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繼續訓狗
葉曉曼看反派們已經被她馴服得差不多了,這才滿意開口,“我覺得,有必要加強下我們盟友間的忠誠度。”
在場的人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葉曉曼說:“好,滕王,你現在發心魔血誓,你們以後若再對我下手,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你,滕王,道毀身消,隨我永歸幽冥。”滕王是個單系地靈根,如今也快築基了,他無措地看看爺爺和母妃,淑妃的臉拉了下來。葉曉曼接過國舅手中的茶杯,用杯蓋抹了抹茶沫。“我幫你們把太子拉下馬,那之後呢?”“滕王登基,淑妃娘娘成為皇太后,你們大權在握,而我,一顆沒用的棋子,知道了太多秘密,你們想對我做什麼都行。”“皇帝死後,年輕嬪妃會陪葬,你們一定很樂意把我加上殉葬名單,埋進皇陵吧。”“就算你們有點良心,但我騙了姬文逸的感情,他只要有一口氣在,也不會放過我。不如讓滕王終生保護我吧,他活,我活,他死……額,我還活著。”總之她必須拿住滕王,他是淑妃剩下的唯一一個孩子,如果他死了,國舅的野心也無法實現了。葉曉曼和淑妃對視,“娘娘別生我的氣,你想保存自已,我也想保護自已,人會為了活下去,嘗試一切的方法。”“眼界放開點,我們是攜手做事業的。”“本王願意。”滕王主動說。他怕姬文逸怕得要死了,反正搶不到皇位,他也會馬上被殺死。他們以後不傷害葉曉曼就行了。“不愧是嘉應國師敬重的人。”淑妃大笑,讚賞,“你有我女兒當年的風采。”只要想起短命的女兒,她立刻就與葉曉曼同仇敵愾了。國舅也拿出了合作的誠意。“老夫也與你發心魔血誓,只要你讓姬文逸失去太子之位,不,失去祭神官之位就行,我們家在西暝國有些勢力,立刻幫助你回國,重回權力巔峰。”葉曉曼點頭。挺好的,她幫龔曦兒也謀到了一條後路。“你放心,我們豫章齊氏雖然手段不算光明,但承諾別人的事,說到做到。”“一言為定。”葉曉曼與淑妃勢力謀劃完,被歡送回宮。她沉穩地往前走,走到一個無人角落,腳有點軟,扶著欄杆,一臉高深莫測地坐下。嚇死了。兩輩子沒裝過這麼大的逼。她等於是空手套白狼,把神域兩股最大的勢力,皇權和世家,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玩弄於股掌之間。一翻車,被整個神域追殺,後果很嚴重。嚇得毛都炸開了。上線你必須給我加工資!到了傍晚,葉曉曼主動踏進傳送法陣,造訪太子府。姬文逸還沒回家,府內還是那麼金碧輝煌,就是侍衛們?枕戈待旦,氣氛有些緊繃。“哎,滕王不知發什麼瘋,又派人來暗殺主子了。”“左御史突然彈劾主子結黨營私圖謀不軌、蠱惑聖聽,害得主子被皇上急召入宮面斥。”“還有守疆的將領突然因為糧草發放不及時發難……”“怎麼這麼多破事突然爆發?”“咱們主子忙壞了都,聽三七說,連午飯也來不及吃……”葉曉曼聽得很滿意,淑妃的執行力一百分。 一天不到就能搞這麼多事情出來。姬文逸接下來有得頭疼了。至於她,她只會心疼哥哥。葉曉曼呆在花園裡,本想扮演完美女友,去門口迎接姬文逸回家,想想又作罷。蕭楚競也住在太子府,萬一碰上,她百口莫辯。總不能跟蕭楚競說她找了份暑假工,工作內容是幫姬文逸數腹肌吧。她心虛了,主動對蕭楚競噓寒問暖:【蕭師兄,你沒受傷吧?】蕭楚競正在房間裡修損壞的法器,收到葉曉曼的問候心裡暖洋洋的。【我沒事。對了,你和嘉應認識?】【葉曉曼:我和他只是泛泛之交,他好像懷疑上了我的身份,對我倍加關注。】【蕭楚競:那就好……師兄的意思是,他懷疑你了很不好,我會盡快入宮陪你的。】【司空情:人呢?】【司空情:死去哪了?】【司空情:你說想本座,為什麼不接本座的通訊?】【司空情:裝死裝上癮了?信不信本座立刻去神域找你?】【葉曉曼:蕭師兄我先去吃飯了有空再聊拜拜。】【葉曉曼:司空情我來了,我剛剛在吃飯沒看信息。】……葉曉曼蕩著鞦韆,應付完司空情的信息轟炸,欣賞瑰麗的晚霞。看到鮫人暗衛提著食桶經過。他提前在花園的亭子中佈置好菜餚,等著姬文逸回來享用。葉曉曼主動走上去套近乎,從儲物袋拿出她準備好的酒菜,“我親手做了幾樣吃食,就用我的吧。”鮫人低著頭,不敢看主子的女人。姬文逸已吩咐了讓葉曉曼自由行動,他就沒有撤下葉曉曼的菜,只是細緻地使用法寶,檢查了她帶來的東西有沒有投毒。姬文逸回家的時候,就正好看到,首席暗衛三七被葉曉曼堵在角落裡問東問西。姬文逸站定,聽了一會她的問題,無非是他的喜好,包括愛吃什麼,平時有什麼愛好。姬文逸習慣了被貴女狂蜂浪蝶地追求,只當作了葉曉曼痴心暗戀他的表現。他咳了一聲。三七看到姬文逸回來,如臨大赦,他漲紅了臉,手不知被葉曉曼偷偷碰了幾回,連忙行了個禮,退下了。宮燈如同星星升起,葉曉曼以繁花為背景,嫻靜地向姬文逸走來,雪白的紗裙在少女略急的步伐中舒放,令她看起來也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她隔著符合禮儀的距離,羞怯地站定。體弱多病的模樣,才走了幾步路,就捂著心臟,柔弱地輕喘著氣。姬文逸沒忘記他正扮演著喜歡她的角色,向她伸出了一隻手。葉曉曼把手放在他手掌上,他抓住她稍往他懷裡帶,她驚喘一聲,順勢落到他懷抱裡。姬文逸將她抱起來,走向已佈置好食案的亭子。“殿下,”葉曉曼捏著聲音說,“我自已能走。”姬文逸漫不經心地,“嗯。”依舊沒把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