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3頁)

 虞夢秋狠狠一咬牙,“沒有,那小賤人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生出幾分氣性了,還說孩子是她的,我們無權決定他的生死。”

 傅衍聽完冷笑,“有氣性就對了,她阮家向來就沒窩囊廢,阮家老爺子是,阮家夫婦是,現在她阮箏也是,只可惜她只遺傳了阮世淵的氣性,卻沒遺傳他的腦。”

 阮家曾經在京海聲望頗高,阮家老爺子和阮箏父親在商界更是神一樣的存在。

 行事雷厲風行,所向披靡,阮氏集團在他們兩人經營下蒸蒸日上,無人能越。

 就連現在幾乎涉獵整個京海賺錢項目的傅氏集團,那時也只能屈之他下。

 為此傅衍對阮箏父親有種刻在骨血裡的妒忌和不甘。

 因為他自認自己任何方面都不比阮世淵差,可直到阮世淵被爆出身價千億,名下阮氏集團市值無法估計時,他整個人突然變得頹廢和憤世。

 他不甘阮世淵事事壓他一頭,不甘阮世淵眼光永遠精準獨到,不甘自己拼了命的努力到頭來只是他的陪襯。

 不過好在一場大火將阮家徹底覆滅了,不僅如此,阮氏集團股價一夜崩塌,阮世淵的神壇王國也跌至泥濘。

 而那時阮箏年僅二十歲,根本無力挽救,最後公司被上百隻手無形刮分。

 那場景,那場面,那一張張極至貪婪的臉傅衍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虞夢秋不知道他沉浸在過去的不甘和妒忌裡,嗤聲,“不是窩囊廢又如何?她現在拿什麼跟我們鬥?一身氣性嗎?簡直可笑。

 不過老公,她肚裡的孩子真的不能留,否則晏深這麼多年的努力皆是為他做嫁衣。”

 提到孩子傅衍遊遠的思緒才收回,眯眼,“夢溪那裡怎麼樣?接受得了這個孩子嗎?”

 “她要是能接受就不會差點病發休克了,只是那孩子心善一直在替阮箏說話,但是老公,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夢溪能不能接受那個孩子,而是他的存在已經危及到晏深,所以萬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