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第3頁)

 是陸子宴。 

 裴鈺清身形驟僵。 

 謝晚凝所住的院落不大,產房又設在暖閣,這會兒他們站在廳堂,連一間躲避的屋子都沒有。 

 季成風道:“不急,我出去瞧瞧,想來他不至於進來。” 

 說罷,他轉身走了出去。 

 陸子宴確實不至於進人家妻妾生產的地方。 

 這會兒他立在庭院中的梧桐樹下,聽著裡頭一聲高過一聲的痛呼,眉頭微微蹙起。 

 一旁的謝衍譽試探道,“你怎麼了?” 

 不意這便宜大舅兄還會關心自己,陸子宴淡淡瞥他一眼,道:“心疼。” 

 當今太子有心疾的事,少有人知。 

 謝衍譽不是知情人,聞言更覺心驚肉跳。 

 陸子宴已經不去看他,而是伸手撫住自己心口。 

 不知怎地,他越靠近這個院子,就覺得心疼。 

 到了庭院中,心便愈發疼疼。 

 聽見裡面女人的痛呼聲時,心更是疼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