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認清現實吧，曾經的少女

宛若榴彈炮一樣的冰球從艾斯德斯耳邊擦過，不出意外，哪怕是冰球帶起的氣壓都在她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此時的她還沒接觸過榴彈炮，巴魯特斯族的科技點還沒點到榴彈炮身上，不然的話，艾斯德斯會有一個更親切的對比。

“當初我那個混蛋老爹，從我義父那裡學了詞叫寓教於樂，結果他這個寓教於樂樂的是他自己！”

遙想當年，大和還記得自己被凱多騙過，天天不知所蹤的凱多難得主動要陪她玩，結果是拿她當靶子。

那個階段的凱多別說拿一個壓縮後的雪球的但凡是有點分量的東西，在凱多手裡就是致命的武器，那時的大和才四五歲，只要凱多想，她就沒有絲毫躲避的能力。

重新抓起一個雪球，大和再次瞄準了艾斯德斯。

“這一發要打你左手，記得躲好了！”

聞言，艾斯德斯把手直接背到了身後，似乎是想以身體做防禦擋下這一擊，但可是大和卻丟出了一個弧線球，雪球繞過了艾斯德斯，最後以弧線的方式擊中了艾斯德斯的手腕。

這次大和沒有那麼用力，所以只是打出了一些紅腫。

“還是左手！”

第二次，大和依舊說自己要攻擊左手，但事實上，卻瞄準了艾斯德斯的右手。

敵人是不會講實話的，所以不能相信敵人凱多。

歡樂的上午訓練就這樣在無數個雪球的飛射中結束，艾斯德斯也和早上一樣，又被大和帶回了藥池溫泉之中。

“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樣訓練下去，我能變得和你一樣強嗎？”

“不，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就沒點怨言嗎？你可是一直在捱打，雖然我控制了力氣，但疼痛也是實打實的啊！”

艾斯德斯依舊是那個“單純”的樣子，身體上的疼痛她可以無視，變強的慾望似乎主導了一切。

“沒有，我是主動接受訓練的，怎麼會退縮呢。”

“我要確定一個問題，你在被打的時候，精神上有沒有一種愉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