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燒磚,賣繩子發家致富(第2頁)
他們村,在整個縣都不是貧群的,地多還肥沃,就是不想多種。種些糧食也能賣錢,懶。慢慢荒地多了。唉,餓不死。
沒受過大制,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村長也愁。全村就村長是個秀才。興好他們村村民還聽他的話,才沒死人,但也有過得不好的。
柴振,柴新,平安,家譽,下到東邊崖下,到底眾人往上看,有十多丈深下面草木旺盛,所以在上面看不清楚下面,親自走了這麼一趟,找到了下來的路,他家出來,順著崖往北走,慢斜坡就能下來,上次往南幾乎直往上走,費勁,輕裝還行,背東西或拉不能走,這次找到的路雖遠但能用牛車。靠西崖壁都是粘土,下雨沖刷最底下路上就有了粘土,也可以起出。人們沒有探過,往南到哪,往北到哪。柴振看著四周,記得曾經有一個人去村子西面打獵,也僅僅維持生活,不知山林裡究竟如何。聽說往西一座山連著一座山。不知過多遠到山西府,也是聽說,山西府窮。他們這裡隸屬平津府,桃園縣,桃源村。祖祖輩輩都沒出過村,只有女人嫁過來的,進來都很少出去了。外面歷史變遷很少影響這裡。也不當官,只種田。男耕女織,閉塞得很。這麼多年來他家出了一個家樂,三年了都在沒回來。柴振說,“ 回吧,有時間了咱再走遠些看看。往南走上來。 ” 大家吃了飯去了河邊,村長到了,路上三三兩兩村民正走過來。
窯地址選在村子西北邊越過沙潭地,偏東靠土地方,挖了一個大洞下面生火,上面得有架子,架子上擺放泥磚,經過火燒,泥磚就變硬了。有好多人拿來了磚的摸具。柴振說,“ 找幾個人拉土去,趕上牛車。”村長說,“行。”“老四你去趕咱家的路上慢點,帶上十個人,拿上釺钁頭。”孫貴讓孫權去趕它家的牛車,柴新說,“ 二叔,我那只有牛。”柴振說,“ 你去你弟家看看,李東在做著,看做好了沒。”“嗯 ”柴新去了平安家。
靠東堰,列向下挖架子,架子必須是鐵,。孫貴問誰家有鐵條,大塊鐵板都行。“給錢。”“ 一斤十文錢。”問了問沒多少。村長和柴振說,“ 不行咱去縣城吧!” “也只能這樣了。”留幾人挖洞,又調人去拉土。“柴東你在這裡照看著。”孫貴把柴振叫一邊說,“二伯,咱回去給我合麻繩吧,明天帶縣裡賣賣試試!”“行,走,現在回。”
柴振,村長,家興,叫上帥,派,一起回去。孫貴把今天到來的人記上名單。走時說,“大家聽柴東叔的話,誰在這幹,你們想燒磚,優先。將來大家都有利。誰家不來人,跟他們住的近的,捎個話,一天不來出十文錢,就當他出工錢買力氣了。”“好!”
孫貴回家挑了兩籮筐麻批,到平安家門口,柴振已準備好。不到一個時辰,孫貴又回家,挑了兩籮筐,趕中午合完了。二十五根二十米長三劈繩。孫貴把繩子放筐裡高高興興,家興幫他挑了一擔,送回家。二百斤呢。孫貴想著賣好了五十兩銀子!
