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第 106 章(第3頁)
拉木點點頭說道:“你沒說錯,我們村這段時間總有人出事!而且都很離奇。”
奚海紅點點頭說道:“離奇是對的,能夠把魂魄絞碎的要麼是能通靈、有一定能力的玄師……
要麼就是極其兇殘的厲鬼!”
聞言村裡人的神情又是一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些難看。
奚海紅說:“除此之外我還發現你們村子裡有結界。”
大劉出聲問道:“結界是什麼東西?”
“就是類似陣法一樣的存在。”奚海紅說:“之所以我篤定這裡有結界,是因為破碎的殘魂是沒有意識的,飄散在空中很容易隨風而去,但是我在你們村子裡觀察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現象。”
“那些在村口的靈魂碎片只是一直打轉,卻無法隨著風向再往外面飄……”
這自然就說明了,瓦拓村被一股無形的、看不到的力量籠罩了。
奚海紅說:“但我也沒見過這種結界,不清楚設下後對你們村裡的人有沒有影響。”
沉默片刻拉木冷冷道:“有的。”
“我們村裡其中一個怪事就是,大家都走不出去村子了,明明是沿著村口的路往國道上騎車,可是就是會在同樣的地方反覆打轉,怎麼都走不出去。最可怕的是,有村民還在打轉的時候隱約看到了什麼東西……”
“這就是了,有這層力量在你們是離不開村子的。”
因奚海紅的能力就是對陰魂格外敏感,說出這兩點發現之後,她便直言自己沒什麼其他特別發現了。
緊接著第二個上場的選手,是泰籍降頭師禾羋塗。
他一上來,直播間的觀眾們便被他肩膀上栩栩如生的木雕人偶像吸引住了。
只見那人偶渾身塗著金油,雕刻成嘴裡叼著臍帶、笑眯眯地模樣,五官和肢體的細節都格外逼真。
正在直播間內觀看節目的部分觀眾表示禾,羋塗人越來越邪乎了,行為舉止也愈發地我行我素起來。
還有人說他肩上的人偶像看著,讓人心裡毛毛的。
但也有部分真的懂玄學、瞭解泰式巫蠱的觀眾表示,禾羋塗肩上的人像木雕偶,並不是他又在搞什麼邪魔歪道,和國內的‘小鬼’也完全不同。
只要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個大的人偶像和禾羋塗脖頸上掛著的透明吊墜裡、金色油水中浸泡的‘油鬼仔’的形象是一模一樣的!
這說明禾羋塗的能力精進了,同時他養的那隻‘油鬼仔’也越來越靈了。
從小樽中變成單獨的人偶像,是這隻‘油鬼仔’能力不斷加深的表現。
有傳言如果‘油鬼仔’的魂魄徹底修成、和人偶像融為一體,就能讓人偶像‘活’過來,能跑能動像真正的嬰兒一樣。
之所以有人覺得那個‘油鬼仔’可怕,或許就是他們靈感較強,能夠感應到人偶像中寄居的靈魂。
站定之後,禾羋塗說的第一句話,便是:
“這個村子有很強的詛咒,也有一隻怨氣非常強大的‘鬼仔’。”
他細長的指尖摸了摸肩頭笑眯眯的金色人偶像,神情卻有些難看:
“這一點是它告訴我的:‘這裡有我的同類’,不可能出錯。
所以你們村裡有人幹了喪盡天良的事情,養出了一個大邪祟!”
聽到禾羋塗的話,圍觀的村民炸鍋了,紛紛嚷了起來說他胡說,自己的村子不可能有人幹這些事。
大劉看著有些憤怒的村民,忙打岔道:“咳咳,禾羋塗大師你說……同類?是指村子裡有個小孩兒鬼?”
禾羋塗一字一頓:“不是鬼魂,而是鬼物,那個東西一定是有實體的。”
“因為我能感覺到,這個村子裡確實有奚海紅說的‘結界’,準確的說是詛咒,而那個鬼物應該就是詛咒的咒眼。”
“有人以那怨氣極強的鬼物為祭,以自己生生世世為代價,賭咒這個村子裡的人都不得好死、不得超生!”
他一邊說一邊雙手捏著古怪的訣,似乎在做法演算著什麼。
算完之後他強行嚥下了喉頭的腥甜,略顯蒼白的臉色更為嚴肅:
“我反覆看了兩三遍,確定自己沒有算錯。
此毒咒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了,如果你們村子裡死了人,那必然和這詛咒脫不了干係。”
“普通的鬼魂也是撐不起這麼怨毒強大、範圍又廣的詛咒的,那個咒眼勢必有實體為祭!”
幾乎是禾羋塗說一句,村裡人的臉色便差一分。
不多時便有情緒激動的村民開始罵了起來,但說得同樣是少數民族的語言。
直播間裡的觀眾們也想到了什麼,同時本民族的觀眾也在兢兢業業做翻譯:
大劉詢問道:“那請問禾羋塗選手,這種詛咒你能解除麼?”
禾羋塗:“我能,但是我不會接。”
他撫摸著肩頭的人偶像,語氣冰冷。
想要破了這個村子的詛咒和蠱毒,除非和那個咒物‘鬼仔’、以及其背後的操控者鬥法。
禾羋塗有種預感,他貿然鬥法的話,自己辛辛苦苦養出來的‘油鬼仔’會在鬥法中被毀掉。
很快第三名選手:2號白慈便上場了。
這一次他久違地捧著一隻毛刺帶著淡淡灰黑的刺蝟。
上場之後白慈說道:“進入這個村子之後,我就聞到了一股很濃郁的藥香味兒,並不是普通中藥的澀苦氣息。”
“村子裡應該有非自然力量導致重傷的病人,已經有懂‘醫’門的靈醫給這些病人開過了特殊藥物。”
拉木點點頭說:
“我們村子裡確實也有兩個能看事的阿婆,平時村裡人碰到個什麼頭疼腦熱、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會去找這兩個婆婆看。”
聞言一些觀眾們表示有些遺憾。
因為白慈最大的能力就是‘醫’,如果村子裡有能看病的玄師,那他本場求助賽可以發揮的東西就大大減少了。
誰知捧著刺蝟的白慈稍稍搖頭,說道:
“只可惜那兩位前輩卻看不了你們村裡人現在的病。”
在觀眾們都很茫然中、村民的震驚和慌張中,他終於面帶正色、認真盯著拉木和其他村民的臉。
白慈伸出手指了下臉頰,“你們所有人的病灶都在臉上。”
“之所以帶口罩並不是因為你們不想上鏡,而是臉上都爛掉了,無法上鏡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