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規則之外的深淵(第2頁)

 “掃描失敗：邏輯衝突。”

 “連設備也沒用……”我低聲咒罵，目光緊盯著那片藍光，“這裡真的是規則無法觸及的地方？”

 “你終於開始明白了。”那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透著一種奇異的愉悅，“規則並不是一切，它也有自己的邊界。”

 “邊界？”我反問，眼中透出一絲冷意，“你所謂的邊界，就是這些無法被解析的東西？”

 藍光中的線條突然劇烈扭動起來，像是在回應我的質問。

 聲音的語氣變得更加低沉：

 “規則的邏輯是一張網，而裂隙就是這張網的破口。”

 “通過這些破口，你會發現規則無法控制的另一面。”

 “另一面……”我冷冷地說道，“那你又是什麼？裂隙的意識？還是規則的對立面？”

 藍光中浮現出一道模糊的人形輪廓，它的身體與之前的規則投影完全不同，更加扭曲，也更加詭異。

 “我不是規則，也不是裂隙。” 它緩緩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古怪的低笑，“我是規則之外的觀察者。”

 “觀察者？”我皺起眉頭，“觀察什麼？規則的演化？維度的衝突？”

 那人形緩緩靠近，語氣中透著一種無法掩飾的冷漠：

 “觀察規則的失敗，觀察維度的混亂，觀察你們這些適配者，如何在裂隙中掙扎。”

 “你在嘲笑我們？”我咬緊牙關，目光中透著怒意，“規則本就該被重塑，而裂隙的存在不過是它的漏洞！”

 人形微微搖頭，聲音中多了一絲淡淡的嘲弄：

 “漏洞？裂隙遠不止是漏洞，它是規則的反叛，是邏輯的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