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探討大道

 葉塵面不改色地迎向玄冰大帝銳利的目光,心中竟沒有絲毫的緊張之情,從容不迫地開口說道:
“玄武一族,自古以來便對水、土這兩種大道有著與生俱來的親和力,你能夠在此基礎之上開闢出第三條大道,這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妖族之中,傳承著強大血脈的族群,往往會受到極大的限制,或許憑藉著先天優勢可以在特定的領域展現出非凡的天賦,但想要突破這種束縛,去領悟血脈之外的力量卻是難如登天。眼前麼玄冰大帝能夠另闢蹊徑,走出一條屬於自已的道路,這份勇氣與智慧著實非同凡響,堪稱絕世之才。玄冰大帝微微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說道:“大道之力殊途同歸,寒冰大道與水之大道之間,實則存在著千絲萬縷、不可分割的緊密聯繫,本帝能夠有所成就,不過是巧妙地利用了其中的關聯罷了。”強大的血脈之力固然是得天獨厚的天賦,可同樣伴隨著巨大的限制,若想衝破那至尊境界的桎梏,必須依靠其他力量才行。自已歷經了漫長歲月的嘗試和摸索,才走出一條與眾不同的修行之路,沒想到眼前的人物輕易看穿。剎那間,玄冰大帝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之情,對葉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與其論道一番!“看似殊途同歸,實則大不相同!”“每種大道皆擁有其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魅力所在,以你的資質和天賦,或許具備衝破至尊境界的潛質!”葉塵面帶淡淡的笑容,雲淡風輕地闡述著自已對於大道以及修行之路的見解,試圖通過言語來擾亂玄冰大帝的心緒,從而分散對方注意力,創造營救被化為冰雕的恨天鬼王的機會。畢竟玄冰大帝是大帝境九重的絕世強者,實力之強堪稱恐怖至極,紅櫻鬼王又處於閉關修煉階段,無法出手相助,必須使用迂迴的手段。“呃……”“貌似有點道理!”事情正如預料的一般,玄冰大帝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腦海不斷閃爍葉塵的話,心中多了一股難言的明悟。“嘿嘿,就是現在!”葉塵心中暗喜,趁著玄冰大帝分心之際。毫不將全身的靈力源源注入虛空梭之中。下一秒。虛空梭綻放出耀眼奪目的光芒,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閃耀,釋放出一股無形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恨天鬼王席捲而去。此時的恨天鬼王,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不由自主地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瞬間到了葉塵身旁。與此同時,萬魂幡釋放大量的黑霧,將它身上冰霜不斷消融,讓前者重新恢復了行動能力。“多謝主人!”恨天鬼王感激涕零的看著葉塵,就算可以無限復活,它也不願意再經歷一次死亡。畢竟每次消亡之後,實力都會下降話太多,想要完全恢復不知道要多長時間。玄冰大帝對於葉塵的舉動毫不在意。臉上洋溢著自信滿滿的笑容,輕聲笑道:“呵呵,想在本帝手中逃脫,簡直是痴心妄想,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或許還能免受皮肉之苦!” 作為一位大帝境九重的強者,要是奈何不了一個準帝境的小子,消息一旦傳出去,他的顏面何存?為了確保葉塵與恨天鬼王無法逃脫,玄冰大帝雙手不斷掐訣,匯聚了大量的天地之力,方圓萬里的空間逐漸被冰封,化作一座堅不可摧的冰牢,將他們二人牢牢困住。葉塵望著玄冰大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透露出幾分嘲諷與不屑,神色淡然地說道:“玄冰大帝,你未免太高估自已了,本少若想走,這世間絕對無人能攔得住我,或許下次再見之時,逃命的就是你了!話音剛落,渾身便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神行萬界與虛空梭的力量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無視了冰牢的束縛,帶著恨天鬼王和火烈玄鳥瞬間衝破冰封,消失在了茫茫天際之中。氣息也全消失不見,猶如從未在這片天地間出現過一般,任由玄冰大帝神識如何查探,都發現不了一絲蹤跡。“可惡,讓他們跑了!”玄冰大帝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憤怒。沒想到葉塵竟然還有如此手段,能夠在他眼皮底下逃脫。黃金蠻牛愣在原地,沒想到會是眼下的這種結果,不禁擔憂的說道:“玄冰大帝,那個人族跑了,未來必定會威脅到玄武聖地,該怎麼辦?”玄武聖子以及好幾名準帝強者,全部折損在葉塵手中,雙方的仇恨根本無法化解,一旦對方強大起來,恐怕還會找上他們玄武聖地。玄冰大帝凝視葉塵消失的方向,神色陰沉的說道:“無須擔心,想必此人還會出現,本帝會提前安排好一切的,到時候讓其插翅難逃!”來萬妖山脈的強者,基本都是為麒麟幼子以及至尊留下的東西而來,相信沒人可以抵禦這種誘惑,葉塵自然無法例外。“好吧!”黃金蠻牛重新化為人形,無奈的聳了聳肩,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希望下次能抓住葉塵。玄冰大帝沒有多說什麼,與黃金蠻牛再次迴歸到蒼穹之中,調整自身狀態的同時,順便等待麒麟幼子出世。……“不愧是至尊神兵,大帝境九重強者都無法困住我們,看來沒事可以多浪浪了!”遠處的虛空之中,葉塵憑藉虛空梭的能力,生生躲過了玄冰大帝的探查,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呼!“玄冰大帝的實力未免有些變態,本王大帝境六重都不是對方一合之敵,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此時恨天鬼王見不禁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已躲過一劫,否則面對兩名大帝強者,結果還真有點玄乎!火烈玄鳥更是心有餘悸,神色恐懼的說道:“主人,你老人家行行好,讓我進入你的神兵之中吧,小的快要嚇死了!”自從葉塵二次進入萬妖山脈,遇到的不是準帝強者就是大帝強者,過程可謂十分兇險,把它給嚇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