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心境變化
煩躁之感一經出現,就有種遏制不住的勢頭。
於清淵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下內心,沒有任由心猿大鬧。
“夏禾,你這忙我幫不了,這是你們自己的事,老天師都不插手,我插手算什麼?
你要是真放不下他,那就拿出在我這兒死皮賴臉的勁兒粘他身上,他都能為了你違抗師門,還能真對你狠得下心不成?
如果他真狠下心了,那你也算成就了他不是嗎?怎麼著不比現在這樣糾纏不清又不得正果來的好?
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
於清淵說完,就驅趕教眾離開。
“都散了,誰也不許靠近她,讓她自己想清楚。”
就在於清淵要走時,夏禾再次開口。
“於清淵,其實我這次來,還幫人帶了個口信。
兩豪傑之一的丁嶋安,你應該知道吧?
他剛在錫林格勒被老天師揍了一頓,養好傷之後大概就會過來。”
聽到這個消息,於清淵好不容易按捺住的煩躁感再次升騰而起。
“麻煩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
吐槽了一句,於清淵頭也不回的離開,馬仙洪也隨著他走遠。
教眾們依照他的命令,全都離夏禾遠遠的。
其實即便沒有於清淵的命令,教眾們也不敢招惹夏禾,要不是馬仙洪和於清淵在,他們肯定第一時間離的遠遠的。
馬仙洪跟著於清淵走遠後,忽然開口問道:
“你剛才說的天風姤和澤山鹹是什麼意思?聽上去似乎是某種卦象。”
“嗯,是卦象,不過並不是我給他們占卜的結果,我也不會那個,只懂些書本上的知識,我剛才就是藉著卦象罵他們兩個而已。”
一聽於清淵是借卦象罵人,馬仙洪來了興趣。
“展開說說。”
“天風姤,上乾下巽,乾為男,巽為女。
風伴天,長追天,看似相依,是則相離,脫天而不復,苦追不得亦不悔改。
說難聽點就是舔狗。
女後之姤,代表男前女後,也就是女追男之相。
而‘姤’又可通‘垢’或‘詬’,意為汙垢,和詬病。
夏禾嘛,懂得都懂,這兩個詞對應在她身上,我應該就不用多解釋了。
汙垢,可以理解為濁。
所謂清氣上升為天,濁氣下沉為地。
女方若一直被濁氣纏身,只會離天越來越遠。
反之,若女方去了汙垢,反濁為清,便可與天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