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小心我弄死你(第3頁)

 齊宿的心慌了。

 “薛知恩,薛知恩,知恩,等等……”

 薛知恩陡然站定,回頭用一種很冷漠的眼神凝他:“別那麼叫我,齊先生,我的‘未婚夫’和你的金主可都還在外面,被誤會了可不好。”

 齊宿想說他沒有金主,但在聽到她提起‘未婚夫’三個字心如刀絞。

 她從來沒有這麼稱呼過他……

 齊宿眼尾泛紅,他剛想開口,卻看到她捏槍的右手上一道燒紅的燙傷。

 顧不上心痛,他快步拉住她的手,眉心可以夾死蒼蠅。

 “薛知恩……”

 他想問她具體情況,想問她疼不疼?

 ‘啪——’

 卻先得來暴怒的一巴掌。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碰我?”

 “髒死了!你怎麼敢碰我?”薛知恩眼裡像燃了一團火,惡狠狠地罵他,“鬆開我!噁心的髒東西!!”

 齊宿的表情很悲傷。

 他想說自己有洗澡的,自己不髒,他手上的傷半個月了斷斷續續地還沒全好,裹著層厚厚的紗布,把她按在樹幹上。

 足夠壓死人,折磨他日日夜夜的思念控制了他的神智。

 他做出了他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男人的大手捧住她的臉頰,張口封住她怒罵的唇,發狠地親吻她,似乎要用一切行動告訴她。

 我好想你。

 我好愛你。

 別離開我。

 別拋棄我。

 薛知恩怎麼可能被他馴服,她攜著狠戾咬上他的舌頭,咬出血腥,要咬斷似的。

 齊宿也是個瘋的,被咬斷舌肉也要跟她接吻,最好把他的肉餵給她吃,讓她吸收他的一部分,跟她永遠永遠在一起。

 這吻到最後鮮血淋漓,津液與血液混合,唇齒間一塌糊塗。

 薛知恩真想一槍打死他。

 她一槍托毫不留情地砸上他的小腹,男人悶哼一聲,被迫離開她的唇瓣一點點。

 她趁機躲過,虎口狠狠擦掉髮麻唇瓣上的血絲,噁心到想吐:

 “陰魂不散,下次,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