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到最後想要接駁就會更加困難。 

 這也是九月說的,越早治療越好,要是遇上那種筋脈斷裂了好幾年的,銀針就沒有辦法了,需要先吃藥讓筋脈恢復活力,然後開刀接。 

 紀朝眠躺在床上,心緒起伏卻不敢表現得太過。 

 九月淨手後手裡捏著銀針坐在床邊。 

 想了想,出於好心還是和紀朝眠道:“真的會很疼,要不要咬塊布或者是棍子?” 

 紀朝眠的手下意識的抓緊身下的被褥,然後搖搖頭,這點痛楚若是都忍不了,以後怎可做大事? 

 九月不懂這些古人為什麼會把這種吃苦當作考驗自己的標準。 

 當然了,紀朝眠這個確實沒有緩解的辦法,連麻沸散都不能用。 

 因為九月純靠手摸,也怕自己沒法扎到筋脈的頭頭。 

 所以只能讓他疼著,疼著不說還要和九月說是什麼感覺,方便九月判斷到底有沒有扎到筋脈上。 

 一針下去,饒是紀朝眠再能忍,還是啊的一聲慘叫出來,腳又動不了,上半身蜷縮了一下。 

 九月蹙了蹙眉頭:“按住他,別讓他亂動。” 

 這種疼九月知道普通人是忍不了的,但亂動就會判斷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