下午柴振把他家這幾天撕得麻批合合,又合了二十根。
晚上村長來了,說好明天去縣裡,柴新柴振村長家興四人,村長牛車去,卯時出發。柴東照看窯廠,建磚窯。“家興去給你大伯說一聲。今晚就不去拔麻稈,早睡。”李老太把男人住的炕燒熱,又放入一大包柴。李老太把爹的棉衣拿出來,給了爹,說,“爹,明天早出門,天冷,穿上棉衣。”柴振高興接過,“好。”寶花把家興棉衣也拿出來,給他。“明天穿上。”家興說,“ 今晚在咱屋睡,你去把炕燒熱。”寶花去抱來柴,家興先穿上內衣,又穿上棉衣,最後,穿上外面單衣。家興說,“寶花,看我穿的好看不!” “好看,你穿啥都好看。”小聲嘟囔,不穿更好看。你個大男人,還臭美!家興耳尖,聽到她的小聲嘟囔。說,“媳婦多說幾句,我愛聽!”哈哈哈,哈哈哈。張寶花低著頭,只往火里加柴。等炕燒好,她跑出去了。
李老太看看做好的棉衣,就他和平安沒有。今晚就做。李老太裁了一身綠色小碎花,倆媳婦做,他又去給老頭子裁了一身黑色棉衣。外面單衣多裁了一件,一件藍色上衣,過年讓老頭子穿。
小奶包和哥哥玩,黑呀,黑呀,小奶包蒙著眼睛,伸出小手,晃啊晃,哥哥跑得快,娘抱著她跑,就是摸不著哥哥,小奶包玩的呵呵大笑。一屋子人看著也哈哈笑。小奶包玩的直到奶奶也要睡了,她才睡。寅時剛過,村長駕著牛車來了,說,“先裝你這。”老四起來抬筐,五十根,裝了兩筐。柴振和家興跟上,走早後面。李老太把大門關上,又去睡了。
到了村長家門口,家興和孫權把他家合成一筐裝上。又拿來草扇蒙上。柴新過來了,大家坐上,張青遞過來一個燈籠,照明。大家出發了。
到達縣城時,太陽昇得老高了,走了快三個時辰!村長把車趕到人多的街上,大家下了車,路上不好走的地方,家興拿燈籠在前面牽著牛走,這一路很不容易。大家看著街上,吆喝,叫賣,很是熱鬧。偶爾也看到要飯的,衣衫襤褸。他們幾個也餓了,出門時,李老太塞給家興一包吃的,讓他們餓了點點。這時家興拿出來分給大家,先吃點。邊走著看,把筐卸哪賣?直到一個賣籮筐的地方,他們在附近找到一個稍大的地方,和著把車卸下,三個籮筐擺前面,孫貴把車牽的稍後,把麻袋草料拿出來餵牛,又找來水,飲牛。這才找了磚頭塊坐下。柴振坐在筐邊賣,柴新,家興,村長,都坐在後面。村長要面子,不好意思。家興靦腆,沒賣過。柴新都聽二叔,讓做什麼,做什麼,二叔不說就靠邊。到最後,就柴振老頭,坐在前面,老頭見識多,就他賣。他看看左右,也跟著吆喝,“看繩子,賣繩子。”“捆東西結實。”“秋忙挑東西方便。”“賣繩子啦!”不一會有人問,“這一根多長?”柴振說,“ 這繩子粗,二十米長。”“多少錢?”柴振:“二兩銀子,再加五百文!”這兄弟是個打柴的,他急需繩子,就說能便宜些買嗎?柴振示意他低下頭,小聲說,“二兩銀子,給你去五百文錢。這不能再少了,要不你看我們這麼多人,再少合不到工錢,家裡還有很多人忙著,就等著賣了錢吃喝呢!”打柴小哥想想,又拿出一根拽了拽,不錯。柴振說,“ 放心用吧,很結實,兩三年都沒問題,麻批合的。”打柴小哥買了一根,栓到腰上走了。柴振回頭,高興地說,“ 看吧,”這錢給了村長,“你拿著,”村長腰間有個大袋子。村長把錢裝好,又繫了繫腰帶。低聲說,“ 新哥你也幫我看著。家興,你也留意著!”家興,嗯了一聲。心裡高興。二兩銀子啊,這就到手了!