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為何嫌棄師兄的情人劍
修士們雖然退賽了,但每個人都興高采烈的。
“我本來最多隻能到第二關。”“現在闖到了第十關,在第九關的時候,憑藉著運氣好,順利結緣到了一柄四品寶劍。”“我也是,我原本的期待,最多得到一柄二品劍。目前的收穫,已經遠超預期啦!”“哈哈哈開心!”“還好有小師妹,讓我們沒有在第一關打起來了,否則,只有不值錢的法劍等著我們。”“是啊,四捨五入,我們的寶物,是小師妹給的。”“感謝小師妹!”“小師妹,出去後我們請你吃飯啊。”葉曉曼被包圍起來,接受道謝,她矜持地點點頭。這些打算放棄比賽的,還沒結緣法劍的修士,紛紛在河邊的劍林,挑選了合適的法劍認主了。由於現在是第十關了,劍的品階都很高。葉曉曼和蕭楚競肩並肩,站在一旁沒有動。師姐師兄們對她又是一陣吹捧。“小師妹品格高尚,我們都是一擁而上搶東西,她卻不爭不搶的。”葉曉曼:我不是,我沒有。她知道她打不過水域裡的怪,也打算在河邊找柄劍。她不像別人,大師兄大師姐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用慣好東西,蕭楚競是大男主有老鬼指導他撿漏,她根本分不清好歹。一眼望過去,每把劍都散發著靈氣,究竟哪把是最好的呢。窮人無論選哪把,都怕吃虧了。眼見好東西都被挑走了,她急得抓耳撓腮。“大師姐,你看我要挑哪柄劍?”大師姐還沒來得及發表見解,蕭楚競把她拉走了。“師兄給你更好的。”天空裂開一條空間裂縫,放棄比賽的弟子三三兩兩跳進傳送法陣,八百多個人,最後只剩下五十多人留在原地。水裡的鱷魚怪餓得眼冒綠光,流著口水看著修士們。葉曉曼退縮:“我不打了。”估算下,考核應該及格了,上線已經在催促,她急著趕去鍛心界的邊緣,去暗殺嘉應。蕭楚競:“不怕,師兄給你打。”葉曉曼:“一個人只能打一把劍,你把的份額給我了,你呢?”他如此熱心,她有不祥的預感,很想跑。蕭楚競已把此處名劍的底細摸清了:“我們去打道侶劍。”葉曉曼默默後退三步,抗拒的雙手亂擺:“不了吧。”每一位渣男渣女,天然抗拒著情侶物品。單身才是最好的狀態,一旦被打上專屬烙印,很影響在魚塘里長袖善舞。她本來想著要好好端水,蕭楚競這麼搞,司空情那邊肯定很難安撫的。蕭楚競不屈不撓,他很沒有安全感,恨不得跟葉曉曼死死地綁定。老鬼老師也不同意蕭楚競的做法,黑影繞著他急切地轉動。 “臭小子,道侶劍只是花架子,對你沒有太大用處的。”“你應該去取帝尊無情客的命劍,就在水域的西北方,快快快!”蕭楚競油鹽不進,他嫌老鬼絮叨得煩,乾脆把它收回掌心。他狐疑地問葉曉曼:“小師妹為何不願跟我用情侶劍,莫非是已經不喜歡我了?”葉曉曼深情臉:“我覺得你應該聽從老鬼的建議,你是天才劍修,有大好前程,不該耽誤在我身上。”蕭楚競牽起葉曉曼的手,風流俊逸,“我不在意,只要劍客劍術高超,拿著破銅爛鐵也能橫掃天下。”他不由分說,御劍帶著她飛向水域。目標明確,直直往前飛,直取那座埋著鳳求凰情侶雙劍的島嶼。大師兄大師姐等挑戰者,也選定了目標,跟守劍妖獸扭打了起來。實力懸殊,不停有修士被打上岸,五十多人片刻之間被淘汰成十幾個人。葉曉曼滿臉糾結,被蕭楚競拽著手臂走,腳尖在沙地上拖出一條痕。他們剛上岸,小島四周,無數並蒂蓮從水底冒出來,對他們發動攻擊,要把他們扯落水。一群比翼鳥也扇動著巨翅,遮天蔽日地殺過來。蕭楚競放開葉曉曼,拔劍與它們進行搏鬥。葉曉曼悄悄地往後退。上線催促她:【一盞茶之內,在鍛心界結界旁集合。】葉曉曼計上心頭,她用法劍狠狠地攻擊水裡的生物,引來一大波仇恨,那些成了精的情人草、並蒂蓮紛紛放開蕭楚競,轉過頭攻擊她。蕭楚競在酣戰之際,忽然聽到葉曉曼發出一聲慘叫。他立刻轉頭,看到葉曉曼被情人草纏住腳,情人草像拋鐵球一樣把葉曉曼掄圓了甩出去,葉曉曼變成一道拋物線,被扔到對岸的小樹林裡。“小師妹!”蕭楚競要去救,卻被妖獸纏住了,只得眼睜睜看著葉曉曼摔進樹葉叢,消失不見。無人樹林裡,葉曉曼順利甩掉了蕭楚競與其他同門,根據上線傳過來的地圖,徑直往深處跑,直到走到萬劍叢生界的盡頭。葉曉曼進入小世界時,法寶全被收走了,她目前連易容法寶也沒有。她脫掉最外層的青色弟子服,露出打底的黑色夜行服,再從袖口掏出一條手帕充當面罩,遮住容貌。確定沒有人能夠認出她,她走出藏身之處。果然如上線所言,僅是負責暗殺,就多達兩百多名修士。統一穿著黑衣,如一群沉默的烏鴉。宗主開啟小世界時,她在場,眾目睽睽之下,實在猜不透這群人是怎麼潛伏進來的。當她看到隊伍中有元嬰修士時,她確定了,上線拿出了掏家底的戰力。今天的事小不了。萬劍叢生界的盡頭,鍛心界的入口,兩者中間隔著一層法術屏障。遠看如一片豎立起來的平靜水面,可以通過它,隱約看到對面世界群峰鶴立的畫面。葉曉曼不敢走近,只要每靠近屏障一步,會有千百把巨劍兜頭斬下的幻覺,巨大的殺意,駭得她心驚魂蕩。負責登記人數的魔修看到葉曉曼來了,隨手扔給她一件斗篷。斗篷可能具有屏蔽劍氣的功效,她穿上後,心魂稍穩。腳下橫亙著一個詭譎的法陣,葉曉曼被安排到一個方位上站著。兩百多名修士同時發功,激活法陣,法陣幻化成一柄大刀劈向水面,生生把屏障的水面撕開一條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