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交易(第2頁)

 戚柏言這番話更像是再直接告訴楚牧和，正因為有他的存在，所以才不放心。 

 楚牧和要是點頭那麼也就是贊同他的話了，可楚牧和要是否認那麼也就是說戚柏言完全可以不見他這一面，更不需要把他放在眼裡。 

 所以無論楚牧和如何回應，都不合適。 

 他怔怔地頓了頓，臉上的僵硬越來越明顯，但卻還是在極力的控制：“戚總說笑了，倘若我坐在戚總的位子上，很多的事情都不會是現在的局面了。” 

 “噢？沈總這話是什麼意思？”“戚總，你我都心知肚明彼此心裡的心思，所以又何必假裝對我很客氣的樣子？” 

 楚牧和按耐不住了，最終還是直接戳破了臉皮，因為他寧願撕破臉皮也不想再繼續聽戚柏言這些陰陽怪氣的話。 

 可戚柏言卻完全沒有要按照他的意思做，菲薄的唇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笑：“沈總說笑了，你的心思是什麼我又怎麼可能知道？我現在連你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戚柏言的話讓楚牧和臉上的表情驀然一震，氣氛也立刻變得凝重起來，兩人的目光對視著，一個眼底盡是笑意，一個眼底滿是冷意。 

 前者把控著全場，後者在臨近爆發的狀態。 

 戚柏言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因為今天他留下楚牧和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只是想告訴楚牧和他想要的不過是提醒楚牧和這裡是北城是他的地盤，容不得楚牧和為所欲為，更要告訴楚牧和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以及發生過的事情。 

 他收回目光不再繼續看楚牧和，臉上透露出幾分完全看不出笑意的淡笑，嗓音低沉道：“既然沒有什麼事那沈總也可以離開了，也希望沈總好好配合項目的工作不要在步賀欽的後塵，也省的賀氏被這個項目除名，這樣一來你這個新的身份怕也沒有在用下去的資格了。” 

 戚柏言最後一句話意味深長，說完後就直接起身離開了休息室。 

 戚柏言走了，但姚岑卻沒有走。 

 姚岑站在門口，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沈總，請吧！” 

 這是趕人的意思，連最基本的禮儀也沒有打算要給他。 

 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沒有把楚牧和放在眼裡，但這裡是戚氏，他並不能做什麼，反而還得若無其事保留著微笑的臉色從這裡離開。姚岑目送楚牧和跟秘書吳天乘坐電梯離開後這才回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