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齊某水靈靈地進去了(第2頁)

 ——溫熱的額頭抵在她涼薄的額前,只來得及輕輕道了句:“好好吃飯。”

 便被顧盼大力拽開。

 他沒掙扎,也沒有掙扎的必要。

 ……

 齊宿被警車帶走這事在小區傳開了。

 有人說:他是終日待在家裡作畫得了失心瘋。

 還有人說:他是在家憋得要上吊讓警察拉下來帶走教育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胡聊,就是沒人說他害人。

 “他就不能是幹了什麼犯法的事進去的?”

 立即有人反駁:“什麼話,那小子平時連螞蟻都不捨得踩,能犯什麼法?”

 “就是就是,我們可都是看著他長大的,犯法那不能夠。”

 當然也有近幾年剛搬來的說:“越是這種平時看著就善的老實人,越可能犯大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嗑著瓜子的幾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話還是不要說太早。”

 畢竟這齊家小子讓警察帶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十棟的嘴也嚴沒人打聽出一二,還是要等通知。

 這好人皮下的究竟是人是鬼,早晚會見分曉。

 做筆錄期間,一直是顧盼在嚷嚷,將她撞見的畫面描述地繪聲繪色。

 “他擅闖民宅,還猥褻我朋友欲行不軌,要不是我回來的快,他肯定就得手了!你們一定不能放過他!!”

 “當事人怎麼說?”

 記錄的警員朝一旁沉默的女生瞥。

 薛知恩只冷漠地說不認識,多得一字不言。

 而齊宿呢。

 他並不為自己辯駁一句,嬉皮笑臉地供認不諱,但那蕩在唇際的笑意輕輕淡淡地,有幾分不真切。

 就這樣,齊宿暫時因猥褻鄰居被押在所裡拘留。

 他被帶走前,最後看向了薛知恩。

 自始至終,她的視線都未向他那兒偏一分一毫。

 好像他們真不認識。

 他也真就是個看了便汙眼的猥褻犯。

 定罪,還要等調查和當事人的意向。

 當事人並不接受調解,沒等警察把話問完便起身緩步離開。

 年輕的警員見她這消極的態度,剛想不滿地呵斥,就被剛接完電話的上級按住肩膀,隨口打發:“這事不用你們來,都回去歇著吧。”

 警員再年輕,在所裡也不可能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不禁跟同事打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