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母親拜子(第2頁)
袁紹初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視線,繼續問道:“既然不是受他指使,為何要打著他的名義?”
謝懷不情不願的說道:“打寧遠侯府的名義是因為這個招牌好使。”
刑部侍郎見尚書大人出局了,想著或許自己可以搏一搏尚書之位。在得到了太子袁叔熙的指示後,刑部侍郎站出來,朝著帝王行禮,隨後抱著笏板說道:“謝公子,本官且問你,你說不是受寧遠侯指使,那為何會寫下這份證詞?自你入刑部以來,我刑部一直禮遇有加,並未對你用刑。”
證詞是關鍵證據,不能放棄。
謝懷說道:“那是因為我想陷害他。”
刑部侍郎說道:“謝虞兩家是姻親,你又是寧遠侯妻弟,說你想陷害他,又有誰會相信,一句話便廢了刑部證詞,未免太兒戲了吧。”
謝懷說道:“我就是想陷害他。我姐姐嫁給他不過一年便去世了。後來說什麼是因為放不下我姐姐不肯娶妻,卻是轉頭便娶了羅氏,我恨他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不能陷害他?”
虞衡昭面色越來越沉,垂著頭,一言不發,他原本還在懷疑,為何謝懷會突然陷害自己,竟是為了謝氏。
刑部侍郎一愣,就這麼兒戲嗎?為了尚書之位他還想再爭取一下,刑部侍郎說道:“虞侯深情眾所周知,先夫人去世之後一直潔身自好,孤身六年之後才娶的羅氏,你說的這個理由不合理。”
本還在憤怒瞪著虞衡昭的謝懷,聽到這話,猛然回頭,死死的盯著刑部侍郎,問道:“六年很長嗎?你若是死了六年,你夫人是不是便可以忘記你,轉投他人懷抱?”
刑部侍郎無語,氣憤的說道:“男子女子豈能同日而語。”
說話便說話,牽扯無辜婦人做甚。
謝懷反問道:“為何不能同日而語,沒有你母親哪裡來的你?沒有你夫人,哪裡來的你子嗣?”
刑部侍郎說道:“男尊女卑,乃是綱常。”
謝懷繼續問道:“既然男尊女卑,為何只見你孝你母,不見你母拜你?還是說你家中是母親拜子?”
“你,你,你巧言令色,強詞奪理。”刑部侍郎都快被氣炸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善詭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