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世樂土篇·二十五(第3頁)

“……”

“但沒有回答也是一種[答案]。那些你不會告訴我的事，我就從這些曾與你戰鬥過的人們身上……尋求線索吧。”

“……”

“……咦，渡鴉去哪了？”

芽衣環顧四周並沒有渡鴉的身影，她來到了情報室。

“凱文，我有些事想問你。而且……我覺得只有你能給我一個比較準確的答覆。”

芽衣說道。

“……”

凱文沒有說話。

“所謂的[崩壞意志]，它在你們的時代就已經存在了嗎？”

芽衣問道。

“崩壞意志？”

凱文問道。

“你不知道這個名字？好吧，也許在過去，人們對它有另一個稱呼。”

“它是[崩壞]這一概念的具象化表達，統御所有律者的唯一存在——或許，你可以將其理解為[崩壞的神]。”

芽衣說道。

“的確有人將崩壞比作神明，也把律者視作神的使徒。但這終究只是種比喻而已。”

“為了與之對抗，有些人需要設立一個[標靶]，一個能被所有人想象、理解的[敵人]。他們堅信唯有如此，戰士們才能團結一致。”

“至於這個標靶是[神]還是[某種意識]——只要它能令人信服，是什麼都無所謂。”

凱文說道。

“我明白，但我想問的是——它或許不只是個比喻？”

“最初提出這個[比喻]的人，他正是在親見了所謂的[崩壞意志]之後，才會以這樣的方式去向世人講述——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芽衣說道。

“合理的推論，可惜並不成立。”

凱文說道。

“為什麼？”

芽衣問道。

“因為最初提出這個[比喻]的，正是逐火之蛾。而將其否定的……也是逐火之蛾。”

凱文回答。

“……”

芽衣沒有而是離開了這裡，他來到了休息室。

“啊，芽衣小姐……好久不見。”

伊甸眼神迷離的說道。

“伊甸，你又喝醉了。”

芽衣說道。

“芽衣小姐，恭喜你……終於得償所願。”

伊甸說道。

“嗯？”

芽衣疑惑的看著伊甸。

“唔……難道……是我猜錯了嗎？”

“你的聲音，明顯多了幾分難得的歡喜……似是舊友重逢，知音得遇。”

伊甸說道。

“……”

芽衣沒有說話。

“啊，若我說錯了什麼……芽衣小姐，這一杯……就當是自罰吧。”

“啊……渡鴉小姐送給我的這杯[酒]……我實在是無法拒絕……”

伊甸手中端著一杯後繼者的[記憶]。

“渡鴉？對了，你一直在大廳裡，看見渡鴉去哪兒了嗎？”

芽衣問道。

“啊……我當然看見了……她似乎……是往樂土深處去了吧。我記得……愛莉也在……”

伊甸回道。

“渡鴉和……愛莉希雅？”

芽衣問道。

“放心吧，芽衣小姐。有愛莉在，渡鴉小姐不會有事的。”

“那麼……這一杯，敬愛莉，也敬渡鴉小姐……”

伊甸喝了一口酒。

“……伊甸，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

芽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