家興摸摸褲子下幫著的小刀,這是昨晚小奶包偷偷丟給他的。讓他一路小心。還給了他一個圓形有煙幹長的東西,上面一摁,就噴出霧氣,如果有人傷害你們,就對著他們噴。家興摸摸懷裡揣的,安心了。柴振看著周圍,有人看他們,小聲說,“ 家興,老貴,來把這兩筐抬車上,蒙好,看好了,”柴振面前只留下一筐。柴新坐到車外面,守著車棚。車裡放著兩根棍子,就在手邊。不一會又有人問繩子,穿著短打扮,問繩子,“多長,多少錢一根?”柴振說到,二十米長一根,二兩半銀子一根。短打扮說,我要的多便宜些吧!柴振問,“客觀,你要多少?”短打扮說,“二十根。”柴振故意想了想停了一會,起身,靠近低聲說,“一根便宜五百文,這是看你要的多。”短打扮利索,好,說到,“你幫我數出二十根。”說著拿出兩個十兩的銀錠子,“看好了老哥,拿好!”柴振看看,把錢拿給村長,村長也看了看,確定是二十兩銀子,把腰間口袋拿出來,放進去,口繫好,放在腰間。衣服往下拽了拽。又坐在車邊。家興就在他旁邊。對看笑了!柴新也笑了。也到晌午了,大家餓了,柴振又賣了一根,收了一貫銅錢一兩銀子。拿出五十個銅板,給家興買些吃的,家興腿快,不一會,抱著大包回來了,黍子餅,花了三十文,買了二十個,把剩餘的錢給了爺爺,一人拿了兩個餅子吃,餘下包好放車上。拿出自己帶的水喝。周圍擺攤的都回家吃飯了,爺幾個困了也不能睡,心裡都想著賣繩子,大家都來來回回看,這時由遠及近有馬蹄聲傳來,走到他們身邊下了馬,問,“老哥,這繩子我看看。”柴振拿出一根,起身遞給客戶,客戶使勁拽,挺壯的,仔仔細細看著,他都沒見過,柴振說到,“這繩子是麻批合的,結實,耐用用它兩三年不是問題。”客戶問多少錢一根,我要的多。柴振問到,“貴客想要多少?”客戶說四十根。柴振直接說二兩銀子一根,不再多說。“行。”“家興,來纏四十根,給貴客捆好。”客戶拿出八錠銀子,一錠銀子十兩。“老哥看好了,八十兩銀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說好了。”村長找出一個大袋子,放進去,繫好口,放進籮筐,蓋上草扇。把餅子包也放進去。放到牛車上,柴新就坐在邊上。抿這嘴笑。家興和柴振客戶一起放在馬上,裝好。貴客說,“老哥尊姓大名?”柴振說,“鄙人性柴,名振,柴振。”貴客說,“我叫馬化,是平津府來的,是一名教頭,啥時老哥去了府城,可到將軍府找我。我今天正好來這裡辦事,碰到好友,拿著繩子,好東西啊,這不就來了。老哥還有嗎?”柴振趕緊說到,家裡的都拿來了,今天賣完,回家還做,還有的。馬化問,“ 老哥能告訴我地址嗎?”柴振說到,“ 家裡偏遠,太小了。貴客如果還想要,一個月之後,我們再來這裡,等貴客。”馬化想想,拿出一個令牌,遞給柴振,說,“我叫你柴老哥吧,柴老哥你拿好這塊令牌,不可丟失,一月之後的今天,還在這裡,你有多少我買多少,儘量別往外賣。說著拿出一張銀票五百兩,交給柴振,這是定金。到時我來取貨。如果我來不了,你就認腰牌,又拿著相同令牌,你給他!柴振又看看令牌說,“好吧。”令牌上刻著,平津府馬將軍府,檀木色,這令牌一看,就不一般,柴振把令牌放進棉襖裡收好。馬化抱拳,“柴老哥在會,”打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