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禾 作品
20.她怎麼能還活著?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泛著油亮光澤,溝壑起伏的身體隨著音律舞動,僅剩的巴掌大的布料將身上唯一的部位遮擋。
獅絕戴著一副夜視墨鏡,隔著三四米距離跟在阮梨身後。
藍色紫色花眼的氛圍燈閃爍搖擺著,將眼前的視線朦朧上神秘的興奮感,舞池的男男女女舞動著身軀。
獅絕眉頭緊鎖,一臉嫌棄,“別碰我!”他推開一個朝他身上撲來的雌性,潔癖般將他胳膊上被觸及的皮膚拍打幾下,模樣嫌棄極了。
那雌性罵道:“都來夜店了!裝什麼裝!不守夫德的蕩夫!”
獅絕不管她罵了什麼,視線緊盯著阮梨的身影,一點也不肯挪開。
遇到有不要臉的雄性獸人纏著阮梨,他直接霸氣上前拽住那些不要臉的獸人,冷臉扔下一句:“敢動我的雌性試試?”
大多獸人只是來尋求刺激,而不是來找麻煩的,但也不缺少那種仗著家裡有點勢力而肆意妄為的雄性獸人。
瞿易是一個單身貴族獸人,他今年23,靠家裡用了些手段避開了星網匹配雌性。
今天,他和狐朋狗友一如既然來到夜色酒吧,朋友都找到了伴,只有他一個人孤獨地坐在吧檯,頂著一頭精心打理過的明黃色挑染稍長中發,他指間夾著酒杯,目光憂鬱地從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身上掃過,直到視線落在一身粉色連衣裙的阮梨身上。
他視線停留,端著的酒杯輕輕搖晃,眼中閃過驚豔之色。
在這個聲色犬馬、顛倒混亂的地方。
簡單的長裙,及腰的長髮,一張素淨而精緻的臉在藍紫色的氛圍燈中,宛如純潔精靈誤闖地獄。
他抬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目的性十足地朝著她走去。
至於某個奇奇怪怪帶著墨鏡的獸人,他自動認為是某個保鏢。
“美麗的女士,有機會認識一下嗎?”瞿易擋在阮梨身前,他微微低頭看著眼前這個嬌小的雌性。
“不好意思,我有事,麻煩讓一讓。”阮梨頭也沒有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