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342章(第3頁)
這天趁公主睡著後,牧之從窗子進入。
那只是間普通的書房。
各種最好的紙品,各種文房四寶,一一碼在書架上。
書案邊放著寫過字的宣紙。
他打開一束,第一張是極漂亮的瘦金體。
後面有各種字體練習。
行書、狂草、楷書,都寫得很漂亮。
一看就是深愛書法的人所書寫。
他正看得入神,一道清麗的嗔怪打斷了他。
公主面帶責怪,“你不睡覺偷偷打開我這間舊屋做什麼?”
“這裡誰也不能進。”
公主拉他出來,他卻沉著臉說,“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就算是前駙馬,也沒什麼可隱瞞的,那代表你的過去。”
公主很沉默,拉著他回寢宮休息。
牧之卻感覺到她一直在裝睡。
第二天他離開公主府,公主一反常態一連幾沒去找過他。
後來串起來一想,都想通了。
她做了那些信件,自然會有些愧疚,哪怕是她那種不把別人當人看的金枝玉葉。
當他篤定誣陷一事與公主脫不開關係時,他為那個春日曾有過一絲絲動心而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他若耽於一個女人的深情,而忘了自己肩負的責任,忘了自己受過的屈辱,都是對尊嚴的踐踏。
那是與他常家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