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再見的含義(第3頁)

 親還夠,他還舔。

 舔手不夠舔別處,逮到哪裡舔哪裡。

 她的表情……

 徹底亂掉了。

 夜深了。

 空氣中甜膩的因子愈濃。

 “我好想你……”

 “薛知恩,薛知恩,薛知恩。”

 “知恩,知恩,知恩……”

 他一遍遍喚,一遍遍傾訴思念。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別——”

 薛知恩艱難伸手擋住他熱烈地吻。

 齊宿溼漉晦暗地眸微垂……

 薛知恩想要躲已經來不及了。

 “知恩,是你自己回來的,”男人大掌裹住她的腿腕抬起,潮著眼,啞聲說,“你要受著。”

 “……”

 薛知恩有點後悔了。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算了吧。

 腿軟了。

 跑不掉了。

 對第一次開葷的‘老’男人來說,一盒套是不夠用的。

 這是最後一個了。

 男人咬著她後頸催促她拆包裝。

 薛知恩手上都是汗,撕起來打滑,也早累得眼睛要睜不開了。

 “不來了……”

 怪不得他們都靠這個消磨精力,這比訓練累多了。

 她想停了,某狗男人可不同意,牙齒用了點力。

 薛知恩疼得倒吸一口氣,小脾氣也上來了。

 “都說了,不……”

 忽地,她感覺背後有滾燙大滴大滴砸下。

 她呆愣愣地轉過頭,身後的男人摩挲著她術後縱橫的傷疤,哭著落下一吻,罵她,聲音又顫又哽。

 “你是笨蛋。”

 “不顧自己死活,也不管我死活的笨蛋。”

 “說走就走,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你是笨蛋……”

 “……”

 沒辦法,他哭的太可憐了。

 像被自己眼淚淹窒息的人,緊緊抱著她這塊浮木不放。

 薛知恩只好用牙咬開包裝。

 求他:“最後一次……可不許再哭了……”

 齊宿扣死她發麻的指間,掌背青筋虯結,灼燒的氣息侵佔,沒答應前半句。

 “等會兒,就沒工夫哭了。”

 “……”

 薛知恩所有技巧都是他教導、在他身上施展的。

 她就是一張白紙。

 任由齊畫家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