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437章(第2頁)
"汪!"
阿奇對著門縫輕吠,爪子在海軍藍的攜行包上扒拉出白痕。
包裡有西西要的,珊瑚標本。
手機突然在腰側震動的瞬間,李巖松條件反射地併攏腳跟,嚴肅的聲音傳來:
"邢永元在獄中自殺了"
李巖松的瞳孔一陣收縮,他單膝跪地將軍犬牽引繩系在銅門環上。
"待著。"
他揉亂阿奇耳後的絨毛,把攜行包壓在軍犬肚皮下,轉身大步離去。
起身時衣服下襬,勾斷了門廊的風鈴草,紫藤花籽簌簌落進領口,癢得像之前景鈺,滴在他鎖骨的熱淚。
阿奇對著漸遠的背影,發出狼嚎般的哀鳴,李巖松卻在拐角處抬手比了個戰術手勢。
羅威納犬立即噤聲趴下,只有尾巴在石板路上掃出沙沙的響,混著攜行包裡,珊瑚標本與石階碰撞的輕響。
阿奇的嗚咽聲被髮動機的轟鳴吞沒,金屬環噹啷作響的剎那,二樓窗簾忽然晃動,暖黃的光漏進它漆黑的毛髮上。
二樓浴室傳來吹風機的嗡鳴,景鈺擦拭著滴水的髮梢推開窗。
推開的紗窗漏進夜風,捲起她真絲睡裙的薔薇刺繡裙襬。
未乾的長髮,在腰際暈開水墨般的痕跡,髮梢滴水順著鎖骨滑進v領,在月光下凝成細鑽似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