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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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瞭解她。”季澤成感慨。
“跟她一起生活那麼多年,想不瞭解都難。”江明月道,“她以前沒有少在我面前說一些話,意思就是她已經對我足夠好了,我不該奢望更多的。她那麼辛辛苦苦工作,給我吃給我穿,她一個寡婦,多不容易啊。”
江明月承認江母不容易,但她真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江母就是這個樣子,壓根就不知道別人是有一定的忍耐力,別人不可能一直忍她。
“沒有來也好,要是她來了,我也不知道跟她說什麼。”江明月道,“我現在是越來越不想見她了。”
江明月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過了,那是養大她的人,她現在卻對江母那麼嫌棄。
“這不是你的錯。”季澤成嘆息,“主要是她的舉動太磨人了。”
季澤成一個大男人都覺得江母的動作就跟鈍刀子割人一樣,一點一點地磨,一點一點地疼。疼得不是很厲害,在傷口結疤的時候,不斷往下磨,以至於傷口看似不是很疼,可週圍都是疤痕,還很深。
“就在家裡待著,行嗎?”季澤成問。
“不行的話,去家裡院子裡走走。”江明月道,“也不是每個星期都是這樣。孩子還小,得多照顧他一點。”
“確實。”季澤成點頭,“不過他現在應該不大記事。”
“但他也知道跟誰親,即使他以後不一定記得現在的事情。”江明月看向