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痛苦地回憶起來(第2頁)
打開衣櫃,只見裡面衣物寥寥,都是些過時款式。床鋪、床頭櫃等傢俱似乎未曾被動過。我猜測,她們當時可能只帶走了衣物、化妝品等隨身物品,其餘一切皆未帶走。
房產中介的銷售員到來時,我詢問他:“這房子是否曾被拍賣?”
他回答:“沒有,我一直在努力推銷,但屋主似乎並不在。每次聯繫她,她總是讓我別管。這房子這麼大,如果她們不再居住,賣掉可以賺不少錢。我很好奇,她們為何不賣?因此我曾多次打電話過去。”
“那屋主究竟是誰?”我追問。
“最初是她們的父母,但後來他們去世了,房產就轉到了牧容山的名下。”
牧容山很可能就是牧尋靈的姐姐。我讓何馨立即調查此人,隨後又去派出所詢問。這才知道,她們的父母被發現在一座豪華別墅中被火燒死。我找到了那座別墅,與夏侯一同勘察。別墅被燒得很嚴重,似乎一切都已化為灰燼。牆壁上還有破碎的痕跡,似乎除了火災,這裡還發生過爆炸。
夏侯作為爆破學專家,他的觀察證實了我的猜想。他用儀器在附近檢測,而我獨自在樓上觀察。爆炸似乎首先發生在樓下,然後引發了火災,從一樓蔓延至二樓……
這座別墅與牧尋靈之前居住的地方有些相似,都是五層結構,只是更加奢華。原本豪華典雅的裝飾已不復存在,只剩下漆黑的牆壁和地板,以及一些被毀的傢俱。
我走到門廳附近,儘管時間已久,但這裡仍留有一些痕跡。我倒了一些黃酒在地上,舉起勘檢傘,結合無影反射管,發現了一些輕浮的腳印。這些腳印表明,當時這裡曾有不少人在此熱舞。如果我沒看錯,當時這裡至少有十人。
十個人?難道當時受害者的父母都在這裡?這不禁讓人震驚,他們為何會同時出現在這裡?難道是兇手有意為之?
我有一個猜測:或許受害者的父母曾對某人做了極其過分的事,導致對方的親人朋友先向他們復仇,現在又輪到了他們的孩子。
因為兇手認為,僅僅殺害她們的父母還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怒火,必須連她們的子女也不放過,才能徹底洩憤。
這僅僅是我的猜測,在缺乏確鑿證據之前,它只能作為一種推測存在。
我立即下令行動,前往派出所核實,那幾名受害者的父母是否在同一時間遭遇不幸。
這次我得到的消息是確鑿無疑的,看來我的推測與事實非常接近。但在物證方面,除了那些腳印之外,我們一無所獲。我的注意力現在完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牧尋靈的姐姐牧容山。
只要找到她,我們或許能獲得更多線索。
尋找一個人,按照我們警方的常規手段,無非是依靠監控、身份證信息等,但這次我們發現牧容山似乎消失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
在這種時刻,對於警方來說,是最令人沮喪的。畢竟,大家都認為案件已經到了突破階段,卻因為一個人的失蹤,導致整個調查進度被迫停滯。換了誰,都會感到難以承受。然而,何馨似乎故意在大家最失望的時候,突然宣佈:“找到了,我的天哪,原來她一直就在牧尋靈家附近,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什麼?”我話音未落,何馨就發來了定位信息,告訴我牧容山的手機信號顯示她就在那裡,而且這幾天她沒有開機,現在卻突然開機了。
我沒有多問,帶著劉雨寧等人,立即趕往牧容山的住處,在牧尋靈家附近的一家旅館,沒錯,她就在旅館。
根據旅館老闆的提示,我們得知牧容山正是用自己的身份證登記入住的。考慮到她的情況,她似乎沒有必要躲藏,因為她更可能是受害者,而非兇手。
我們來到她所在的房間,旅館的服務人員禮貌地通報了我們的身份,牧容山似乎早已預料到我們會來,便打開了門。
看到我們,牧容山便說:“進來吧。”
我和劉雨寧、高明強走進了她的房間。不久後,她告訴我們:“其實我是為了妹妹的案子才過來的,之前我一直在公司那邊。”
我環顧了一下房間,這裡佈置得很簡樸,牧容山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單人房。
“你們可能有所誤解,我的手機最近出了些問題,但我相信你們通過身份證信息也能找到我。”我平靜地解釋道。
“當然,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對方點了點頭,接著問,“最近,在你妹妹遭遇不幸之前,你有沒有收到什麼異常的信息,或者遭遇過跟蹤之類的事情?我們需要了解,因為……”我提及了她們家幾年前的搬遷,這似乎觸及了某些敏感話題,牧容山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我們當時搬遷,完全是因為父母的決定,三位陰術師,你們不會認為我們曾經犯過什麼錯誤吧?”
“這是我們的常規調查流程,即便是其他陰術師也會這樣操作。我們會對其他受害者的家屬進行同樣的調查。”劉雨寧耐心地解釋,同時我們都在警惕地觀察著牧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