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人都是一樣的 作品

第45章 真實的四眼

 心腹手下:張順
忠誠度:60戰鬥力:45技能:洪拳精通、槍械熟練、駕駛精通、長刀熟練看著系統顯示出張順的面板,陸永強著實有些沒想清楚,張順為什麼有六十的忠誠度,但是這對陸永強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陸永強伸出手跟張順握了握手,然後說道:“你今天先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請叔父輩當見證,我們早點把過檔的事情定下來,你我都早點放心。”張順點點頭答應。之後陸永強親自把張順送到車上,看著張順坐車離開。陸永恆開口問道:“強哥,我們真的就這麼把張順放了?”陸永強拍了拍陸永恆的肩膀,笑著說道:“明天去把我們堂口幾個叔父輩都給請來,讓他們見證一下張順過檔到我的門下。這事記得辦的熱鬧一點。”吩咐了陸永恆一句,陸永強本來轉身要離開,可是剛轉身,像是想到什麼,他又接著說道:“安排幾個人,一會兒跟我和嫂子去一趟老頭子別墅,他畢竟名義上是我和嫂子的契爺,他出事了,要是我們不露面,別人還以為老頭子是我們幹掉的,所以心虛不敢露面。”……到了董權別墅門口,陸永強帶著人正準備進去,沒想到卻被人給攔下來了。攔住陸永強的人叫爛仔輝,這人名義上是四眼的人,但是實際上是老頭子的人,手裡握著四條街,手下兩百多人。陸永強冷哼一聲,冷笑著問道:“爛仔輝,你確定要攔我?”爛仔輝雖然地盤沒有陸永強大,但是手下比陸永強多,這人也是個沒什麼腦子的人,他名義上是四眼的手下,卻仗著是老頭子的人,一直跟四眼各種對著幹。現在老頭子都死了,他還分不清形勢,居然又主動得罪陸永強。爛仔輝一米九幾的身高,身材魁梧,練過幾手形意拳,武力值略低於暴龍,在暴龍死後,就一直自詡為屯門堂口最能打的人,其實他不光對四眼和陸永強不服氣,就是對恐龍這個屯門紅棍也不怎麼服氣,經常性說恐龍就是仗著有個當扛把子的大哥,不然狗屁不是。爛仔輝走到陸永強面前,用手指著陸永強罵道:“馬屁強,你膽大包天的派人殺了權叔,現在你個王八蛋還敢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覺得沒人能治你?”被人指著鼻子罵,陸永強不可能沒點表示,不然這臉可就丟大了。陸永強冷聲說道:“天虹,給他點教訓,既然這麼喜歡用手指頭指人,那就把那手指頭給折了。”陸永強話音未落,他身後的駱天虹就出手了,一把抓住爛仔輝抬起的胳膊,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隨後抓著爛仔輝的手,猛地一折,只聽“咔嚓”幾聲,爛仔輝的那手指頭便以詭異的角度彎折著。“啊!”十指連心,爛仔輝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聒噪!”駱天虹眼神冷漠,直接像扔垃圾一樣將爛仔輝扔到一邊。駱天虹的速度太快,從陸永強發話,到駱天虹把爛仔輝的手指折斷,就短短十多秒,速度快到爛仔輝的手下都反應不過來。直到駱天虹像丟垃圾一樣把爛仔輝丟在地上,爛仔輝的手下才反應過來,有幾人看爛仔輝出事,還想著幫忙,可是被駱天虹用眼睛一瞪,直接不敢動了,有人甚至被嚇的倒退幾步。“我們走。”陸永強看都不看地上的爛仔輝一眼,帶著眾人往別墅走去,而爛仔輝的手下根本不敢攔路,直接退的遠遠的,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陸永強帶人離開。直到陸永強走遠,這才敢去扶哀嚎的爛仔輝。別墅裡,董權的靈堂已經佈置好,那四眼跪坐在靈堂面前,幾個屯門堂口的叔父輩分兩邊坐在屋裡。