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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瞪了一眼。

 “啪”的一聲，萬蓁蓁又甩手，再給一記響亮耳光。

 這會兒萬蓁蓁瞧著蕊香的左右臉對稱了，左右臉頰上各有一個紅掌印，心想，舒坦。

 萬蓁蓁說道：“真不服，我站這，你不妨多扇幾巴掌，加倍的報復回來。”

 “……”蕊香捂著臉頰，臉疼。但是，她不敢扇回去。

 放狠話，蕊香不太敢。讓蕊香在萬蓁蓁的面前低頭，真認錯？蕊香一時間口難開。

 萬蓁蓁瞧著這一幕，她溫聲細語，說道：“蕊香，今個我教你一個乖，懂嗎？”

 “……”蕊香的臉龐一下子跟熟透果子一樣更紅了。不知更多羞怯，還是更多氣惱？

 “萬蓁蓁，你如今面兒大，我認栽。”蕊香留下一句話後，一跺腳，一咬牙，落荒而逃。

 “……”綠珠瞧著這一幕，她收斂抽泣聲。

 “謝謝，蓁蓁。有你在，太好了……”綠珠一臉慶幸的模樣。她跟狗腿子找著餵食的主子一般，一臉欣喜。

 在萬蓁蓁心中，蕊香一棵壞菜。綠珠，半斤八兩。前世二人的品行嘛，一樣是落煤灰裡的烏鴉，誰也別嫌棄誰更黑。

 “我就瞧蕊香不順眼，太嘴碎了。”萬蓁蓁坦然回道。她的神情說明一件事情，蕊香捱打，純粹嘴賤。特別是嘴賤到她的頭上。

 至於跟綠珠本人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雖然萬蓁蓁沒明說，可是她態度就這樣。

 於是呢，萬蓁蓁這幅做派，讓綠珠愣在當場。

 皇宮邊角，一處偏僻花園。

 萬蓁蓁聽過蕊香和綠珠的談話。於是這一回呢，她也被人順道的聽一回牆角閒話。

 李子徹準備回皇子所，抄近道，他想避一避，且一路慢行，一路思考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