我曾經那段時間裡太過疏於管教了還是說我沒有把尊師重道這個概念教給逢不論怎麼說學生這麼胡鬧都是不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