見到陸永強和董思進來,四眼立馬起身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強哥、思思姐,你們來了,我大伯被人一槍爆頭,死的太憋屈了,這仇我們一定得報。”說著,還掉了幾滴眼淚。看著四眼這傷心欲絕的樣子,陸永強發現,自已好像一直都小看了這個傢伙,最起碼在演戲這塊兒,四眼可比自已厲害多了。閻五過來接張順的時候,陸永強已經從閻五那裡知道了事情真相。跟閻五猜測的差不多,那閻一其實也早就對老頭子不滿,暗地裡跟四眼走的很近,兩個好像是某種合作關係。閻五找到閻一之後,兩人很容易達到交易,只是跟原本的計劃略有些不一樣,閻一收了閻五的五百萬,然後答應幫忙幹掉老頭子。然後第二天老頭子就死了。跟閻五的交易,陸永強一開始是瞞著董思,可是老頭子出事之後,陸永強就全部向董思坦白了,所以董思也清楚,老頭子的死,跟四眼脫不了關係。說起來,對老頭子的死,真正傷心的怕就只有董思,她略帶異樣的眼光看了四眼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給老頭子上香。陸永強拍了拍四眼肩膀,然後開口說道:“四眼,你是契爺的親侄兒,現在契爺出事了,你有沒有通知契爺的家人?”陸永強話音落下,四眼還沒說話,董思就開口說道:“不用通知了,權叔以前就有交代,如果他在港城出事,他家人不用回來奔喪。”聽董思這麼說,陸永強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四眼,然後說道:“不回來奔喪?那契爺的財產呢?我記得契爺名下有好幾家店鋪,還有些房產,這些東西該給誰繼承?”在陸永強話音落下,旁邊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開口說道:“陸先生,我是雲頂律師事務所的張雲達,董先生早就立下遺囑,他如果出事,他名下的財產全部由我們律師事務所代為處理,之後會把所有的錢轉到指定賬戶。” 說著,這張雲達從自已手提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陸永強,然後接著說道:“這是董先生的遺囑,陸先生你可以看一下。”陸永強沒看手上的遺囑,而是輕聲說道:“既然契爺早就立下遺囑,那張律師你就按遺囑來處理好了。只是警告你一句,在處理契爺財產的時候,可別亂伸手,否則拿了自已不該拿的東西,到時候後果你承受不起。”說完,陸永強把手裡遺囑遞迴那張雲達的手裡,然後像是自言自語的嘀咕道:“老頭子在港城的財產可不少,怎麼也值一兩千萬吧!”陸永強嘀咕的聲音很小,除了站在他身邊的四眼,其他人都沒聽清楚。而陸永強這嘀咕也是故意說給四眼聽的。董權當了幾十年大佬,這些年可是掙下不菲的身家,陸永強估計怎麼也有上億資產。這麼多資產,董權把大部分資產都轉移到了他妻兒的名下,這代表著董權的妻兒老小在國外可是妥妥的富豪。董權的死,怕是大部分人都要把這賬算到陸永強頭上,想來董權的妻兒肯定也不例外。被一個躲在暗處的有錢人仇視,陸永強實在是寢食難安,所以他有心斬草除根,可是沒想到董權早有準備,居然早就留下遺言,讓自已妻兒不要回來奔喪,還早就立下遺囑,讓律師事務所幫忙處理他的遺產,這是一點空子沒留。既然這樣,陸永強只能寄希望於四眼,如果四眼足夠貪心,那他就應該幹掉老頭子一家老小,這樣一來,他作為老頭子的親侄兒,就可以繼承老頭子的所有遺產。陸永強跟董思沒在董權別墅多待,跟幾個叔父輩聊了幾句,陸永強就帶著董思離開。陸永強剛帶人離開,四眼一個小弟就走進靈堂,然後趴在四眼耳邊嘀咕了一句,四眼臉色變了變,直接起身走出靈堂。爛仔輝正抱著受傷的手站在靈堂外面,見四眼出來,趕緊小跑著走到四眼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四眼一巴掌甩在臉上。