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我的壓力比你們大多了!
這位杜橋堂主也果然牛,有一座二進四合院,正房兩邊各有耳房一座,東西廂房也有一座耳房搭在邊上。
文三看著院裡一個巡邏的都沒有,當即知道,都不用浪費時間了。
隨即來到了正房房頂,揭開了一片瓦,看到了房屋裡面的場景,正房堂屋之中,一人坐在太師椅上,年紀不大,也就是三十歲不到,瓜子臉上卻長著絡腮鬍子,臉上有一道刀疤,一把剔骨刀放在了邊上的桌子上,一把鐵尺供奉在身後的條几上。
“堂主,人基本上都已經回來了,就劉二狗和他搭檔二墩子還沒到,聽說這倆小子今兒收益還不錯。”
太師椅前面,一個師爺打扮的男子,拿著一個賬簿,恭敬的對坐在太師椅上的杜橋說道。
“嗯,那就再等等,下個月是幫主生日,得給幫主多送點弟子過去才行。你們別看我當堂主這麼瀟灑,要考慮的東西還是很多的。
你們只要給幫主一百大洋就能被堂主傳授鐵尺功,但是你們可知道,堂主只需要上交你們一成的收益,我自己的收益和幫主五五分。
可是你們可知道?這是有最低標準的,我們每個月要給幫主一百大洋的,少了要自己補上的,不然,你們以為,替幫主擋刀死了,幫主哪裡能給的出那麼多的安葬費?
所以,我的壓力比你們大多了,我也才收你們一天六成的收益,要是其他的堂主,收你們八成的收益,都是仁慈的了。
不過,日子確實舒服啊,你們看我這四合院,我才當上堂主半個月,就買下了。現在更是錢財不愁,吃喝嫖賭膽氣十足。
大家要是再努力一點,面前還能給大家再娶個大嫂。”
杜橋看著在安靜的等著,但是卻坐立難安的眾人,就開始給他們洗腦。
“堂主英明!”
聽著杜橋的敲打和糖果,在場的人都興奮得不得了,堂主現在的日子,確實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而且在鐵尺幫,如果是為鐵尺幫戰死的人,幫助還會給大量的撫卹金,讓他們的家人能夠瀟灑度日。
“一群傻子,說什麼姓什麼,撫卹金前腳給了,後腳收回來不就行了?一群孤兒寡母的,還能反抗不成。”
看著如同打雞血的眾人,杜橋心中冷笑一聲。
房頂上的文三看著屋裡聚集的人,隨即翻身下房頂,請他們吸了一管迷煙。
去了其他幾個房間,東西廂房,倒座房,耳房,都給吹了迷煙,然後從倒座房開始清理,當傭人的,文三沒有動,只是殺了當打手和搶劫分子的鐵尺幫人。
“什麼人?”
文三處理完了東西廂房的人,結果,這時候從廁所裡面出來準備進入院子,看到了文三就一陣驚呼。
“咻咻咻咻~”
回答他的是四枚銅板,銅板所過,穿透脖頸,停留在了心口和右胸,眉心之中也被嵌入了一枚。
他不相信都如此了,還有人能活下來。
處理完了他,文三來到了正房,一眾小弟,全部死在了文三的屠刀之下。
“爺爺,您需要什麼儘管開口,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杜橋都絕無二話。”
文三將其他的成員全部都處理了,來到了堂主杜橋前面,拿出一個鼻菸壺放在了杜橋鼻子下面,將杜橋的中的迷煙給解了。
杜橋活了過來,看著架在脖子上的武士刀,杜橋連忙給文三跪下,求文三放過他。
“你們幫主叫什麼?住在哪裡?功夫如何,武器裝備如何?”
文三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架著刀問他和從來。
“我們幫主叫李二虎,住在胭脂衚衕二十六號,一手鐵尺功出神入化,十幾二十個人都無法近身,他的宅院裡面還有幾個心腹,個個都是李二虎的徒弟,武藝高強,而且李二虎還有槍。”
聽到文三冰冷的聲音,杜橋一句不敢多問,不敢多說,文三問什麼他說什麼,深怕說錯了,就和地上的這些無頭鬼一樣。
這滿屋子散發著的血腥味,讓杜橋心裡直犯惡心,但是也只能強忍著,等著文三發落。
“胭脂衚衕?和你一樣的堂主還有嗎?”
沒想到這鐵尺幫的幫主竟然不住在自己的地盤上,反而是在煙花柳巷住著。
隨後又問了一句,杜橋已經被文三的手段給嚇破膽了,對文三的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欺凌弱小,攔路搶劫,讓你活下來將是我的罪過,你放心去吧,我會讓你們幫主去找你的~”
文三一刀下去一個平整的切口出現在杜橋的肩膀上。鮮血噴出來,杜橋倒下了,鮮血不噴射了剩下的就是碗大個疤。
搜刮了四合院,杜橋的兩個女人文三沒有血腥屠殺,也沒有解開他們的迷煙,這迷煙會堅持三天,如果是三天時間還沒人發現,那這些沒有被殺的人,能活的就應該死不了。
出了杜橋宅院,文三便朝著其他的堂主家裡去了,沒想到,這李二虎還是個人物,這小小的片區,竟然都能被他安排十二個堂主。
已經有了經驗,一切都去按部就班,十二個堂主,一個小時都不到,就被他全部收拾的乾乾淨淨的了。
最後來到了胭脂衚衕,找到了二十六號。沒想到,這李二虎竟然是一個低調的人,只是一個小得不行的一進小院。只有一個正房和一個廂房。
文三上了房頂,聽著房子裡面的靡靡之音就知道了,李二虎正在忙活呢。看了一眼小院裡面,沒有人巡邏。
先去了廂房,準備處理了他的那些個親信再說,伏在房頂上,屏氣斂息,靜靜聽著院子裡的動靜。
屋內,四個親信堂主正圍坐在一起,聽著正房裡面的靡靡之音,滿臉無奈與抱怨。
“幫主也真是的,放著好好的大宅子不住,非得天天在這胭脂衚衕耗著,為了那幾個妓女,真是昏了頭。”
一個身材魁梧的堂主率先開口,聲音裡滿是不滿,重重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濺出些許茶水。
“誰說不是呢,咱們鐵尺幫現在西四北二條這一片兒也算有頭有臉的了,結果咱們幫主天天沉迷溫柔鄉,這要是傳出去,那不是臉都丟盡了?”
另一個尖臉堂主附和道,一邊說一邊搖頭,臉上全是不忿?
“可他武功高強,咱們又能怎樣?只能低頭啊。咱們拼死拼活為幫派做事,他倒好,逍遙自在。
要是把鐵尺幫給咱們任何一個人管理,鐵尺幫絕對能夠發揚光大,成為北平城的地下霸主。”
一個瘦高個堂主嘆了口氣,神情有些落寞且不甘。
“您閉嘴吧。要是被他不小心聽到了,咱們這位置可就岌岌可危了。而且幫主傳給我們的鐵尺功也不是全部。”
最後一個圓臉堂主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
屋內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吐槽著,絲毫沒有察覺到房頂上的文三。
為了不節外生枝,他還是給他們用上了迷煙,一管迷煙進去。
“不對勁~”
文三剛剛翻身下了房頂,屋裡的人都是練武之人,對身體的變化感觸很明顯,不過,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咻咻咻咻~”
推門而入,四枚銅錢脫手而出,沒入了四人的頭蓋骨裡面。
四人齊刷刷的就倒了下去,以防萬一,文三還是補了刀。將他們的錢財搜刮乾淨之後,誦唸了四遍護身咒才出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