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關於打賭

梨奈默認。

 “他讓你去歐洲的?”

 “或許吧。”

 梨奈皺了皺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閉上嘴。

 他們不是一路人,彼此沒辦法保證完全的信任,既然如此,那不如不說,保持讓大家都舒適的距離。

 “梨奈,如果琴酒願意…離開組織,你會不會跟他走?”綠川光問出長久藏在心中的問題。

 梨奈忍不住笑出聲:“阿光,你覺得自己的假設有可能發生嗎?”

 “……”綠川光沉默,她說的不錯,她忽然自己想通簽署線人條約的可能性都比琴酒叛逃的可能性大。

 但琴酒似乎也沒有組織人眼中的那麼忠誠。

 他和貝里尼都讓他覺得看不懂,而他明知道兩個人都知道他臥底的身份卻沒有向上彙報還替他隱瞞卻沒辦法告訴任何人,讓貝里尼這個屬性不定全憑心意做事的人忽然反悔倒向組織。

 他無奈地嘆了一聲:“我知道了。”

 ……

 結束和綠川光的對話,梨奈並沒有找琴酒,接納吉姆雷特起就知道的事沒必要再去找他求證。

 他不想讓他回來那她就不回。

 只是她不知道這件事蘇格蘭也有份。

 哎呀,某個嘴硬的老男人藏不住了呢。

 她的心情愉悅極了。

 這是幾年來最讓她高興的事。

 合上電腦她找出一張紙在上面寫寫畫畫,最中間位置赫然是土門康輝的名字。

 之後在旁邊列出參與行動的組織成員,還有他近來做的事情,打算推測出組織為什麼要殺掉他。

 雖然他曾多次在報刊和電視上發表針對暴力犯罪的過激言論,但是組織的行動很隱蔽,除了派出臥底到組織的公安部,其他部門應當不會了解到內情。

 組織沒必要去刺殺一個自衛隊長官自找麻煩。

 除非……

 殺掉他能給組織帶來比得到的麻煩更大的利益。

 土門康輝因為常在公眾面前發表的那些言論得到很多民眾的好感與支持,據說他是下任首相的熱門人選。

 首相?

 她打開電腦,查找其他首相候選人。

 將他們的名字列在上面,在他們的名字上分別畫了個圈打上問號。

 不知不覺寫滿了整張紙,她用筆敲了敲腦袋:“真是的,都說我不擅長推理了。”

 如果是工藤新一和波本他們肯定一下子就想通其中關竅,怪不得那天波本得知消息表情有幾分維持不住。

 常磐榮策和千頭順司,在她看來一定是前者是組織想要栽培的人可能性大。

 他是東都大學藥學系的教授,在她看來肯定比人氣演員更能和組織扯上聯繫。

 藥學啊,老傢伙為了長生不死在那個領域不知道投了多少錢,收攏了多少人才,藥學系教授很符合他的口味。

 在常磐榮策的名字上又劃了兩圈,她將紙燒的乾乾淨淨不留下半點痕跡。

 接下來就是驗證了。

 *

 酒吧。

 “你對這次的任務很感興趣?”

 貝爾摩德來時看到梨奈有些意外,她以為她之後不會再摻和這些事。

 短短幾天她就和基爾的關係那麼好了?

 想起自己的計劃,貝爾摩德的眼睛閃了閃,不動聲色坐在她旁邊。

 “基爾是個大美人哎,那群fBi不會憐香惜玉,再說…很久沒見黑麥,看他還認不認我這位前任上司。”

 “噗嗤”貝爾摩德捂嘴笑:“你算什麼前任上司,他跟著琴酒的時間比你長。”

 “波本,你來說,我是不是你的前任上司?”

 兩位女士沒營養的話題牽連到自己,安室透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當然是,如果可以,你也可以做我現在的上司。”

 梨奈立馬得意地看向貝爾摩德:“你看你看。”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貝里尼你的性子這麼多年一點沒變。”

 她看了眼空著的位置。

 這全都要歸功於那位啊。

 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他不知道承擔了多少,才能讓她過著無憂的日子。

 琴酒帶著伏特加到來,基安蒂和科恩緊隨其後,兩人的身上都帶著傷。

 狙擊手是遠程攻擊,基本上不會在任務中受到傷害,那麼他們身上傷的來源不言而喻。

 在來之前,兩人被琴酒送去審訊室了。

 實驗室的新品真言劑下什麼秘密都藏不住。

 名字叫真言劑,卻還是需要配合外部刺激使用。

 梨奈一直覺得這種設計是來自那群研究員的惡趣味,那群傢伙從心底裡就是變態的。

 幾人分別落座,琴酒沒給梨奈半個眼神,梨奈也低垂著頭沒看他,貝爾摩德挑了挑眉,似乎對兩人的狀態很感興趣,但是兩個當事人估計都沒心情滿足她的好奇心。

 安室透感受到琴酒的眼神,說著調查來的信息。

 “基爾受傷嚴重尚在昏迷,目前正在米花醫院治療,fBi的人看護嚴密,想要救出她有些難度。”

 其實難度不大。

 只要在醫院製造出混亂,那些fBi為了保護群眾肯定疏於看守,但作為公安,他肯定不會提議這種會傷及民眾的辦法。

 “傷的那麼嚴重啊,看來我們只要在她醒來前把人搶回來,就不用擔心她對fBi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梨奈道。

 她對基爾的身份已經產生懷疑,提前為她做好鋪墊很有必要。

 貝爾摩德笑容淡了下,片刻後被她掩去。

 貝里尼果然對基爾上心了。

 嘖,自從貝里尼送回日本讓琴酒帶之後,她們在越來越多的事情上都有分歧,而最終都是貝里尼勝利。

 雪莉的事情上她已經讓步,基爾難道也要她讓步?

 把工藤新一的性命交到別人手上?

 貝爾摩德笑容加深,她不會做那種蠢事。

 “不如我先去打頭陣,如果能無聲息將人救出來最好,不能的話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你說呢琴酒?”琴酒是主事人,她直接徵求琴酒的意見。

 琴酒認同了她的提議。

 “讓波本配合你。”

 貝爾摩德看向安室透。

 她常在美國活動,波本則是在日本,除了他代號任務,兩人還是頭一次合作。

 “請多指教。”安室透八面玲瓏,擅長討人歡心的他主動放下身段向她示好。

 貝爾摩德在組織中的特殊和貝里尼一樣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