“誰讓你招惹陸永強的?”四眼聲音冷厲的說道。爛仔輝被四眼打了一個耳光,沒有生氣,反而陪著笑臉說道:“老大,對不起!我看那馬屁強只帶了幾個人,所以想著給他點教訓,沒想到他身邊居然有高手。”眼前這一幕如果讓陸永強看到,他怕是要被震碎三觀,他一直覺得沒什麼能力的四眼,居然跟他一樣是老六,就這架勢,爛仔輝哪裡是跟四眼不對付,顯然早就是四眼的人了。爛仔輝話音落下,四眼輕聲說道:“我再重申一次,別招惹陸永強,他不是你能招惹的。還有下次見到陸永強,你要叫強哥,如果再敢口無遮攔的叫馬屁強,信不信老子把你那臭嘴給撕了。”四眼話音落下,爛仔輝立馬點頭哈腰的說道:“老大,我記住了,以後肯定叫強哥。”爛仔輝話音落下,四眼臉色這才好看不少,他開口問道:“說吧?你找我什麼事?”爛仔輝開口說道:“老大,你不是讓我派人盯著船幫嗎?現在有情況了,那張順回來了。”“張順回來了?”四眼臉色又有些難看,他疑惑的問道:“你確定是張順回來了?你的人沒有看錯?”爛仔輝很肯定的說道:“老大,確實沒有看錯,不光張順回來了,他老婆孩子也跟他一起。”說到這兒,爛仔輝猶豫了一下說道:“老大,你說那陸永強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就把張順給放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還要兄弟們準備嗎?”四眼想了想,然後說道:“讓兄弟們散了吧!既然張順回了船幫,那代表陸永強應該就不會動手了。他既然不動手,那我們就不動手。”四眼話音落下,爛仔輝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老大,其實依我們的實力,就算是陸永強不動手,我們也完全有能力吃點船幫的地盤。老大,只要我們吃下船幫的地盤,那我們的地盤就比陸永強的地盤和恐龍的地盤加起來還大,到時候老大未必不能當屯門的扛把子。”爛仔輝話音落下,四眼就厲聲說道:“你他媽是想我死嗎?早就跟你說過了,屯門堂口的扛把子只能是恐龍,不然誰上位誰死,這話你跟老子記住了,如果下次再敢胡說八道,你以後就不用再說話了。”張順被陸永強抓了,這事不是什麼秘密,屯門這邊有心人都知道,其實都想從船幫身上分肉,只是不巧,船幫的地盤幾乎是被洪興的地盤給包圍了。其他社團想分肉,基本上不可能,在眾人看來,船幫已經是洪興的碗中餐。大家之所以沒動手,是各有顧慮而已。四眼和陸永強都沒動手,顧慮是一樣的,都怕當出頭鳥,到時候自已兵強馬壯,會得罪蔣天生。而恐龍不動手,他的顧慮是陸永強和四眼。就現在的局勢,陸永強和四眼都不會看著恐龍繼續做大,不然以後他們的情況可就有些不妙。如果恐龍敢動船幫的地盤,說不定船幫就會莫名其妙多出幾百人,到時候恐龍別說佔地盤了,保不準還會丟地盤,一旦丟了地盤,他想成為屯門扛把子,怕是就又要出岔子了。雖然大家沒動手,但是都很有默契的聚集了手下,大家都在等,等某一方忍不住先動手,像四眼,他就在等陸永強先動手,如果陸永強動手,他就會分一杯羹,可是陸永強不動手,他就不願意當出頭鳥。而恐龍其實也在等陸永強或者四眼動手,只要有人動手,他多少也要分一杯羹,只是跟四眼一樣,恐龍在收到陸永強放了張順這個消息之後,他也知道應該是沒有機會了。第二天,趁著大家給董權弔喪的時候,陸永強請了不少洪興的叔父輩做見證,在大家的見證之下,張順過檔到陸永強的門下。只是情況有些詭異,按理來說,張順怎麼也算是一方大佬,過檔到陸永強門下,陸永強怎麼也該有所表示,可是陸永強什麼表示都沒有,既沒有給張順紅包,也沒有請張順吃飯。而張順在給陸永強敬過茶之後,更是直接拍屁股走人,連老大都沒叫一聲。這種情況下,有人忍不住問道:“阿強,你們這是什麼情況,我看你跟張順的關係可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